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艾司Ays(2) (第3/5页)

台平板。随後小林拿着平板走进二楼的隔间里，把音量转到最大，播起猫咪玩耍的影片。有些人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平板；有些人则是开始叫嚣，希望把影片关掉。

    开曼看着眼前的景象，疑惑地问：「你是想治癒他们，还是让他们吵架？」

    「如果我们能把这里Ga0乱，乱到版主必须出面呢？」

    子yAn回报三水在留言板，放了很多动物影片，结果被里面的人抨击，随後被版主强制删除，「我没办法一下子开这麽多假帐号，需要时间。」

    「你不行，但我可以。」

    开曼一说完，一大群送货员搭乘电梯来到二楼，指示大家到每个隔间播放动物影片，留言版瞬间闹成一团。随後他们来到会员专区，小林把玩偶放到沙盒里，而开曼把里面的东西替换成食物，甚至把沙子换成巧克力米。

    「成功了！现在网站里面非常乱，版主来不及删贴文。」子yAn说留言版上出现各种可Ai动物的影片，「而且原本会员贴的都是自残照，现在开始有人放食物照。」

    「你觉得呢？」小林问开曼说：「要直接放动物进来，让大家认领吗？」

    「不用。」开曼指着走廊尽头，出现一台电梯，「看来版主想见你了。」

    两人乘坐电梯，到最顶楼的房间。房间的墙上，挂满各种尺寸的萤幕，上头播放着会员们受到折磨的画面。一名男子站在主控台前面，等着他们的到来。

    1

    开曼正要开口发言，男子却抢先一步鼓掌，「大名鼎鼎的灭世者，怎麽会跟人类玩起扮家家酒？」

    开曼摇着头，叹了口气，「让我猜猜，你是布耶尔家族的人。」

    「我叫艾司，布耶尔家的仆从。」艾司表示从他们开始调查网站，便注意到开曼的存在，「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们可以私下协议。」

    「没听过你的名字，对你的提案也不感兴趣。」开曼不想浪费时间，要艾司快点交出召唤书，「你现在违反契约，楼下一堆人可以作证。」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他们许愿，我负责实现。」

    「所以你不打算交出来？」

    「如果你主动攻击我，有人会不开心。」艾司知道波拉因为贾西事件已经来到现世处理，「你想要让两大家族开战吗？」

    小林注意到开曼握紧拳头，猜测他是为了顾虑身分问题，努力克制住上前扁人的冲动。

    「他是很厉害的恶魔吗？」小林压低音量问开曼。

    「看起来像杂鱼，但我没办法动手。」

    1

    「因为波拉？」

    虽然艾司违反契约，但开曼要是又擅自执行，事情会变得很麻烦，「不过只要我们离开，他绝对会马上消失。」

    小林点头，换上打工时的招牌笑容，走上前对艾司说：「您好，我是和开曼大人签约的人类。」

    「我知道，书上有纪录。」

    「我刚刚在楼下，T验过您亲手打造的网站，外头还有一堆人等着许愿，您的能力一定十分厉害。」

    「没错，我提供一个庇护所，让他们发泄情绪。」艾司按下主控台的按钮，在萤幕上显示，现实世界里会员们的样貌，「这里将会是恶魔梦寐以求的无限情绪制造所。」

    「外面的人要是Si了怎麽办？」开曼cHa嘴说永动机的意思代表不会停止，「你只是一直补人进来，不怕抢了其他恶魔的业绩？」

    「谁先找到，就是谁的。」小林热情地鼓掌，称赞艾司很有创意，「其他的恶魔发现了，应该也只能乾瞪眼。」

    「听到没有，想不到你这个人类很识货。」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麽您需要召唤书？」小林拉着开曼，要他先不要说话，「毕竟您可以独自打造这一切。」

    1

    「召唤书提供了一点帮助，但大部分都是我做的。」

    「这样啊。」小林的笑脸，马上转变成失落的表情，「好吧。」

    「什麽好吧，你是看不起我吗？」

    「我怎麽敢，只是有点失望。」小林看了眼开曼，「我们刚在楼下，也是想办法要上来，开曼大人甚至觉得你很厉害。」

    「厉害？我有说过吗？」开曼疑惑地说。

    小林故作惊讶，「开曼大人，难道你因为看到他借用召唤书，就觉得他不行了吗？」

    「谁不行。」艾司走上前，将手举到空中又放下，「我只是保留实力。」

    开曼这才意识到小林要他激怒艾司，於是顺着小林的话。表示网站的概念虽然不错，但他们在捣乱时也没办法出来阻止，看来的确只得借用召唤书一点点能力，不然连个防御机制都没有。

    「你晓得管理网站有多困难吗？」艾司辩解自己是故意放他们上来，就是要他们看看自己的杰作，「别忘了，你们刚刚在下面找不到路，想再下去一次吗？」

    「我唯一忘记的，就只有你的名字。」开曼假装思考，摆出一脸苦恼的样子，「仆从也是有分等级的，原来布耶尔家素质这麽低落。」

    1

    艾司举起双手，地板窜出一条条电线，前头还冒出蓝sE的火光，「把话收回去。」

    「你有这个本事吗？」开曼注意到小林已经移动到旁边，准备走向主控台。於是同样举起手，x1引艾司的注意，「我可是哥赛因家的人，你确定要攻击我？」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胆敢在这边羞辱我。」

    「羞辱？多少恶魔想要做出永动机。」开曼打着哈欠，指向自己的身後，「你要不要坐电梯到一楼，先领号码牌排队，再跟我说。」

    艾司冲上前，想用电线缠住开曼，开曼却轻松地闪躲。艾司发现自己的攻击都没命中，要开曼拿出实力攻击他。然而开曼没有打算攻击，除了受到波拉的限制，他最重要的目的是帮小林争取时间。

    小林到主控台前，尝试要把子yAn给的追踪器cHa入主控台里。结果他的脑中突然响起声音，要他闪躲。小林马上蹲下，一条电线从萤幕缝隙钻出，试图缠住他。

    艾司转头看向小林大喊：「我早就注意到你，低贱的人类。只要等我解决完你的主人，就会把你们全都关进楼下，永远别想出来。」

    开曼冲上前抓住艾司的嘴，把他甩到一旁，「你的对手是我，我都还没出全力，认真点行不行。」

    「你会後悔的。」

    艾司调动房间内所有的萤幕，发出强光阻碍开曼的视线。此时小林看主控台已经没有威胁，顺利cHa入追踪器，并通知子yAn。子yAn立刻启动DDOS攻击，成功让网站过载强制关闭。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