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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铁尺抽B、绑匪游戏:烂B被吐口水拳头锤zigong、双截棍甩P股 (第1/1页)
那次过后,胡小瑶就一直盼着谭少爷再次关顾。可遗憾的是,少爷再也没有找过她,这都十几天了…… 今天经理告诉她,说少爷爱玩游戏,明天想找“会所”里的疗愈师玩个游戏。不过具体的什么游戏,他不清楚。少爷爱玩“即兴”的。 胡小瑶握紧了手中的名片,名片上有少爷的电话。她犹豫好久,还是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谁?” “是我。那个之前服务过您的疗愈师,谭少爷。” “哦,是你啊。”好在少爷认出了她,“你小屄的声音挺好听的。” 胡小瑶瞬间红了脸,他怎么可以把如此色情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有事吗?” “就、就是少爷,听说您明天要来‘我们这里’玩个游戏?我想陪你玩,可以么。” 那边停顿了一秒,“这样吧,老师,我今天有些睡不着,我想听着小屄的流水声入睡,可以么?” “当然,能帮到您入睡是我这个疗愈师的荣幸。”胡小瑶握紧了拿电话的手指。 “嗯,我喜欢听刺激连续的声音,越响越好。最好是砸在小屄上,把小屄砸了出水的声音,如同巨石溅青泉,很是悦耳,你说是不是?” “是的,少爷。”胡小瑶没有觉得好听,只在这一瞬间觉得屄疼。 “开始吧。对了,除了小屄发出的声音外,我不想听到任何其他的噪音,明白不?” 胡小瑶都要哭了,“明白了。” 她找出了把铁尺,铁尺打人又疼又响。这种疼可不是竹板或者木戒尺可以比的,她都可以想象这东西打在她的屄上,会有多疼,她又兴奋又害怕。 “砰——”只一下胡小瑶就疼得恨不得跳起伸手捂屄,感觉整个屄rou都疼得不是自己的了,可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少爷还在电话那头听着。 “砰、砰、砰——”她张着腿如同一个机械乐器般开始为少爷演奏屄声,铁尺钝钝地敲击着屄rou,她的小屄疼得炸裂,她受不住地把手指塞进嘴里死死捂住嘴,怕自己疼得呼出声来。 铁尺沾了水后,声音就更响了,她可以想象男人正躺在床上,耳边就是外放的虐屄声,清脆混杂着yin靡。 直到她的小屄吐了一次又一次白浆,少爷才慢悠悠的问她,“屄烂了没?” “拍个照片看看。” 照片上的女人屄肿成了一个馒头,边缘还泛看青紫,像被摧残熟透了的烂果。 谭封欣赏着,竟升起一股“食欲”,这样的烂屄,就应该放在嘴里咬,用牙齿碾磨,在他口中瑟缩着发抖。 “明天带着烂屄来吧。” 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被吊在房梁上,只有一方小天窗,阳光从窗户口洒进来,照在女人光洁赤裸的胴体上。 绑匪带着羊皮手套,手掌上的防磨凸点一寸一寸抚摸着女人的肌肤,摩挲着她的胸乳,就像在窥探这件商品的价值。 羞耻感从胸腹升起。她的眼睛被蒙上的黑色布条,所有的感官都有赖于绑匪行走的手指。 她感受到羊皮手套沿着胸乳向下,手套上的凸点肆意磨着她的rutou,腹部被绑匪按在手里把玩像在把玩一块羊脂软玉,手指接着向下,她忍不住的绷紧脚尖,双腿夹得更紧,还是被手指探到了她的花心,粗糙的防磨凸点重重按在她的花xue上。 “啊——”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下一刻,她的双腿陡然被打开,花屄上的青黑烂痕彻底暴露在绑匪眼前。 绑匪似乎被惊到了,对着她的烂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货!” 还带着温热的口水糊在她的屄口,小屄瞬间感受到了微微湿意。 羞耻霎时间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屄口,却被绑匪牢牢掰着腿,绑匪凑得更近了,盯着她的烂屄看,又连对着吐了好几口口水,仿佛她的小屄烂到只能当他的痰盂。