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吃不下了_第一章:春梦,被S大了肚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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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春梦,被S大了肚子() (第1/1页)

    ——又开始了。

    江弋心里想着。

    随即,如浪潮般的快感狠狠拍来,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就被架起双腿狠狠冲刺。

    本不用于性爱的某处被roubang死死研磨,狠狠撞击,撞到白嫩的屁股都变了形,几乎镶进柔软的床里。

    两个月过去,江弋已经习惯了,他伸出手来,下一刻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那人顺着指尖一寸寸吻向手腕,温柔到让江弋心颤。

    然而身下却又被粗鲁地撞击。

    “啊啊……嗯……轻、轻点……”

    他知道这人的性爱一直是粗暴狠辣,毫无温柔可言的,最初,江弋甚至怀疑过两人是不是有世家仇恨。

    但是……

    湿漉漉的刘海被人轻轻拂去,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认真注视着他,喉结微微攒动,嗓音低哑性感:“阿弋,阿弋……”

    “好爱你、我好爱你……cao死你!cao死你!!”

    江弋被他掐着窄腰,架着腿,疯狂地cao弄。

    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雾,看不出所处环境。

    唯有一张漆黑的床入目,床很大,足能容纳五个成年男子并排躺下。

    漆黑的床单上,白皙高挑的俊逸男人被身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抵死cao弄,被欺负到呼吸急促,泪水涟涟,不堪忍受。

    却不想,身上的男人丝毫不怜惜,连着几个不遗余力的深顶,cao的江弋直哭着求饶。

    男人的及腰长发垂落在身侧,铺散在江弋身上,又引得一阵颤栗。

    “呜呜呜……啊啊啊!!!”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俯身轻咬江弋的后颈,见他呜咽一声,嗓间溢出丝笑来,贴着耳边,嗓音低沉暗哑:“阿弋,好乖。”

    嘴上心软说着乖,身下却做着禽兽事,像个打桩机般狂cao猛干,恨不能将他捅穿!

    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香甜的嘴,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戳刺,吮吸轻咬。

    尽兴后才松开红肿的唇,挺直身子,把江弋的腿折到脑袋旁,骑着他cao。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xue内层层叠叠,疯狂蠕动,肠内的褶皱如同无数小舌,yin荡地舔舐棒身的青筋!

    大roubang被紧紧夹着缴着,温热的肠道烂熟酸软,仿佛彻底成了大jiba专属的红肿甬道,可怜巴巴地承受一次比一次重且狠的进攻。

    “太紧了!太紧了!!cao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天生就是被我干的,是不是?嗯?!”

    “啊啊啊!!!!!”

    江弋漆黑的眼眸失去焦距,目光呆滞无神,只能麻木地yin叫,眼泪口水流的一枕头都是。

    随着cao弄,男人的及腰长发不断地扫过江弋的脸颊,泛起阵阵痒意。

    他没有闲心理会,只能无助地抱紧不断侵犯他的男人,被迫承受几乎要将他捅穿捅烂的力度。

    “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江弋无声咛喃,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怜又崩溃的模样让男人愈发兴奋。

    “cao死你!cao死你!!cao死sao宝贝!!!”

    “啊啊啊!!大了!又大了呜呜呜呜……别!别……”

    “大才好,cao的宝贝坏上小宝宝!”

    男人抓着他的脚腕,下体又狠又快地冲刺,齐根没入,撤离时只留个guitou,随即来回抽插,狂cao猛干,恨不能将他cao穿,将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

    “射了!宝贝,射了!!给夫君生个孩子!!”

    他cao的太狠射的太深,江弋竟有种绝对会怀孕的错觉,被大掌蹂躏的小屁股挣扎地向后躲,奈何被压得太死,只能被迫承受宛如高压水枪般的爆射。

    被cao的红肿的xue敏感到了极点,怎么可能受得了?

    江弋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让男人心软,生生被射大了肚子。

    “会怀的,一定会怀小孩的呜呜呜……”

    一副被射傻的模样。

    男人哼笑一声,又狠狠撞了几下,哭声立马变了调,甜腻yin荡的嗓音惹得他眸色一沉。

    江弋委屈地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毫无防备的男人眉头微皱,刚射完的roubang却又抬起了头。

    江弋惊恐地瞪大眼眸,感受那guntang的棒子在屁股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男人舌尖舔过后槽牙,嗓音温柔,却让江弋浑身颤栗:“阿弋,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拽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上又来了一次、两次、三次……

    到最后,江弋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知道傻傻地咛喃:“别射,别射了……坏了,要坏了……”

    男人吻上喃喃自语的红唇,不似之前的色情yin邪,他温柔地舔舐口中每一寸,逗弄江弋已然发麻的舌头。

    没了roubang,红肿的xue口喷出道道乳白色液体,蜿蜒至床铺,足以看出男人射了多少。

    男人坏笑:“阿弋,床都被你尿湿了。”

    江弋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任男人抱着他调戏玩弄。

    “夫君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了。”

    江弋再也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随即便感觉下面更湿了,像是尿了床。

    满是红潮的脸颊愈发泛红,羞得他恨不能藏在被褥下。

    偏偏餍足低哑的嗓音复又响起:“哟~全漏了。”

    江弋:“……”

    江弋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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