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_缭乱尽处长梦醒、拾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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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缭乱尽处长梦醒、拾柒 (第3/4页)

今日玩得也尽兴,你应该不会怪我胡闹对不?」

    孟二娘莞尔,温柔回应:「怎会怪你,就是开赌局也觉无趣的b武,多亏你才添了些趣味。」她今天惨输赔一大笔钱,本该内心淌血,但前一日也赢了不少,算是打平得差不多,才有闲情在这儿凑热闹。

    「呵呵呵,好说、好说,彼此彼此。」丁猗兰那张稚气的脸笑得天真无邪,想到刚才赢了大冷门就开心得不了得,荷包赚得鼓鼓,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哟。

    曾景函先去换了件乾净衣裳出来接受众人道贺,九王以事务繁忙为由先走,只留部属应付,曾景函俨然成了这场子的主角。场面应酬告一段落,他步履沉稳来到上首坐下,看向陪席的孙仙绫,後者朝他欣慰一笑,他也颔首浅笑,接着表情一变,讲到难得江湖豪杰齐聚一堂,有一事想让趁此机会论个公道。

    他先提及自己师父、师兄遇贼人偷袭,一Si一伤,再讲义弟遭邪门外道诱拐,至今没有归返,虽然当上武林盟主,但统率武林之前得先安内,因此要在此将这件事做个了断。语毕即有人问:「盟主既然现在讲出来,那肯定是查出什麽线索?不妨说出来。」

    曾景函表面犹豫了会儿,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万水帮人多势众,多少要招惹些麻烦,只是我们事务庞杂,无法处处顾及周到。所谓树大招风,这一连串的事恐怕都出自同一伙人。吾师了尘道人说伤他的人是个琴师,就是我义弟的教琴先生,而那人正住在这里一处叫瑞哕楼的酒楼里,那些人今日又刻意搅乱b武,大概是不想我当上武林盟主,甚至希望我非Si即伤。魔教之人行事诡变,我这一时也料不中他们意图。」

    话及此已有不少人窃声私语,议论纷纷。有人撂了话说要看这是什麽邪门外道,要去探个究竟,还有人说瑞哕楼这酒楼一定不寻常,群众情绪已被煽动,曾景函面上沉凝忧虑,心中却对这发展颇为满意。

    对瑞哕楼和琴师开骂的人一个、两个,很快就是一群,已有人持兵器要请盟主下令了。丁猗兰坐着喝酒,斜眼瞥见低声笑喃:「嗳,真是血气方刚,太冲动啦。」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被煽动,不少名门见过的世面多,晓得不能随人起舞,有失风范,更易遭人利用,所以只是对这些事面露疑惑,不敢妄加评论。这时曾景函的目光落在某处,发声喊道:「现在,瑞哕楼的楼主就在这里,还有琉芳阁的人也在过去与我义弟有过往来,我不知自己究竟哪里招罪你们,只盼你们能将我义弟毫发无伤还来,要不然今日这麽多江湖英雄在这里,恐怕也不好善了。那位教琴先生也住在你们酒楼,他来历神秘,说不定是什麽魔教人士,我知道刚才是你们以乐音扰人心志,因为并无伤及无辜,这事我可不追究。但你们最好现在就做个交代,要不然……」

    丁猗兰对孟二娘说:「这事不必惊动jiejie,我来就好。」他温柔微笑,站起来回应:「我就是瑞哕楼的楼主。这早在我参加b武时大家就知道了。不过你说的事情半真半假,并不老实哟。」

    曾景函目光深邃,神sE沉定,他扬声道:「我有哪一点说错?你们和那琴师连成一气将我义弟拐骗,又杀伤我同门,哪一点讲错了?是我师父与你们结仇?还是你们另有目的?我师兄要害几处伤竟是细如针发的真气所致,而且伤我师父的凶器是琴弦、琴轸。」他取出一块布摊开在案上:「证据就是这碎了的白玉琴轸。」

    丁猗兰撩着自己鬓发,斜睐隔着十几席远的曾景函回:「你随便弄个丝弦琴轸就说是证据啦?那我g芡淋在手上是不是也能说你非礼我的手?你师父师兄也许是起争执相杀呢,能将内力运用得这麽JiNg准厉害,凝针伤人,这世间有谁办得到?神仙麽?我跟孟jiejie看b武一时兴起弹首曲助兴也不行?催内力发功是觉得好听的乐曲应有人分享,这样也要被说成邪门外道。」

    他身旁名为龙胆的少年递来茶水,他喝完茶把杯子放回桌上,接着讲:「不错,燕二郎是住我那儿,教琴的姚先生也是。都是外地来客,有朋自远方来,我能不尽一下地主之谊麽。你说燕二郎被我们拐骗,怎麽不说他为何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不要命似的逃来我们酒楼?」

    龙胆轻扯他袖摆提醒:「楼主,那时是白昼。」

    丁猗兰厉他一眼,抿嘴再道:「江湖人多少都听过锦楼的事,那是一度富甲天下的燕氏所造的名楼,本来燕氏被卷入朝廷斗争,一夕倾灭,可是唯独锦楼和燕二郎还在。大家都说是靠着苍龙这个好义兄才撑了下来,加上万水帮的势力多年来滴水不漏的保护他们,可是也有人认为这是为了那个锦楼深藏秘宝,唯燕氏後裔知道此秘密的传言。要我说你们才居心不良。」

    曾景函冷哼:「以万水帮的实力,何须要什麽锦楼秘宝。况且我为了治好小弟的双眼,不惜千金和远途跋涉,这麽多年来我跟他相依为命,这谁都晓得。」

    丁猗兰扬起暧昧的笑容截他话:「对,谁不知道你把他当宝贝一样守护,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对我情人都没那麽好的。他以前是瞎,可他不是废人呐。」

    讲到这里已经有些人对曾景函悄悄投以狐疑猜测的目光,曾景函暗觉不妙,沉下脸sE辩解:「这些日里有不少闲言碎语,我和他手足情深,本来不放心上,偏偏有人捏造谣言说我与小弟有不l之情事,他生X脸皮薄,又常担心自己连累我,才被这谣言给b走的。那些谣传简直胡扯!」

    「对。胡扯!」丁猗兰大声附和,紧接着说:「要也是你勉强他,他一个锦楼美人怎会看上自家兄弟。你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天底下也不是只有你好,况且你们是兄弟啊。」他加重兄弟二字,愉快戏弄人。

    「丁猗兰!」曾景函沉吼,腾起杀气,威压迫人。

    「我在。」丁猗兰懒懒回应,拿小指清耳朵,十足耍痞的模样,就差没做鬼脸了。

    不少人开始鼓噪动,有人质疑、选边站,也有人试着劝大家冷静。这时一个某寺修为和地位都高的某大师提议,不如请燕二郎来对质,将事情讲明白。一旁某某门派的道长附和,名门大派的首尊发话,其余人也见风转舵,认为这事得先弄清楚,要是瑞哕楼真的是邪门教派或其据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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