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记】-大学生吸人双修巨rou-主受-道长种马攻被榨精_③十米木D下浴狂欢 巨阳祭坛神殿边比斗场【纯阳祭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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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十米木D下浴狂欢 巨阳祭坛神殿边比斗场【纯阳祭上】 (第1/2页)

    一个月的时光,在修仙的人眼中几乎就是打个瞌睡的事情,还没仔细品味一下就过去了。不过这短短数十日的魔鬼式训练倒是已经足够让极玉和木延两个在受足了苦头之后,扎扎实实地提升了很多了。

    就拿之前木延犯过很多次的老毛病——妖丹作乱来举例子,现在即使让他凑近了听妖力强烈的催情曲子也不会影响他神志分毫了。另外一手如拨风弄云的扇法使起来得心应手,雪白的扇影翻飞起来竟似百蝶振翅于花丛间美妙,仔细一看却发现每一片华丽的光都是锐刃,所有被包围的事物都会为其恐怖的寒气冻结,行动迟缓。而极玉由于修为已经是属于高阶修士了,虽然是短时间不能大幅提升修为,但身体更加结实雄壮,尤其是那身堪称恐怖,也完美的肌rou。原本膨大肿胀的巨大肌rou块开始向内坍塌,结构通过收缩凝练更加坚不可摧,本就不高的体脂在现在看来几乎能达到惊人的8%,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正午之阳的浅小麦色肌肤只是微微靠近就能感受到极强的至阳火气,稍微一个动作就能清晰看到如刀斧狠狠劈凿,尖锤利锥刺下来的完美肌rou如同精密的金属仪器运转,摩擦挤压出粗直硬朗的线条,把表皮上密布的血管顶得缓缓游动,如同环绕全身每一寸rou体的跃动焰火。这样极致的高大rou体走起路来,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战神,每一次宽大的脚掌落地,都能看见壮硕而流畅的超长大腿上的肌rou如拔地耸起的山脉,顺着笔直的筋骨蜿蜒到地。

    极玉嘴上说这只是个开始,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完全不算满意,但是自练出来后就天天在木延面前像一只发了情了孔雀,不会放过每一个在自己老婆面前展示自己肌rou的机会。只要见到木延,他身上的布料绝对不会比两个巴掌大,前几日做的时候就硬着一根滴水的狗rou,求老婆舔他的胸肌,腹肌。

    “求你了,我身上痒~”

    木延一阵恶寒,不明白一个有一米九高的大汉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痒了就涂药,找我没用。”

    “怎么没用呢?”他凹了一个夹胸的造型,胸肌比起之前臃肿巨大的奶子精炼结实后依旧体量恐怖。受到挤压的肌rou从中间幽深的胸缝开始崩出万千肌rou纤维,整个四方形的两片rou块硬生生被撑起两个比人头还大的半球。“只有老婆的舌头和口水才管用,其他都是无效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红肿rutou,木延咽了下口水,明白自己除了认命地伸出红舌,别无他选。

    晨雾还未完全被初升的朝阳抚走,雏鸟刚刚从树上的窝挣扎出半个可爱的小脑袋,整个玉仙门今天却早已迎着第一缕金色的曙光热闹了起来。

    自有【纯阳祭】开始,玉仙就有这么一个传统。由五大峰的精选十名最强壮的弟子在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抬着一个由丹霞红木雕刻而成的巨大jiba,从山门处开始游行。汉白玉砌起来的高大山门口处,响起雄壮而响亮的一声号角,“呜————”

    五十名身高俱在一米八以上的高大汉子,额头扎红色长长布巾,腰缠金丝和银丝混编而成的绳子,脚踏黑铁木屐,除此以外身上再无他物。赤裸的rou体上引以为傲的结实肌rou,是不屑于外界所有眼光的钢铁筋骨,是根根坚硬可碎石的顶翘阳具。他们右手用力砸在自己左胸,异口同声大喝:“呼!哈!”沉重的钢架子在他们宽厚如大地的肩膀上升起,重达4吨,高至十米的顶天木雕大rou缓缓移动!精细的雕刻甚至把jiba上的毛孔褶皱都分毫毕现,更别说那夸张的血管当真就是盘绕在柱身上张牙舞爪的巨龙,按照初代祖先留下来的模型完美还原,就是底座上两个睾丸都足足有两米直径!应着一天当中最初的一缕属于太阳的阳气,微微带着点红色的金黄曙光越过远方的山峰,投射在巨大木雕大rou的guitou上,正式拉开了【纯阳祭】的帷幕。

    人们把这第一个活动称之为“兴”。五十位壮汉踏着阳光,摇晃着手腕上的铃铛,沉重坚硬的木屐敲击仙门大道上洁白的石质地面,朝着第一座峰头游行进发。从西南角的山门开始向正西的金行烁金峰,游行的队伍会按“金木水火土”的顺序一一经过每一座山峰的山脚,当响亮的口号和整齐的脚步声靠近银白色尖塔,当一众金行的弟子看见缓缓破开的雾霭,露出来的高大“神器”时……

    “庚金秋杀,白虎穿堂!塞——咯——”浓白的粘稠液体化成万千雨滴,混着饱含白金色灵气的鲜花自上空倾盆而下。以头戴华丽金冠的越关山为首的弟子从大道两旁的石壁上一跃而下,接着就有更多的弟子接过水瓢,从高大的木桶勺取更多的jingye泼下来。一时间漫天漫地,全都是腥臊狂热的麝香味,五十名被称为“迎仙使”的弟子兜头兜脸被洗成了白人,他们只能在湿滑粘腻的jingye里缓缓前进,绝对不容许摔倒,不允许停止。祭典前一周所有弟子都会填鸭式地狂吃催精的食物,务必追求让自己山头的jingye雨能下得最猛烈,最持久,让最多的炮火能砸在祭品——木雕大rou上。

    “哈哈哈!后面的要摔倒了!加油泼!”越关山转头朝上面的师弟大喊,不料正要张嘴吞了一大口白浊,气得他笑骂:“你这臭小子是不故意的!还来!”每一个弟子泼了一桶就会从上面跳下来,不着寸缕,不戴任何配饰,以最纯净,最色情,最虔诚的姿态加入游行的队伍,接受后来者的洗礼。他们跟着最前头的迎仙使脚上的节奏,迈着一样的步伐,喊着一样的号子,在强力催情的鼓声和号角声里用坚硬挺立的jiba甩开一路的粘稠,前往下一个山峰脚下。

    如此地与红尘俗世差异巨大,在道德和法律束缚规范化的世界里连想象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么真实地出现在木延的面前。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觉得这就是一个疯了的写手毫不出彩的无聊狂想,可是当他真的跟着师兄排成一排,解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布料的时候,他真的切切实实地醒了:我是在玉仙门啊。他眨眨眼睛,踩着前面银潮的脚印,和恨海峰的大家一起呐喊:“葵水天降,恩泽三界!塞——咯——!!”他手臂上的肌rou在颤抖,他喉管都在振动,白花花的满目都是容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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