小屄每被吐一次,都被凌辱得发着颤儿。 绑匪犹不解气,脱了手套,手指握紧成拳,竟是对着她的小屄捶了下来! “啊——”她被打得乱颤,痛呼出声,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捶得她小屄疼得发麻。 “咚咚咚——”绑匪扣紧她的另一只脚,对着她就捶了起来,拳头如同石头般砸在她的小屄上,将他的口水一点点锤进她的屄xue里,她疼得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在绑匪手下飞舞着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小屄就这样被锤得喷水了,“啊——”最后一下,绑匪竟是将拳头直直锤进她的屄里,捅进了她的zigong,“啊啊啊“她害怕的胡乱挣扎起来,她的一只腿被放开,这般就像用zigong给绑匪的拳头做按摩一般。 她终于停了下来,绑匪的拳头却还停留在zigong口,就像是刻意等她细细感受似的,屄里的手开始动了起来,她预感到了什么,“不……”连颤抖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奢侈,她一动不敢动,无力的扯了扯嘴唇,“求求您,求求您……” 她已害怕得泪流满面。 绑匪靠近了她,呼吸打在她的耳畔,目光逡巡着,欣赏着这只待宰的羔羊垂死挣扎的美妙神态,“求什么?” “求——” “啊啊啊——” 从未被打开过的zigong口,在这一刻,被一只拳头狠狠虐开了。 剧痛席卷开来,她踮起脚尖胡乱挣扎着拼命要逃开屄心里施虐的拳头,眼泪疼得甩到地上。 可绑匪的拳头还在她的zigong里动作着,狠狠锤打着柔嫩的zigong,直锤得她软了身子,再无一丝力气,耸搭着脑袋承受着这场残暴的yin刑,屄口也被彻底锤开,淅淅沥沥淌着sao水。 绑匪彻底驯服了羔羊。 “屄是烂的,zigong倒是鲜嫩。”他开口点评。 这才满意地抽出手,糊满yin水的手伸到她的嘴边,“舔。” 刚刚就是这只手残忍的捣进她的zigong,狠狠锤着她的花心,有时候锤得爽了,就会在她的花心里张开,将她的zigong撑大,胡乱得抓着她的zigong揉玩,就像那只是一团烂rou。她害怕得发抖,乖顺地伸出舌头,舔舐绑匪手上的yin水,就连他的掌心也被她的小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绑匪重新戴上了手套。 手套摸上了她光滑的细腿,又从长腿绕到身后,摸上了她的屁股,绑匪懒懒开口,“奶子摸过了,屄和zigong也被锤烂了,”他凑近她,这个姿势,就像是从后面把她拥入怀中一样,“你说,我留你何用?” 男人强烈的鼻息打在女人的发梢,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有用的,主人,奴有用的,奴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她已称呼他为主人。 绑匪笑了,“这样吧,主人还缺一个沙包,你就当我练武时的沙包吧。” 房间里遍布都是刑具,随便一样都能见血,可他暂时不想弄毁这张美丽的皮囊。 随手拿起一对双截棍,“啪——”一棍子就甩在了她吊起的屁股上。把她的屁股当成沙包,打起了双截棍。 “啊——”女人痛得惊呼出声,屁股被打得甩飞了出去。 绑匪可不管,现在他眼里只有这只当沙包的屁股,“啪啪啪——”他扬起双截棍拿着这只屁股开始专注练习自己的身手。 女人的rou臀被甩飞扬起,再一下又是一道深深的肿痕,手腕也在一次次剧烈拉扯中被麻绳勒得快要滴血。她发出呜咽声求着饶,嘴里却被塞了一只口枷只能无助地流口水。 给绑匪当了半个小时的沙包后,她被放了下来,屁股已经没有了知觉,眼泪和汗水淋漓全身。 绑匪粗暴地抹了一些药膏在她的屁股上,清凉的药膏席卷肿痛的臀rou,她才渐渐醒了神,她在他的腿上讨好着摇着屁股,“主人……” 她已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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