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花是抹布_第13炮:小橙子醉酒找尾巴,被神秘人攻种大尾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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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炮:小橙子醉酒找尾巴,被神秘人攻种大尾巴 (第3/3页)

想到陶稚林口中很好的工作是在一家会所做服务生。会所就在上次秦书澈生日会那家KTV旁边,路边停着的都是花里胡哨的豪车超跑。

    栗澄去的时候还没到营业时间,灯牌也没亮,栗澄打了经理的电话,听陶稚林说老板很有背景,来得大多数是富二代还有很多明星,所以这里做服务员小费很高。只是越是名利场,越是勾心斗角,腌臜事情也很多,虽然就是个小服务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陶稚林怕栗澄做不来给人端酒递水的活,再三嘱咐道如果被人欺负了不用忍着,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了也不能受委屈了。

    经理一开始听到要换人很不乐意,但听说栗澄也是A大的就勉强同意了,等再看到栗澄的这张脸更是笑得像是接客的老鸨。

    会所名字叫帝豪,南门进去是豪华高档的会所,北门进去是酒吧,名字就叫GT,二楼直接打通,酒吧晚上7点开始营业,有乐队,有表演,但其实最热闹的时候是10点以后,这里是权贵富豪们酒足饭饱后来找消遣的最佳场所,只要你有钱,一句话的事情,什么都有。

    栗澄只排了3天晚班,且都是到10点,另外两天他晚上有课,就排了下午来值班,经理为难地看着他,“这工作时长太少了,这样吧,你周末匀一天出来。”

    “那就周六吧。”

    “好,那咱们签合同吧。”经理笑得像朵菊花似的,他可是想把栗澄捧成下一个头牌的。

    尽管栗澄并没有什么上进心,态度淡得不像个服务生,栗澄的酒水销量还是夺得了单周的销冠,经理乐得不行,私下里找栗澄谈话,“橙子,一周下来你觉得适应得如何啊?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

    “挺好。”

    “你要不要考虑换班啊。我和你说,那些个大人物大多在夜场出现,你别担心,咱还是服务员,只是那些高档的酒水,你开一单的提成就够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了。”

    “谢谢张经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哈哈,不急不急,这是你这周销冠的奖金,2000元现金,你继续加油哈,蝉联七周额外还有两万块。”张经理觉得只要栗澄能够留下来,在销金窟浸润久了,自然不会满足于这点小钱了。

    “谢谢张经理。”栗澄的语气很平,听不出半点感谢。不管是手上的两千还是张经理说的两万都掀不起他什么感情,他不缺钱他缺的是爱,他每周只卖三天,还是人不多的时间段,所以根本不指望能够蝉联什么销冠。

    栗澄的出现让别人有了危机感,一个个卯足了劲,果然第二周的销冠就花落别家了。栗澄对此毫不在意,不管是同事背后的小动作还是客人对他的刁难他都不卑不亢泰然处之,像是站在上帝的视角,看着一个一个故事。

    周六那晚栗澄被调去会所顶层帮忙了。顶层自然是帝豪VVIP的一层,别人挤破头都去不了,照理来说也轮不到栗澄这个兼职工。只是这天一晚上来了好几尊佛,实在是缺人。负责这一层的梁经理因为人手调度问题急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好不容易大家都满意了,半路又杀出了个兰姐。

    兰姐今年45了,可以说是道上的一个传奇,她靠男人上位,却手段了得,通过三段婚姻从一个底层的洗脚女做到现在身价几十亿的女老板不可谓不成功,但让人更加忌惮的是她现在的骈头马三爷,年过花甲依然让人闻之色变,是个狠角色。

    兰姐今天是给好姐妹来过生日的,她临时窜了个局,只要长得好看的小男生。她在帝豪是有相好的,但不能让一众姐妹失了乐子。梁经理一边擦汗,一边往下面几层调少爷过来,他在心里嘀咕,得让顾总给他加奖金。

    栗澄是调上来这个包厢帮忙的,他只需跟着领班打打下手,只是那些个半老的徐娘最是爱调戏他这种带着学生气的少年,又是上手摸屁股,又是掐脸蛋,栗澄被揩了不少油。兰姐是常客,知道会所里的规矩,栗澄只是个服务生,也没由着人为难他,只是等一群人搂着少爷去房间时,栗澄还是被灌醉了。

    领班也不认识栗澄,他着急下班,只客气地问了句,“叫橙子是吧,还能走吗?”

