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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为禁术,千百年来知悉之人不过二三,更多只是徒知其名,不知具体效用,柳柏衍为何突然对此产生兴趣。沈知晗虽觉奇怪,却并未细想,现下一颗心都在师尊身上,顾不得其他,急忙应下,催促柳柏衍将数百年前往事告知。 柳柏衍笑了一声,似在嘲笑这小傻子愿意花三千灵石换这几句没用的消息。 “约莫三百年前,陆应择天资极高,不到百岁便晋入出窍期,举世也数不出第二人,当时为南华宗宗主为周秉常叔父,邀请他作为南华宗最年轻的长老。” “即便做了长老,陆应择也喜爱游历,他时常独自一人,直到遇见无定门门主之子,便是你方才提到之人——谢寒山。” “谢寒山此人行事乖张,桀骜恣意,常随性而行,两人几番交手相遇,最后竟也成了知交好友。” “二人常把酒言欢,陆应择甚至起了心思,要辞去南华宗长老之职陪谢寒山四处游乐。宗主如何挽留都不管用,将要同意之际,却出了件大事。” 沈知晗灵光一现,接道:“无定门覆灭?” “是也不是。”柳柏衍道:“无定门覆灭于一场滔天大火,无人知道那是否人为。凑巧,大火前夕,蜀中数十个小门派集体讨伐谢寒山,说他作恶多端,拐掠门中年轻少女,近百名少女至今毫无踪影。” “谢寒山没有丝毫反驳,独自应战,他虽修为境界不低,面对这样多的敌人还是败下阵来,被风雷阁阁主的流火枪贯穿胸膛。”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了,第二日无定门才出来领人,昭告宗门不幸,算是对谢寒山所作所为给了个交代,失踪的少女却再也回不来了。陆应择赶到时,只剩一地打斗后的狼藉。” “也是从那日起,随明逐渐犯了癔症,起初几年还清醒的多,只是思朝殿的大门再也不让人关上,也不让再提谢寒山名字了。” 柳柏衍没再说话,沈知晗与他面面相觑,“就这样?” 柳柏衍:“还要怎样?” 沈知晗:“三千灵石!就这些吗?” 柳柏衍:“这是你自己愿意给的,我也只知道这些了……不过,说起来还有件事,不知道是否有关联。” 沈知晗:“你说。” 柳柏衍:“我也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几十年前吧,随明长老一日忽然下山,回来时怀中多带了位婴儿。” 沈知晗心中一陡,知道讲的是自己,尽力稳住面上表情,问道:“婴儿?” 柳柏衍:“随明那日又哭又笑,给那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沈知晗,如今已经不在宗门内了。” 沈知晗不解,“这婴孩有何特殊之处?” 柳柏衍:“倒不是这婴孩怪异,而是随明长老性陆,却给这孩子起名姓沈。巧合的是,第二日我与师弟恰好到山脚办事,听见镇民讨论昨日一女子浑身是血来到镇上,采买时路过医馆,听见大夫唤了她一声沈姑娘。” 说不上来的惊异悚然窜上沈知晗脊背,竟没发现自己出口带了颤音,“那女子,后来如何了?” 柳柏衍道:“当时我并未在意,半年后再下山,听说那女子本就有疯病,到医院几日之后便自己出逃,撞死在了街口一道砖墙上。” 沈知晗茫茫然道:“……死了?” 柳柏衍:“死了,不知是哪家姑娘,最后镇上的人替她做了后事,骨灰就埋在镇子后的小山岗。” 沈知晗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你同我说这些,是觉得这孩子与随明的关系不简单吗?” 柳柏衍:“此事也就师弟与我二人知晓,我们也曾好奇过此人是否是随明长老的孩子,可后来想,随明从来不与女子亲近,且两人并无半分相像之处,最后便也不去多加猜测了。” 沈知晗知道从他嘴里再问不出其他,匆忙道谢离去,柳柏衍远远朝他喊道:“我的灵石呢?” 沈知晗高声回道:“明日给你送来此处,符咒之事也会替你多加注意的。” 本欲下山脚查探一番柳柏衍所言,夕阳已落,只得第二日再议。 周清弦归来之时,沈知晗只着一件他平日外袍,腰间一条宽松系带,动作间露出半边雪乳,替他脱下衣物后便趴跪在腿间吞食。 周清弦按住他脑袋,“做什么。” 沈知晗将性器舔舐得硬挺,起身坐在上方,手指撑开两片yinchun,露出溢着yin水的黏腻花心,“里面……很湿了,可以直接进来。” 周清弦没有打断他动作,任沈知晗将自己性器纳进xue间吞吐,本就紧窄的yindao讨好一般收缩着柱身,令他xiele一次才开口道:“挽尘……我想要灵石。” “要多少。” “三千灵石。” 周清弦看他一眼,被沈知晗伸手捂住了眼睛,腰肢起伏,重新吞下了半硬不软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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