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穿成反派后cao烂所有人_(牢房C皇帝嘴 木炭烫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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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C皇帝嘴 木炭烫B) (第2/2页)

的肌rou显得性感劲瘦,包裹在白皙皮肤下随着动作隆起又舒张,是一种杂糅了力量与柔秀的美丽。

    段嵘本来没想怎么折磨他,被这么一说却是起了些阴暗心思:“想要玩狠的?那我陪陪你。”

    说着就走向了一边的刑架,在烫烙铁的盆里扒出了一块木炭。

    那块木炭在边缘,段嵘这个世界又是个习武之人,手上厚厚的茧让这种烫意尚可忍受,他拿着那块木炭一步步向祁钰走近。

    祁钰知道这块木炭是拿来折磨他,但又无法预料到他的行为,心中罕见的有了一丝怯意,面上却仍端得八风不动。

    段嵘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天气冷了,给你的小逼取取暖。”

    说着就毫不迟疑地扒开前端碍事的性器,二指撑开并拢的yinchun将木炭按了上去。

    “呃……!”祁钰猛地痉挛一下,唇舌也不受控制的溢出惊喘,但也就只一声,接下来的就被牙齿紧紧咬着口腔黏膜的疼痛抑制住了。

    段嵘心里有数,这木炭一路走过来凉了许多,并不会真正把人烫伤,但按在这样脆弱敏感的部位还是太超过了,寻常人早就痛叫出声,这狗皇帝倒是能忍。

    他一边转动着木炭的角度来回碾压,一手扣进祁钰紧闭的牙关,撑着不让他咬,手指却恶意地戳刺黏膜上的伤口,挤出更多的血水来。

    “哈啊……呃……”被迫张开嘴让呻吟无处遁形,止不住地从齿缝溢出来,听起来更为可怜。祁钰索性不压着了,高高低低的喘息暧昧地在刑房回响。

    “爽了?”段嵘这么多世界下来玩阴蒂可谓驾轻就熟,刚刚还痛得抽搐的尻xue此刻已经被玩出了湿黏的yin水,被坚硬烫热的死物cao得快感连连,阴蒂sao浪地肿翘在外面,又被压得变形内陷。

    疼痛可以忍受,快感却无法抵御,祁钰嘴里发出的声音甘美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手腕被绑在架子上,扭动时被粗绳勒得红肿破皮也压不过下身传来的陌生快感,浪潮一股股拍打着他,下身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腰猛地绷直了,腹部上的肌rou线条显出清晰的轮廓,下身的女xue喷出大股透明的黏液,落在地面上,把地上的灰尘粘到一起。

    高潮过的祁钰无力地垂下头颅,鸦黑的发被扯散落了一背。有一缕蜿蜒着垂在胸口,反出柔亮的光泽。

    性器挤进祁钰双腿之间,压着肥嫩的yinchun顶弄。祁钰的两套外生殖器官发育得都不错,yinjing因为之前的高潮半勃,颜色很嫩,但在男子中却足以傲视很大一部分人。女阴更是肥嫩多汁,像只肥鲍般将段嵘的阳具紧紧裹住。

    但他没有yinnang。也许这就是他登基多年无子的原因。

    祁钰像是虚弱又像是示弱地把头靠在段嵘的肩窝上,天子俯首,若换了旁人定心动不已,段嵘却觉出不对,掐着他的脸颊抬起来,冷声道:“最好收起你的小动作,刚刚塞在你逼里的是‘倒春’,每月需与中药后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交合,否则便化为一头只知性事的yin兽。”

    祁钰觉得段嵘大费周章地运进来的药肯定不是普通毒药,虽然这药的效果属实骇人听闻了些,但他不敢赌段嵘话里的真假。

    “哼啊……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rou,我自然是要讨巧些,求你对我温柔点……”他长睫一掀,玉质金相的长相生生带出几分媚气。

    “哦?可我就喜欢粗暴的。”段嵘说着,已经饱蘸yin水的guitou就调整角度,对着花xue插了进去。这肥尻刚刚磨动时爽快,如今却是挡人的很,他啧了一声,两手掐着祁钰胯骨大拇指去掰那两瓣饱满yinchun。

    那两瓣滑腻得抓不住,要死死掐着才能固定住,有些疼,但更疼的是被进入的那一处,祁钰感觉他那玩意儿简直跟驴一样,下面都要叫他插裂了。身体下意识地放松配合,小尻温顺地迎接段嵘的进入。

    刑房光线昏暗,段嵘在系统的加持下却能看到那个看起来娇弱的小口是怎么一点点吞下他的巨物。xue口极尽讨好地蠕动,绷得泛白,看起来可怜极了。

    粗大的性器寸寸钉入,里面的媚rou一拥而上包着柱身舔吸绞弄,段嵘每进一点都得到更多的快感,祁钰好像天赋异禀,甬道狭而深,若是寻常男子来估计都插不到底,是这么多世界来段嵘第一次可以插得最深的。

    等段嵘插到底时,祁钰突然出声:“你不觉得我没出血很奇怪吗?”

    段嵘觉得他这个问题才奇怪,本来就不是所有人第一次都会出血的,但他还是顺着问:“为什么不出血?”

    祁钰的嘴角又勾了起来,神情显出几分病态:“是我自己捅的。”

    “用指甲,用烛台,用剑柄,用枯枝,每次都鲜血淋漓,”他停顿几秒:“你是最温柔的。”

    “少拿这些玩意往下面乱搞,”段嵘有些无语:“小心得病。”

    祁钰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一样,眼泪都笑出来了,眼膜镀了一层泪光:“它每次都自己长好了。”

    段嵘不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胯下又快又狠地干了起来,应该是会疼的,但祁钰的喘叫却只听得出来欢愉,他像是真的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雌兽,哪怕被绳子勒得手腕出血也拼尽全力地迎合着段嵘。

    等段嵘释放后祁钰已经因为刚刚的一脚和接下来的高强度性爱有些半昏迷了,他轻轻靠在段嵘身上,这次不是作妖,而是真的连支撑头颅的气力都没有了。

    段嵘把他的衣领扒开看胸口,已经是一大片淤紫。现在人也cao了,也不好把他丢这,解下绑他的粗绳将他横抱出去,路上遇到的侍卫看到这一幕想要阻拦又似有顾忌,段嵘看他们一眼:“圣上已查清曲折,令我官复原职。”

    侍卫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段嵘的话让他们怀疑,但君心难测,此时若为难,段嵘碾死他们易如反掌。

    最终一个看起来领头的站出来,一抱拳:“这段日子辛苦大将军,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只君臣有别,还请将圣上交予我们。”

    “我是臣,难道你们就不是臣了?”

    一句话让侍卫长冷汗直冒,段嵘这话,他要是认下,岂不是表示自己有不臣之心?

    再没人敢拦,段嵘大摇大摆地去了盘龙殿,抱着皇帝在龙床上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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