    栗澄强撑着身体摆摆手,“没事,你先走吧,我坐着缓一缓。”

    他去倒酒的时候一富婆见他没有化妆皮肤还嫩的要出水,掐着栗澄脸蛋问他,“跟不跟姐走?”见栗澄抿嘴摇头,她就霸道地灌酒。栗澄哪受得住这一口千金的烈酒,晕乎乎缓了半天才起身离开。

    他满脸潮红,走路歪歪扭扭的,在顶层绕了老半天还没找到出口。栗澄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贵宾套房区,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每一小步都迈得极其艰难。

    恍惚间他被一只大手拉进了一个房间,他感觉身体一轻,然后他就躺倒在一团棉花上,天旋地转间,他的脑浆也被搅成一团浆糊。栗澄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然后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了束缚。皮肤像贴在绸缎上,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要滑下去了,他害怕地哭出声来。

    栗澄好像听到有道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叫他别哭,温柔如和煦的春风,他听话地停了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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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感觉到嘴里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翻搅,栗澄渴得厉害,出于本能开始吮吸,他像是一片干涸的沙土,怎么吸水都觉得不够。

    男人看到栗澄像只小燕子一样闭着眼睛张着小嘴等待着自己去辅食,沉沉地笑出了声。

    栗澄只觉得这片水源消失了,他仰着脖子噘嘴跟了上去,就只听到男人的低笑,他委屈地哼唧起来。模糊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漏了个洞,他害怕得哭出了声音,“呜呜呜,尾巴不见了,我的尾巴呜呜呜。”

    男人一愣,笑得更大声了,“怎么这么可爱!我帮你把洞堵上好不好?”

    “要,要的,要堵上,不能没有尾巴呜呜呜......”

    然后栗澄就感到自己的洞被塞满了,他的痛觉被麻痹了,只觉得被填得满满当当,满意极了。

    “啊,满了,已经满了。”然后那条新长出来的尾巴开始在体内进进出出,栗澄开始呻吟起来。

    “舒服吗?”

    “嗯哼,舒嗯舒服。”

    “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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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呜太大了,不能再大了。”

    “深不深,嗯?”

    “啊啊啊!深,太深,呜呜呜,尾巴长反了,嗯啊!”

    “乖,我把尾巴种得深一点,尾巴就不会掉出来了。”

    “嗯,不嗯不掉出来啊,呜呜呜!”

    过了好久,尾巴终于种好了,这人还好心地帮忙浇了水,那水一股股灌进了栗澄的身体,栗澄舒服的地哭了出来。

    栗澄流了好多汗,酒气随着汗液发了出去,等栗澄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起伏,栗澄抬头看去,呆呆地唤了一声“阿澈!”然后他就搂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放了,“阿澈,呜呜呜,阿澈,阿澈,呜呜呜呜呜呜......”栗澄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哭得好不伤心,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同一个名字。

    男人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就抱着人发疯似的顶弄起来,栗澄每叫一声,男人的力道就狠上一分。

    第二天栗澄醒来头痛欲裂,他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屁眼更是被撑出了异物感,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热流缓缓溢出来,jingye被含了一晚上,热乎乎的。栗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睡了,昨晚的画面依稀在脑海中闪过,一帧帧的很模糊但让人很羞耻,他好像还把人认错成秦书澈,抱着人叫阿澈,但是却怎么也记不得昨天春风一度的对象长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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