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揭起_六十三 最后的温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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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 最后的温存 (第2/3页)

,肱二头弹性结实,她诱惑萧楚炎:“想摸吗?”

    萧楚炎吞口水:“想啊……”

    塔伦抬起屁股从屁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去给你jiejie买两冰棍就让你摸。”

    三人坐在折叠椅上,只有霖渠没得吃冰棍。塔伦伸脚踢踢萧楚炎的拖鞋:“你怎么这么闲,没活儿了吗?”

    “关导说人的戏份不急,他现在忙着调教大屁股,就是那只小狗,他要拍狗片。”

    萧楚炎把手放在霖渠腿上,眼睛黏在他上身撕不下来。霖渠头发短了之后卷度更大,发尾随意地扫着肩膀,他这身板这脸这发型,咋说呢,居然比长发的时候还要有味道,弄得萧楚炎满脸欲求不满。塔伦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下来的,可能是因为萧楚炎穿太少了吧。

    张轩逸除了眼睛肿已无大碍,他着急出院,不想耽搁拍摄进度。回来问场务找到霖渠在的帐篷,过来跟他打招呼。掀开帐篷,看到排排坐的三人。

    萧楚炎鼻子埋在霖渠头发里,默默移开,霖渠手放在萧楚炎腿上,默默移开,塔伦默默送眼刀。张轩逸无言。

    被打扰的萧楚炎略有懊恼,不过还是露出友善的微笑:“你好,我买了好多冰棍在巴士车的小冰箱里,想吃去拿,诶,你这眼睛怎么了?”

    塔伦拉着霖渠起身走人。

    萧楚炎:“……”

    张袁毅把霖渠和张轩逸叫到一起给他们讲戏,萧楚炎跟在旁边,一边听张袁毅讲话一边点头,深棕色的大眼睛盯着张袁毅的脸,看起来格外专注。

    张袁毅讲完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看监视器去了。张轩逸和蔼可亲地对他说:“你好会卖萌啊。”

    萧楚炎被夸奖了,谦虚地挠头:“啊,是吗?我没干嘛啊呵呵呵。”

    塔轮和芊芊在后面吃冰棍,她翻白眼。张轩逸无疑就是个绿茶心机婊,她用力地鄙视张轩逸,感叹这个弟弟真是个蠢货,对着情敌还在那傻乐,连别人的讽刺都听不出。

    萧楚炎很期待霖渠的表演,但其实没什么可看的。

    塔伦和甲午正在分歧,甲午主张杀掉人质,塔伦认为不能杀人,但也不能把人放了,她想不出该怎么处置这个rou票。

    而霖渠,始终气定神闲,看着前方长蛇般漫漫无尽的沿海公路开车,已经开了两天了,动作都不怎么变,纯粹就是个花瓶工具人,这车要是能无人驾驶都用不着他。

    “啊呀——”萧楚炎rou痛地眯起眼。甲午又折磨张轩逸,把拇指抠进他的伤口里。张轩逸这个角色太令人同情了,正直、善良、有教养,遭受这么多折磨,却还在替绑匪着想。

    塔伦从前座扑过来抓住甲午的手:“够了叔,他手要废了!你放开,放开他。”

    甲午收回手,情绪很激动:“这个人放不得,绑住了扔海里,我们有多远跑多远!”

    “叔,别说了……怎么能杀人,那成什么了……”

    “成什么,他妈的就没把我们当人!你爹妈就死在厂里了,人命太贱,还不够他一件西服!”说着又一枪托砸在张轩逸后脑。张轩逸双目紧闭,甩甩头,张开的嘴唇流出涎水。

    “血汗工厂土财主,这会儿连儿子的买命钱都不愿掏!这条烂命分文不值,凭什么留他,凭什么啊!”甲午枪口重重顶在张轩逸太阳xue,大叫着眼看就要扣下扳机,塔伦也惊恐地尖叫,抓住他的衣服拼命阻止。

    萧楚炎很想劝他们消停一下,车开着呢,这么闹腾多危险啊,而且都到这个地步了,是在显示霖渠的花瓶角色有多处变不惊吗?

