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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0 不配,不值得,没有资格 (第2/2页)
祁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道,“所有关于‘择木计划’的调查都没有结果,除了这四个字本身以外,没有任何有效信息。我的雇主甚至怀疑所谓的‘择木计划’,只是陆家放出来震慑自保的把戏。” 没有更多信息是意料之内的事情,白止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低声道,“陆家匿了身份,藏得天衣无缝,霍斯之前也没有查出来。” 祁风疑惑道,“那陆家曾经秘密联络的那些医学专家……” “在二十一年前,被全部灭口。”白止卿不等祁风说完,便冷然打断了。 祁风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濡湿的迹象,他隐隐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人类红线,人体生物医学,实验组,克隆体……种种线索交织出一张诡异的庞大的网,而刚刚死去的那个和白桉相似的少年,似乎只是冰山外露的一角。 另外,二十一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实在特殊又敏感,因为…… “二十一年前,是桉儿出生的那一年。” 白止卿淡淡地说着,将烟头丢了出去。他盯着不远处标着旗莱资本四个字的大楼上,眼瞳中涌动着危险的神色。 —————————————————— 清晨六点半,旗莱资本楼下。 直到白止卿的飞机在缅北落地,陆阳才得知他要与自己面谈的消息。来不及精细安排,只是匆忙整理了一下,便立即叫上了陆怀仁一起赶到了公司,接待这位来意不明的不速之客。 陆阳的车和白止卿的车几乎是同时出现在旗莱资本的楼下的。 白止卿下了车将车门甩上,祁风将身上背着的枪上了膛,稳步跟在白止卿身后。 “白先生,今日约陆某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陆阳虽敬畏白止卿,却也被他此番冒昧造访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强行压下心头的不悦,扯出一个不算失礼的笑,走到白止卿身边伸出了右手。 白止卿狭长的凤眼睨过他,并没有与他握手的打算,反而将双手插进了风衣口袋,目光扫过他和站在他身后的陆怀仁,漠然道。 “要紧事算不上,要命的事谈不谈?” 陆阳伸出的手尴尬地攥了起来,他听得出白止卿话里话外的威胁,却没有办法露出半点愤怒之情。 白止卿有言在先,他却毁诺在后。他带着白桉离开云海涯之时,白止卿三令五申,早已说明了白桉私奴的身份。而他却在答应将白桉完璧归赵后,又对白桉做了那样的荒唐事…… 柔若无骨的腰肢和撩人的神态在脑海中浮现,白桉yin辞秽语夹杂着一声声‘哥哥’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陆阳深吸一口气,胃里不适地翻涌起来,恶心感席卷而上。他不愿意再回忆白桉那副令人作呕的yin贱模样,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将悬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笑得极为勉强,带着歉意开口。 “白先生,未经允许,动了您的人是陆某的不对,但答应过您的条件陆某没忘。不知可否有幸请您移步正厅商议?” 白止卿知道陆阳不屑于去做偷梁换柱的苟且事,用克隆体替换白桉的事情应该是陆骄一人所为。但他却没有听懂陆阳说的那句,动了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眯着眼凝视着陆阳。 见白止卿没有拒绝的意思,陆阳站在旗莱资本的转门前,对白止卿做了个请的手势,先一步带路进了主楼的会客厅。 …… 白止卿毫不客气地直接落坐了主位,祁风扶着枪站在他身后。陆怀仁将门关好后站在了陆阳旁边,手不自然地摸向怀里的那枚特制的怀表,将它取出来。 祁风的目光半刻不错地盯着陆阳和陆怀仁,他看到了陆怀仁腰间的枪,而陆怀仁却始终持着那枚怀表,没有其他的动作,心下隐隐闪过一丝疑惑。 白止卿单指敲了敲桌子,开口道,“陆阳,做生意得讲规矩。和我做生意,就得按着我的规矩来。这个道理,还需要我白纸黑字给你写下来?” “桉的事情,我很抱歉。但那是个意外,陆某本无意……”陆阳感受着白止卿散发出来的阴戾气场,心下的波涛久久不能平静,深吸了几口气,恭敬道,“事已至此,陆某辩无可辩,白氏在缅北的生意陆某会倾力相助。至于桉的事情……也可以按照您的规矩来。” “陆阳,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白止卿的眼睛睨了起来,一声菲薄的嗤笑中听不出半分笑意,“按照我的规矩,你们陆家算上陆骄一起,不仅要给我的桉儿赔罪,还要连带着去给桉陪葬!” 陆阳没听懂白止卿口中的‘桉儿’和‘桉’的区别,只是身形僵住了一瞬,堪堪维持着自己的儒雅端庄的态度,低声道,“白先生,虽说桉是您的私奴,可您一定要为了一个奴隶,这样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吗?” 白止卿被陆阳这副轻描淡写的语气撩起了压抑已久的怒火,理智被焚成了灰烬,他拍着桌子豁然起身,低吼道,“我一定要!” 陆阳被白止卿的怒气震住了,搭着椅子扶手的手不自然地握了紧,强压着被冒犯的不平,咬牙开口道。 “白先生,您大可以开个价钱,我赔给您就是。只是让我陆家陪葬这种话,还请您慎言。” “你他妈赔得起吗?!”白止卿扯着陆阳的衣领将他从座位里抓了起来。 陆阳根本没想到白止卿会如此失控,再也端不住那份温润的气质。他实在不理解白止卿为什么会对一个本性恶劣的奴隶如此上心,出口的话也尖酸刻薄起来。 “白先生,桉在做您的私奴之前,只是云海涯的一个失格的性奴。他和多少人发生过性关系?您难道要把上过他的人都赶尽杀绝吗?我只是和他做了一次,并没有伤他性命,云海涯的最好的奴隶多少钱一晚?我三倍赔给您。” 白止卿心底燎原的火在此刻几乎凝成了实质,漆黑的眼瞳中涌动着猩红的底色,狠戾的气场不加节制地释放开来,下一刻…… 他对着陆阳直接挥出一拳,漆黑幽深的眸子底下涌动着骇人的杀意,声音阴森可怖,嘶哑的低吼回荡在会议厅中。 “你敢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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