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63 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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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3 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第2/2页)

还要用祈求的方式,却不得不顺着白止卿的意思艰难开口。

    “主人,桉儿求您……”

    啪——

    “贱狗连回话的规矩都忘了吗?”

    “桉儿不敢……主人……”

    啪——

    “桉儿……”

    啪——

    白止卿的巴掌没有收力,桉的双颊肿得不成样子,皮肤渗出了血点,血迹顺着嘴角向下流。

    桉想要说的话被白止卿给的耳光反复打断,延绵的痛不断释放着,微微启唇都会牵动脸颊的肿胀的肌rou,他强撑着吊起自己的神智,逆着脸颊灼热的痛,将被打断多次的话说了出来。

    “桉儿爱您!”

    一语破的。白止卿扬起的手掀起了掌风却倏然停在了半空中。

    是谁醉了无法醒来?又是谁没醉却不愿醒?

    视野被餐巾剥夺,覆着眼眸的白布吞噬着他的灵魂和生机,可预料之中的疼痛迟迟没有炸开。泛滥的爱意趁着这个机会,得以喘息,他失了控地将想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主人,桉儿爱您……”

    “求您放过桉儿……桉儿好疼……”

    “桉儿不知道该回什么话……桉儿只知道爱您……桉儿不敢骗您……”

    白止卿暴虐的气场被桉的话一并散了去,不断升起的占有欲被一个颤抖的爱字,抽去了根基,轰然崩塌。坑洼的心伤渗出了甘甜的泉,将白止卿浸泡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一个吻封上了桉的哽咽,他用心底溢出的泉将颤抖的人儿一并包裹起来。

    顶在xue口的性器随着这个缠绵的吻一起,缓缓没入桉的甬道。初尝人事的xue没有经过扩张,吞不下冒然侵入的巨物。

    桉的腿抖得似筛糠一般,脸色惨白,默默地承受着撕裂的痛楚,牙齿紧紧地咬着,两只手仓皇地不知放在哪里,大脑一片空白,他回应不了白止卿的吻。

    “桉儿,疼吗?”白止卿压着他的腿,抚摸着他受罚guntang的脸颊,眼底的情欲没有褪去,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不易察觉的心疼。

    残忍暴戾的气场无声地散了,温柔低沉的嗓音从耳边炸开,桉的哭腔再也抑制不住,抬手揽住白止卿的脖颈,慌乱道,“疼,桉儿疼……”

    白止卿吻着浸湿脸颊的泪,安抚着在身下颤抖的人,轻声哄道,“桉儿乖,放松。”

    腿间是生生劈开的痛,桉的泪从没停过,身体却迎着白止卿的声音软了下去,卸去了所有力道,将最柔软的部位献祭给他。

    白止卿抵着桉,顺着他放松下来的力道将性器送入几分,感受到一些阻力和吃痛的呻吟声,他再次贴着桉的耳边说,“可以忍一下吗?桉儿……忍一下……”

    交合处的痛顺着血液在全身流窜起来,桉只感觉到腿心被撕裂又被炙烤,他痛得想要将全身都蜷缩起来,却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嗯……桉儿忍得住……”

    白止卿深吸一口气,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腰,将他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路向下吻着他的喉结锁骨,在止不住的战栗中,将性器全部没入了进去。

    “唔……”破碎的呻吟还没出口就被白止卿折返的吻封缄,奇异的感觉从交合处升起,掺杂在疼痛之中将他填满。

    “桉儿做得很好。”白止卿将他的腰再次抬了抬,缓慢地在湿软的xiaoxue里抽送起来。

    桉默默地吸着气,被撑到极致的xiaoxue在这样的侵略中不堪重负,绽出了血花,抓着沙发的手无力地松开,但撕裂的痛楚被拉扯到顶端,他听不太清白止卿的话,呜咽声夹杂着一些七零八落的模糊字节。

    难以辨认,但白止卿听得真切。

    “呃唔……桉儿爱您……疼,主人……求您慢些……啊呃……爱您?,主人,桉儿疼……”

    白止卿的心被他断续的字节敲打着,身下的动作轻了再轻,缓了又缓。

    遇到白桉之前,白止卿作为调教师在床事上向来只顾自己发泄。遇到白桉之后,无论是调教,还是性事,白止卿几乎都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快感。他不忍将破碎的白桉完全当做泄欲的奴隶,也没有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去和被打破的白桉zuoai。

    白桉不懂白止卿的两难。

    催情的药和酒精一起生效,将白止卿的理智早早地剥离出去,但桉下意识脱口的爱意,硬生生地褪去了白止卿身为调教师的外衣,唤醒了他作为正常人的欲望。

    这不是一方征讨,一方承接的游戏,这是情孚意合,是鱼水之欢。

    白止卿的手掠过桉的每一处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吻依次落下,安抚着受了痛的身子,平息着止不住的战栗。

    桉的欲望随着这样的爱抚升起,白止卿的指尖带着蛊人的魔力,撕裂的痛楚被强行压了下去,每次深入的挞伐都精准地碾过甬道内敏感的一点。饱胀感自小腹升起,热流开始聚集,顺着打通的经脉向下汇去。

    “唔……嗯啊……”?呻吟声转了调子,从桉的喉间泻出,一双腿软得没有半分力道,缠在白止卿的腰上,寻求着寄托。

    白止卿在这样的调子里不由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而吻他的动作却越发轻柔。

    错了频的爱意息息相通,脉脉相连,淆杂在谎言之中,披着欺骗的外衣,借助了酒精的作用,在催情的药中发酵,成就了一场水rujiao融的性。

    白止卿牵着桉的脚踝,将人翻了过去,任由他埋在沙发的靠枕里,扶着纤瘦的胯骨将他向自己的身下拉扯,yin靡的水声就着这样的姿势啪啪响起。

    桉的身子被不断地挞伐着,撵着前列腺升起的快感被催化,双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被白止卿提起的腰肢上。

    每次契合都带着身体的惯性,没入甬道的最深处,桉的身子随着抽动被顶撞得向前滑去,又被一次次被白止卿拎回贯穿。后xue的欲望累积在一起,白止卿的手又扶上了他腿前的挺立。

    身前的欲望被带上了巅峰,眼前一片白茫,桉受不住地扬起脖颈,脸颊上的餐巾在这样的摩擦下垂落了下去。

    落地窗外星星点点的光,闯入了桉高潮后迷蒙的视线。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幽暗柔和的光没有给桉带来了半分不适,却让他陷入莫大的恐慌。桉的身子猛然僵硬起来,后xue的软rou也不受控地绞住入侵的性器。白止卿揽着他的胯骨,分身连根没入,积蓄已久的jingye在甬道深处释放。

    被眼泪濡湿的餐巾贴在沙发下面的地上,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深处迸溅,媚rou被烫得瑟缩颤抖,但桉却将头死死地埋在靠枕里。他阖着眼不肯抬头,他不敢用这双满是破绽的眼睛去看白止卿。

    可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入夜了,睁眼了,他的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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