    “渠渠,你这个角色是为什么,都这样了也该有点动静了吧?”

    萧楚炎和霖渠捧着盒饭在遮阳伞下蹲着。天气太热,霖渠对着油腻腻的饭菜提不起胃口,而萧楚炎新陈代谢加快,已经饿坏了。他风卷云残,霖渠小鸡啄米,要把自己这份留给他吃。

    霖渠说:“别急,下一场戏就说话了,而且很劲爆,我怕你承受不住。”

    “哦,是什么,你要脱衣服吗?”

    “看了你就知道了。”

    “哦,塔伦脱衣服给他包扎那戏份本来是你的吧,你一个大男人捂得严实让女的露胸,合适吗?”

    “剧本里就这么安排的,你自己是基佬不要假定别人也是基佬,大家只想看她脱衣服你明白吗。”

    萧楚炎那份吃完了,霖渠把自己的递给他,萧楚炎不接:“你瘦了,你吃,你得好好吃饭。”

    “油,难吃,一会儿你给我叫外卖,拿着。”

    萧楚炎继续吃盒饭,从霖渠骨骼分明的手背看到结实的小臂,然后是大臂和肩膀,每一寸肌肤都光滑细腻,而且因为瘦了吧,肌rou线条都像拿刀刻的,怎么能这么好看,真想塞进嘴里啃两口。

    霖渠打开手机浏览新闻,说:“影片改编权都卖出去了,还没播的也卖了,网友让短片都上院线。”

    萧楚炎心不在焉地应,霖渠转头就看见他贪婪的眼神,又教训他:“我之前让你写剧本你说你写了吗?本来可以给你小叔多赚点版权费的。”

    萧楚炎回嘴:“哦,那你写了吗,你不也只写了一个。”

    “我肚子痛知道吗,累得要死床都起不来还要我写东西?”

    “你是怀孕了吗天天肚子痛……”萧楚炎凑近了暧昧地说:“我都没干你呢……”

    说着在霖渠肩上亲了一口。

    他吃得一嘴油,留了个亮汪汪的唇印。那油腻的触感经久不散,霖渠磨了磨牙,忍着不去擦,不想伤他自尊。萧楚炎促狭地挤眼睛,显然这会儿又兴奋了,说一说荤话就兴奋,还在那耍帅勾嘴挑眉,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霖渠问:“shuangma?”

    “爽啊——”

    “那你不用干了,光嘴巴说吧。”

    “啊?”

    沉默了一路的霖渠终于开口:“别吵了!联系秃子让他搞条船,到了港口直接出海离开。一会儿路上看着,有林子把人扔出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甲午到底是下不去手,和塔伦吵了半天,最后听霖渠的。路上除了他们再无别人,霖渠车速放慢,甲午正要将张轩逸推出门,张轩逸突然挣脱束缚,从甲午手中夺过枪,一时间风云变幻,角色调转。

    张轩逸挟持着甲午,让霖渠停车,让他们下车进树林,打算自己开车逃走。说时迟那时快,甲午的飞快攻击张轩逸的面部,抓住他持枪的手大喊:“就是个残废,怕他干嘛,回来捅死他!”

    霖渠飞也似的扑进车里拿匕首,随之两声枪响,甲午倒下了,张轩逸还举着废手在他心脏上补了一枪。

    这就是讽刺的地方,三人争论了半天也没把富家公子弄死,结果他一夺枪毫不犹豫就杀人,并且很快把一直护着他的塔伦也爆头了。

    萧楚炎:“……”

    塔伦拿纸巾擦着头上的糖浆朝他走过来:“哎嘛累死我了,身上粘了一身狗味,弟弟去给我拿只冰棍来。”

    “你这就杀青了?”

    “是啊,接下来就剩他俩rou搏,你就看着吧,还傻愣愣把人家当偶像,一会儿被撬了墙角都不知道。”

    霖渠大吼一声把张轩逸扑到在地,枪从手中跌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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