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香_第九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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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香 (第2/2页)

,却被摁的死紧,那巨大粗硕的东西疯狂的往那小小的地方撞击,那地方又敏感的要命。

    夏知浑身通红,像被煮熟的虾,腰无力的扭来扭曲,又痛苦又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顾斯闲真的有些着迷了,他抚摸着少年如玉泛着粉的皮肤,嗓音哑下来,“放松点,乖,会舒服的。”

    夏知:“滚,滚啊,滚开呜呜呜——啊!!”

    但他能怎样呢,他的腿被吊起来,连踢蹬都困难,忽然——

    噗呲。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cao进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cao进去了。

    一时间夏知几乎是疼到浑身抽搐起来。

    顾斯闲眼睛眯起,额头上也因为欢愉至极而浮出了细密的汗,偶尔从少年身体里,从玉枷里漏出的一点点细香,更是助兴。

    “好紧啊。”他闷闷的笑着,语调温柔,“痛不痛?我可以轻一点的,宝贝。”

    夏知已经被cao的失了神,只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不要了,难受,走,走。不要,不要。

    可怜死了。

    顾斯闲亲亲他的唇,“好可怜。”

    于是开始在那紧窄,又滚热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只才动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两腿吊着,腰上腹肌消减,又没劲,却还能如痉挛一样,因为极度的快感——或者说痛苦,猛然曲起身体——

    “啊——”

    他眼泪糊了一脸,崩溃似的尖叫着:“走,走——疼——”

    顾斯闲作势抽出,龟/头却坏心眼的磨了一下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他语调慢慢的问:“我爱你吗,宝贝。”

    “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呜呜呜呜……”

    夏知印着密密吻痕的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来,害怕的浑身都在战栗。

    顾斯闲又重复问:“我爱你吗,宝贝。”

    夏知感觉内里的那个恐怖的东西又有要动的迹象了,他害怕的心脏发抖,哆嗦着说:“爱,爱……”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恶心恶心恶心……

    “我懂爱吗,小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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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懂……呜呜呜,懂……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胡言乱语,只想疯狂求饶。

    顾斯闲温柔的哄着他,让自己粗大的东西在那个舒适的地方呆着,语调含着疏懒的笑:“好呢,不动了,不动了呢。”

    男人眉眼温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cao着他的时候,宽肩窄背上还披着极其宽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织锦被汗水浸湿,仿佛是怕少年私/处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挡住。

    于是少年以为哄好了男人,在缓过紧绷的痛苦后,身体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在他小声的,可怜的,哽咽的想要请求他退出去的时候,在他说:“你,你出——啊!!”

    那个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冲!!!

    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性/感至极,咬着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贴在他耳边低低笑:“宝贝,咬的好紧呢。”

    说完开始一下一下,朝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可怜地方,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办,爱你这件事,我停不下来呢。”

    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痉挛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直白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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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已经两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洁的腿吊在床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辱骂他,又或者说他骗人了。

    ……

    一种奇怪的痒意蔓延开来。还有开苞似的痛感和酸痒,那个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弄,夏知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次。

    好痛苦。

    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手指蜷缩又放松,口角流涎,灵魂却仿佛一直沉沦在地狱的痛苦中。

    好难过。

    夏知感觉到guntang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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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cao到几乎快要外翻的xue,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cao死过去,雪白的皮rou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

    仿佛是有画家在皮肤上挥毫泼墨,绘出一副浩大山海。

    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绣着漂亮山海的宽大的衣服扬起,随后,轻飘飘的落在满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这件山海锦绣。”顾斯闲摸摸少年的脸颊,又亲了亲,“送给你了,宝贝。”

    这是顾家家主在正式场合的正式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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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没有空欣赏自己得到的礼物,他蜷缩着身体,脖颈上的玉枷,将香味和痛苦,一起锁在这囚牢一样的高墙之中。

    顾斯闲点了一支烟,眯着眼刚抽了一会,就听见身后少年挣扎,模糊,又隐约痛苦的,带着哭腔的梦呓。

    “yuki……救我……”

    顾斯闲的眼瞳,稍稍暗了下来,随后,又哂笑一声。

    他漫不经心想,就是他的yuki来了,又能怎样。

    顾雪纯流着顾家的血——就是嫁出去了,她生是顾家的人,死也是顾家的鬼。

    而可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身为透骨香香主的夏知。

    这个世上,带着这一身浮世暗香,他去哪里不是画地为牢。

    在顾家,至少能身份尊贵,衣食无忧,也不会担心遭受被透骨香迷惑了神志发疯的人,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顾斯闲望了望天,嗅着空气中逐渐浮动的透骨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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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差不多,玉枷失效了。

    顾斯闲掐了烟——一直以来觉得还不错的昂贵奢侈的烟草,和透骨香一比,瞬间成了下三路的东西。

    这便是历代王侯将相,世代相求而不得,为之癫狂发疯的绝色透骨香啊。

    他侧眼看少年——他眉眼里因为床事,抑郁难捱的痛苦还没散去。

    时间久了,会死吧。?偶尔也是可以带出去的。

    天气很热的话,透骨香藏不住。

    冬天的话,再加上锁香枷,偶尔,还是可以被准许出门,遛遛弯,透透气的。

    “等天气冷些,你再乖一点。”

    他起身,拍拍少年失去意识的脸,语调轻快,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就带你出去玩吧。”

    少年眉头紧皱着,痛苦依然沉浮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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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没有将他的话,听到梦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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