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长雪_拾、真相(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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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真相(4) (第1/2页)

    步长雪回到元家的小屋後,收拾了行囊,还替元香将屋子内外简单打扫过一遍。换作先前,元香是不会让她做这些事的,但步长雪总觉得自己借住在此,还是得有些贡献,恰巧元香还未回来,她便趁最後这点时间,做了些自己能做的事。

    不久後,元香也跟着回到屋里,她自然看得出步长雪做了些什麽,既然拦不了,也只能感激地向她道声谢。她先替屋子里的人冲了壶茶,便接着要去准备午膳。

    「对了,慕容殊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步长雪望了望屋外,并不见慕容殊未归的身影。

    「少爷回来了,只是还在徐叔屋里跟他说些话,等等就过来。」元香答道,转身yu往後头的灶房走去,才走了两步路,却忽然发现什麽似地惊呼了声,「哎呀,糟糕了。」

    「怎麽回事?」步长雪听见,赶忙问道。

    只见元香转过身来时,一只手捏着一边耳垂,一面慌张地朝地上四处张望着,「我的耳坠子好像掉了,不知落到哪儿去……那可是我娘的遗物……」

    步长雪看向她另一边耳朵,那儿确实戴着一只样式很简朴的珠玉坠,看上去虽不是多名贵的玉,可听见元香说那是她娘的遗物,步长雪也替她有些心急了,弯下身帮忙在地上找着,可找了好半晌,都没见着。

    「会不会是掉在徐丰的墓地旁、或是回来的路上了?」步长雪猜测。

    「看来是了……」元香懊恼地说道,「那我回去找找吧,只是这午膳……」

    「你别担心,我去帮你找吧。」步长雪安抚似地轻拍着她,随即转向厅内另一侧正打点行囊的盛无缺,「师父,我替元香去找一下她的耳坠,等等便回来。」

    「嗯,应该的,你去吧。」盛无缺正在收折这几日元庶借给他的衣物,不以为意地应了声。

    步长雪出了小屋,一路朝着徐丰的坟墓找去,一段不算长的路程,因她仔细弯着身寻找,而走了许久。眼见徐丰的墓就在前方不远处了,却仍没看见元香那耳坠的半点踪影。

    找着找着,一双熟悉的黑靴蓦地出现在她视线之内,她猛一抬头,站在眼前的赫然是慕容殊。

    「你怎麽在这儿?!」她讶然轻呼,「你不是——」

    「我不是在徐叔屋里吗?」慕容殊顺势接了她的话,「那是我让元香骗你的。」

    「骗我?」步长雪不解。

    「不,应该说,是我让元香骗掌门的。」慕容殊苦笑着改口。

    「什麽意思?」步长雪完全m0不着头绪。

    「若我直接找你谈,或者我让元香叫你来找我,只怕盛无缺都会起疑吧。」

    「慕容殊你究竟在说些什麽,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步长雪有些恼了,慕容殊突然略去了对盛无缺的敬称,更让她心里觉得怪异非常。

    慕容殊沉默了半晌,再开口时,突然转了话锋:「长雪,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到元香她们村里的第二个晚上?」

    「你是说……第一次遇上流寇的那晚?当然记得。」步长雪虽然感到莫名其妙,可总觉得慕容殊神情有异,只得按捺下心里的疑惑,先应他的话。

    「那你还记得,和我们交手的那名流寇的模样吗?」慕容殊接着问道。

    「怎麽可能忘记,」步长雪轻嗤了声,那人可是识出了自己无缺剑谱的破绽,「他蒙着脸,看不出长相,可足足高了我一颗头,T格大概……跟师尊差不多,相当JiNg实,脚上还戴着金属护具。」

    步长雪仔细地描绘出她那夜的印象,说得几乎是一分不差,然慕容殊唇边却扯出不明所以的苦笑:「所以,你从来不曾想过,那人可能就是盛无缺,是吧?」

    「你这是在开哪门子玩笑?本来就不可能是师尊。」步长雪倏然板起了脸,严肃瞪着眼前的慕容殊。她知道,慕容殊虽然常常不正经,但从来不是会乱说话、乱开玩笑的人,既然如此,那他说这话又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你绝对不会相信,可那夜的蒙面客,确实就是盛无缺。」慕容殊也同样神sE严肃地迎上她的目光,「否则,他怎会那麽明白你剑法里的破绽?一切又怎麽会那麽凑巧,发现徐丰屍T那日,就又找到了盛无缺?杀了就杀了,为何要特地将屍T带回来?那流寇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徐丰的屍身挂到树上,怎麽会这麽别脚地在我们面前暴露了踪迹?」

    「你不也猜测过,这是流寇在撤离槐山前的报复?找到师父时,他确实说了,流寇刚撤离槐山,这不恰巧符合你当初的猜想?我或许是学艺未JiNg,才让那贼人瞧出剑法里的破绽,可难道我们的身手就真的不济至此,连发现了他们的行踪,都还是他们施舍的?」步长雪一瞬不瞬,与慕容殊互相盯视着,谁也不肯示弱地先移开目光。

    「那你可知,盛无缺的脚上,也戴着跟那个蒙面客一模一样的金属护具?那天你将汤碗摔在他腿上时,或许没注意到,可我听见了,那碗砸在他腿脚上的声音,就跟我们那天拿剑砍在他脚上的声音一样。一般流寇烧杀抢掠,自然是力求身手俐落灵活,若那蒙面客单纯只是流寇一员,为何要特地戴上这麽笨重的护具?」

    「带着护具练剑的人可多了,正是因为流寇烧杀抢掠,才更依赖身手保命不是吗?慕容殊,你这麽聪明,怎麽会光凭这麽单薄的理由,就做出这麽荒谬的结论?」步长雪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谅解,「师尊脚上是配戴着护具,可那是他在被流寇带着四处走时扭了脚,才找了块铁片固定伤处,这样的他,如何能有当夜蒙面客那样犀利的身法?」

    「你说什麽?!谁跟你说的?盛无缺?」慕容殊有些讶异於她的回应。

    「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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