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_第一章 缅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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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缅女 (第4/4页)

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屄。”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yīn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jianian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收拢在一起的yīn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xue中……滑腻的yin液流得像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cao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rou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jianianyin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yin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yin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屄动来动去的sao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洞xue柔软的内壁:“母狗的屄洞光得像***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一个烂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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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钉进了一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痛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痛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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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痛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在阴埠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

    …“爸爸呀……”我肿胀的rou团夹紧了他rou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

    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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