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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6 当务之急,未竟之业 (第2/2页)
不能赏给小弟点货?” 白止卿转过了身子,从身侧掏出一柄闪着寒芒的手术刀,似笑非笑道,“李董,不如给我说来听听,您还有什么路子能凑着钱?” 菲薄轻慢的声音入耳,长发男人的模样映入眼帘,李珲章的眸子瞬间对上了焦。 能自由出入云海涯和欲河的人绝非普通人物,如今不过短短几周的时间,在商海里也算排得上号的李珲章沦落到了这般境地,自然和白止卿背后的运作有关。 资金流被白氏掐断,账目被白氏做空,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而在这背后暗箱cao作这一切的男人就在眼前,倾家荡产的怒火无处发泄,李珲章不由得破口大骂。 “白止卿!你他妈一个啃着亲爹老本过活的废物,你真以为棠海市你说了算?我他妈出来做生意的时候,你妈逼都没被cao开!你算个什么东西……” 祁风将喷着污言秽语的李珲章拽了起来,抬手直接卸了他伸向白止卿的左胳膊。关节生生脱臼的痛感刺激得李珲章涕泗横流,发出凄厉的惨叫。 白止卿嗤笑一声,持着手术刀在身侧的桌面上敲了敲。祁风直接抓起李珲章的另一侧的胳膊,如法炮制卸了下去,在疼痛还没消化完时,又强行带着他脱臼的右臂,生生向上反转了回来,压在白止卿面前的桌面上。 “我以为破产清算,仇家追杀,身染毒瘾能让李董长长记性。”白止卿的手术刀在李珲章的手背上滑动,毫不犹豫地割开了他手背上的表层皮肤,“看来是我高估李董了。” “啊——!啊——!”李珲章的惨叫声回旋在挑空的客厅里,被祁风钳制住咽喉的手生生掐了回去,只留了呼吸的间隙。大睁着的双眼布满血丝,他亲眼看着白止卿掀开了他的皮肤,在手背上开出了一个天窗,而祁风的手稳稳地抵着他的腕骨,动弹不得。 “白止卿!啊——!我和白氏无冤无仇,你他妈为何要逼我入绝境!”李珲章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地滚落。 白止卿他没有时间和李珲章耗下去,不再废话,拧开一瓶酒精直接对着李珲章的伤口倒了下去,戾气的火在眼中燎原,语气却冷到了冰点。 “无冤无仇?李董如今不是贵人,怎么还不记事呢?” 血腥的味道攀着酒精的引子散发到极致,肌rou纹理暴露出来,被酒精冲刷得泛白,依稀可以看得到纹理下抽动的筋rou。 切肤之痛将李珲章从毒瘾的后劲中剥离出来,他猛地想起这两天散落在城市各处的,有关白止卿和银发少年的花边新闻。 银发少年?银发奴隶? 李珲章终于将事情串联了起来,欲河中令人作呕的气息和现在一般无二,银发奴隶被钉入沙发的掌骨和自己的手重叠。 为了一个奴隶?就为了一个性奴? 李珲章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白止卿鄙夷的眼神似毒蛇一样钻入他的脊髓,凉意顺着脊背向上爬,求生的本能还是压过他心头的恨意和不甘,他疯狂地打着牙颤,惊恐地改口道。 “不是我要针对欲河的那个奴隶!白董,就算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和您对着干,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是有人指使我啊!” 白止卿对这样的回答不置一词,敲着手里的手术刀,冷冷地看着他。 李珲章顾不上手上的剧痛,慌不择路道,“欲河活动正式开始前,有几个带着面具的人找到了我,说要包了我今后在云海涯的所有消费,他们要我……要我把那晚的奴隶废了……” 李珲章的声音越来越小,祁风抬起他脱臼的胳膊用了几分力道,呵斥道,“把话说清楚。” “啊——!我说,我说!他们要我挑断那奴隶的手筋脚筋,我一开始没同意,欲河的规矩是不能出人命,我不想得罪云海涯!但他们说那个奴隶的基因特殊,就算是废了也死不了,我……我才答应试试……可是!可是后来您不是提前把他带走了吗!我怕您察觉到了什么,临走前又找了他们,可他们只告诉我说,那奴隶和普通人不一样,那个奴隶不会有事的!” 白止卿指间的手术刀在李珲章话音落下之时刺入了他外翻的筋rou,残忍道,“问他们?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白止卿在他的惨叫声中转动了刀柄,压下了心底不断撩起的怒火,提着仅存的理智,捕捉到了额外的信息,反问道,“什么叫基因特殊?你觉得这种话我会信?” “啊——!没有!啊——!白董,我没有骗您,我一开始也不信,可是!可是他确实和其他的奴隶不同啊,他的脸,还有他的头发!”李珲章惊惧得语无伦次起来,“白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不知道他和您是这种关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唔!” 嗡嗡——白止卿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祁风掐住了李珲章的咽喉,让他闭上了嘴,发不出丝毫声音。 “董事长,刚刚外泄的文件是白氏标红的甲级机密文件,有关欧洲的战略部署。我们的技术人员已查到了接收外泄文件的ip归属地是英国科尔切斯特的一个私人诊所,详细坐标已经传到您的手机上。” 桉发出去的文件是锁定陆骄的定向箭头,他用自己的生命替白止卿拨开了赌局的迷雾,拿回了出击的主动权。 白止卿压下了心中郁结起来的情绪,将定位直接转给了霍斯,并留言让霍斯去调查陆家在科尔切斯特的网。 克隆体?胚胎复制?特殊基因?白桉惊人的天赋和出众的外貌或许并非上天眷顾。 想到这里,白止卿心下不免一惊,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却转而看向李珲章被钉在桌子上兀自哀嚎,残忍道,“李董,你是前辈,如今破产有难,我自然没有不帮的道理。” 语罢,白止卿猛地用力,将手中刀全部没入了李珲章的掌骨,眸子中的狠戾半分不减,不顾李珲章的惨叫,切齿挑衅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不是故意的?没关系,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就行。” “我这里的货,和外面你能搞到的通货可不一样,不过……”白止卿自顾自从身侧取出一盒海洛因针剂,倾倒在淌满了血的桌面上,继续道,“一刀换一针。” ?“看好了,给他算着,只有扎进手里的才算。”白止卿对着手下的人命令道,然后抄起椅背上的长风衣,离开了房间,去往半山别墅的机场。 “少爷,需要我现在就叫人先赶去科尔切斯特吗?”祁风跟在白止卿身后问道。 直升机的螺旋桨掀起的热风将白止卿的风衣吹得猎猎作响,他握了握衣袋里白玉珠的手绳,一颗心沉了又沉。 “先去缅北,我要见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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