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_第十七章 疼吗(正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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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疼吗(正剧) (第1/2页)

    疼吗

    那天的晚宴上,江砚舟在林沅从车上踏下来的那一刻,酒气就开始在体内涌动了。

    这个人可真耀眼呀!

    看着在红毯上被镁光灯照射的人,这个世界只有这个叫林沅的光能找到江砚舟的身上,可是现在,那束光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他从来都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暖阳般的光可以给每一个喜爱他的粉丝,却从不吝啬给他一点。

    江砚舟看着林沅的眼神变得阴沉。

    ‘阿沅凭什么要伸手给那个女人!’

    疯狂的嫉妒瞬间涌上心头。

    所以在花园里,林沅伸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双手他紧紧的握着,要把那个女人的味道,温度统统覆盖!

    可是,他又做错了。他弄疼了深爱的小狐狸,像往常一样有失控了。不过真正让自己失控的是那已经消失不见的标记,这只狠心的小狐狸把他们之间最后的牵绊都斩断了。

    在那一瞬间,江砚舟的气息乱了,信息素也开始躁动起来。江砚舟竭力封住自己想要暴出的酒气,唯恐会伤害到林沅。所以他再一次放手了,赶紧后退两步,不要让戾气冲撞到小狐狸。

    看着他走远了,江砚舟转身一拳打在花园的假山上,石头崩裂开来,流下的是鲜红的血液。

    这点痛根本不及撕心裂肺的一毫。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林沅前脚离开会场,江砚舟后脚就跟着离开了,出席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了见林沅,心心念念的人都离开了,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只不过他把会场里赶来捧场的成毅和周玉泽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都是下次见面了。

    基因研究所。

    接近凌晨时分,商知行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抬起头,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时间,打算收尾回家休息。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办公室外走廊上的绿色安全指示灯映照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滴滴暗红色的血掉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开出艳丽的花,这副画面确实挺诡异的,以至于商知行吓到跳了起来。

    “卧槽!”

    冒出来的高分贝点亮了走廊的灯,商知行看着一脸落寞的江砚舟,高声骂道:“XX的,虽然这研究所是你开的,但你这大半夜伤痕累累的出现想吓死谁呀!!你这样子连福尔马林里的器官都要被你吓活了!”

    “没活,活了更有研究价值。”只听那人幽幽的接他无厘头的话。

    “你!江砚舟!”商知行转念一想,脱口而出:“说的也挺有道理。”

    “咳,不是,江砚舟,你这是跟谁打架了吗?”

    商知行差点被他带偏了,看见他惨不忍睹的手有反应过来,还一刻不停地拿出医疗箱准备替他包扎一下。

    江砚舟看也没看自己血糊糊的手,“没打架,砸假山上了。”

    “你没事往假山上砸什么?是打算开展一个徒手修整假山的业务吗?那我看没人比得过你。”

    一张嘴不停的叨叨着,双手处理着血rou模糊的伤口。

    “下手还挺狠,不嫌疼啊。”

    “不疼。”

    商知行用酒精冲洗着伤口,那人却也没有丝毫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平稳。再一次在心里感叹顶级Alpha的忍受力,果然不是常人。

    “说吧,你这是又因为林沅?”

    天底下能让顶级Alpha受伤的原因也之有自己的Omega了。

    “他...阿沅,把标记...清除了。”

    “什么?!”

    商知行的手抖了一下,棉签戳开了裂口,涌出一股鲜血。

    “对不起啊。”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悲痛欲绝的好友问道:“什么时候?”

    “不知道,今天见他的时候,腺体上已经没有标记了。”

    明知道今天有记者,还故意把腺体露出来让他们拍到,林沅决心让所有人知道他已经不属于任何一个Alpha了。

    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商知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安慰者,而且他根本读不懂江砚舟的悲伤,因为作为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他从来就不信爱情这种东西,数据才是让他最安心地东西。

    可是现在他越来越迷惘了,明明江砚舟这种自控能力那么强的Alpha,在信息素匹配度平平的林沅面前,抑制不住自己要标记他的本能。而像自己大哥和柏书言这种百分百的契合者,两人却整天一副不对付的样子。

    这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疼吗?”

    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什么?”商知行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于是那个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清除手术疼吗?”

    “这个?”商知行叹口气说道:“如果我说不疼,你也不会信吧。”

    “虽然手术中会打麻药,但是剂量不足以让人毫无知觉。重要的是感觉身体里与自己每一个细胞都纠缠的气息一点点的抽离,清洗的针剂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那曾经日夜缠绵的味道,直至再也闻不到一丝一缕。”

    最后说了一句更狠的话,“心理上的空虚是身体上的疼痛所不能掩盖的。”

    发现江砚舟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去,商知行赶忙转口:“不过,没你手上的伤疼。”

    说着还故意用棉签用力按压手背上的伤口,突然明白了这人的举动,“所以你这是想要感受一下他的痛?你是不是傻?每个人的感觉阈限不同,你怎么体会他所承受的痛?”

    手上传来了被按压的疼痛,但是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疼,“我知道。我只是郁气难疏,发泄一下。”

    “那麻烦请您下次去拳馆发泄,不要损坏公共物品。”

    “酒店是我家的。”

    听见这话商知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那不要随意占用医疗资源。”

    “你是我的员工。”

    “行行行,老板,员工也有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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