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相交_17事事无碍/抽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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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事事无碍/抽X (第1/2页)

    谢今朝已是一头冷汗,不论是贺行知今日轻佻而露骨的言语还是隐隐透着不管不顾令他以这个姿态暴露于人前的态度,都让他又惊又怒。

    他按捺着焦灼,重新回到问题的起点,“这十来天,我几乎全是在上课。”

    “让我带着那东西坐在教室里,我做不到。”

    贺行知似有若无应了一声,竹枝破风而下复又抽上谢今朝臀缝,与先前那一道红错落着相合,映出皮肤。

    “呃——”

    谢今朝手脚被绑在一处,狼狈地仰倒而无法借力有多么强烈的挣动,xue口因狠厉的抽打徒劳翕张着,肿痕跃然而出。他很难再完全安静着承受这种程度的责打,呼吸重而急促。

    贺行知伸手轻抚谢今朝腿侧,温和地与他对视,却在下一刻转而连续甩落竹枝,不落空地皆抽在敏感脆弱之地。

    后xue附近的皮肤也逐渐染上绯色,其间一道道檩子鼓起来,皮rou尚且如此,xue口就更加不堪受责,因肿胀而在臀缝间醒目起来,显出一种激丹色,圆润地鼓出一粒。

    谢今朝肌rou紧绷到筋络都绞在一起,双腿无法闭合,剧痛和羞恨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而贺行知只是残忍冷静地将抽打继续下去,毫不费力,甚至看不见情绪起伏。

    案板上引颈受戮的鱼rou,贺行知是那个执刀者。

    青翠的枝干击下来,因泡在水里生长而带来湿润的冰凉触感,当然那种凉意很快就被辛辣的热痛取代,生命力旺盛所以格外坚韧的植物,很轻易便能赋予谢今朝足够锐利绵长的痛苦。

    谢今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随着起伏的枝条而涌上越发浓烈的惊恐。

    “贺行知.......”

    每个字都走音,夹在呜咽的音调里。

    “怎么?”碧色的竹条停在谢今朝股间,红绿相映,春意盎然。

    “我不该自作主张。”谢今朝咬着牙说出这句。

    贺行知轻笑,反问他,“你这是在认错吗?”

    不待谢今朝再答,后xue再次迎上鞭打,因先前的充血肿痕已然使xuerou略高于皮肤表面,竹枝就更加直接严酷地落在上面,薄薄的表皮欲破般撑胀出透亮的色泽。

    “呜!”谢今朝弓着腰背,双手在小腿上握出指痕,褪不去的痛似利刃切割开身体,久久缠绕。

    “你大概是误解了。”

    “打你除了是给你提个醒,更多的是为了我快意而已。”

    “想结束当下局面,别找错了方向,白费心力。”

    谢今朝自然是灵心慧性的那一类,他立即就领会到贺行知意有所指,接连下来的所有举动都含着明确的折辱性质,不是为他自作主张,贺行知其实早就讲明过。

    是为他在每个选择的时刻都毫不犹豫地首先保全自己认定的秩序,而将贺行知的存在尽量疏离出自己的生活轨迹。

    谢今朝明白,可他无法恬淡地任由贺行知掌控,理所当然地讨好,他需要一种单薄而牢不可破的表象,将自己认为不堪的污浊隔离在净水之外。

    即便“床上用品”就是他与贺行知心照不宣的角色定位。

    熟悉的铃声在谢今朝沉闷的抽气里突兀地响起来,他来不及想手机放在了哪里,铃声止住了。贺行知按了接听键,将手机在谢今朝眼前晃晃,就放在他腿间。

    “今朝,你还在李立那儿么?”

    齐昀的声音让谢今朝脊背一凛,他没答话,而是迅速看向贺行知,眼底泛着薄薄的红。

    贺行知只是小幅度地用竹枝前端敲击在谢今朝裸露的双腿之间,有轻微的声响,若有所思似的。

    “嗯?”谢今朝不敢说不在,更不想说在,只含糊地发出一个语气词。

    “我去接你。”齐昀似在开车,谢今朝听见隐约的音乐声和齐昀摁动打火机的动静。

    谢今朝迟疑着,拒绝就在唇齿边却犹豫难以吐露,他实在无法预计贺行知的反应,可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地向着他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

    贺行知挂断了通话。

    “齐昀真是对你很细心。”贺行知感慨,“你说在她到之前,你能穿好衣服么?”

    竹枝更凶狠地抽上高肿的菊xue,早就烂红的xue口被鞭出压痕又转瞬间肿得饱满,枝稍扫过谢今朝的yinnang,谢今朝极力挣动被束缚的四肢,却不能消弭钻心的痛,喘声粗重,汗泪涔涔。

    贺行知在此时停下来,随手将万寿竹搭在谢今朝小腹,自己向着前方的相机走去,在三角架后站定。

    谢今朝剧烈地摇头,慌乱无措中不知道如何阻止,只是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贺行知!贺行知!”

    快门声并着亮如白昼的闪光灯切断了谢今朝硬撑起来的名为忍耐的线,他通过大张着的双腿能看见腿间凌乱的紫红印痕,以后xue为中心,被笞打得凄惨而混乱。

    在闪动的刺眼光线扎进眼里的时候,谢今朝开始止不住地流泪,他哽咽着再喊贺行知,“够了,够了贺行知。我知道了......这样就够了......”

    崩溃边缘,谢今朝只是破碎地叫贺行知停下来,不抱希望但实在无法忍耐地哀声。

    贺行知回到贺行知身边,用竹枝拨弄谢今朝被汗水粘在脸侧的头发,巴掌印已经几不可见,他扇时并没用多大的力气。

    “今朝,我记得你宗教史和宗教哲学都已经上过,是吗?”

    贺行知边解开谢今朝手脚绑着的领带,边问起毫不相干的课业,谢今朝只觉得齿寒。

    他出神地盯着远处的相机,没回答。

    贺行知熟练利落地将谢今朝手腕复位,周边的组织因错位又勒紧了不短时间而有些肿胀。

    手心被塞进那个金属跳蛋。

    “放到它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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