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室友爽爽_1 长出一个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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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长出一个B (第3/3页)

苏怀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裤子也不脱了,背对着马询直换上宽大的T恤后才膈着一层布料开始脱裤子。

    马询直看着随着裤子的落地,苏怀屁股的线条在洗得出毛的白色布料里越发明显,笔直雪白的双腿也完全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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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恤只能遮到他屁根,带着点肥rou的大腿根部看上去更像邀人揉搓把玩。

    但很快的,苏怀套上了那条黑色短裤,老气的款式让简陋的布料一直落在膝盖,苏怀透过白色的布料把勒在肚子上的松紧绳往上提了提,短裤边缘最终落在大腿中央。

    苏怀坐在方方正正没有靠背的椅子上,因为要涂伤口,他把一条腿支了起来,又因为没有光,自己还近视,取下眼镜来在这昏暗的房间,自己简直像瞎了一样。

    而佝偻着背,把伤口往自己眼前凑的苏怀,在马询直眼里,就像是油画里沉思的少女,但是这位少女最擅长的就是破坏气氛,只见他因为看不清,索性把东西一收,抛到床上,扶着梯子就要往上爬。

    马询直视jianian不成,就又开口:“你知道向桥松很讨厌你吗?”

    苏怀的反应和之前一样,闻言愣了愣,又很快恢复平静,像没听到一样。

    看着用一只脚艰难地爬上床的苏怀,马询直又道:“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他就会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洗澡,然后扶着你,帮你清洗伤口。”

    苏怀已经爬上了一级阶梯,没受伤的那条腿正在使劲,从背后看,小腿和大腿肌rou用力的样子很漂亮。

    “真正的朋友不会丢下受伤的人独自离开,就算是陌生人,看到那么重的伤也会帮忙上药,而不是直接说一句‘药在柜子里自己擦’。”

    苏怀受伤的那条腿使不上劲,所以在它虚踩的时候双臂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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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询直从自己的位置往上看,发现苏怀的双臂在用力的时候,肌rou线条也更好看了。

    “他难道不知道你伤得有多重?怎么还让你自己爬床?你就没有质疑过他吗?”

    看着苏怀爬上床,拉上床帘,开了小灯,马询直最后又补了一句。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骗了,怎么还是上当呢?”

    “闭嘴!”

    随之袭而来的还有一包纸巾。

    马询直熟练地躲过了袭击,看着苏怀的脑袋从帘布后伸出。

    “桥松才不会骗我!”苏怀还因为向桥松的嘱咐而不敢大声说话,即使强忍着怒气还是在控制着自己的音量,“而且桥松根本就没说过‘药在柜子里自己擦’,他说的是‘自己拿’。”

    “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苏怀恶狠狠地说道,“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说罢就把脑袋往帘后一躲,再也不理会马询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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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遮光性不好的帘布,马询直能明显看到苏怀的影子在布上的摇曳。

    曲腿是在看伤口,拨动右边是在拿药,低头、右手在动作这是在涂药。

    苏怀仿佛裸体般在马询直眼前动作。

    等看到苏怀抹完药准备关灯时,向桥松也回来了,马询直也转回了自己的身体,面对着屏幕上显示失败的页面他并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管队友们在屏幕上骂得有多凶,直接又重开了一把。

    向桥松回来后苏怀几乎是第一时间探出脑袋:“你回来啦!”

    而放下盆的向桥松好像很吃惊,走到床边仰面看着苏怀:“你怎么上去了?”

    然后又叹了口气:“药呢?你拿了没有?你把腿伸出来我给你涂药。”

    “我涂好啦!”苏怀献宝一样把整条腿伸了出去,短裤都因为过快的速度往上皱褶,边缘卷到了大腿根部。

    看到眼前骨rou均匀、白皙修长的腿,不管看几次向桥松都忍不住在心里可惜——这要是条女人的腿就好了。

    向桥松的视线也不由地往不过他十几厘米距离的脚,脚掌都是娇小秀气,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就连脚趾甲都是健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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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校花的腿被学校内部论坛评为了最佳美腿,脚也是。

    可是都不如苏怀的好看。

    和苏怀的相比,自己追求的这位校园女神,腿有些弯,脚有点黑。

    可惜苏怀是个男的。

    如果是女人的话,苏怀170的身高比校花还高两公分;如果是女人的话,苏怀37码的脚和校花一样大。

    但这一切的标配落在一个男人身上,就全都不是优点了。

    矮子,娘娘腔。

    初到学校的苏怀就是这么被打击得越发沉默寡言。

    即使自己对苏怀是真看不上,也瞧不起他,但在某些时刻,向桥松还是会真心对苏怀起怜悯之心。

    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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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连药都涂好了?”向桥松皱了皱眉,好像有些气恼。

    苏怀立刻就脑部了一篇小论文,开始找补:“我,我知道你想帮我上药,也想帮我上床。但是我有点困了,想早点休息,就自己先上来涂药了。对不起嘛,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向桥松果然松了松眉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衣服我拿去洗咯。”

    把苏怀衣服和自己衣服放在一堆,向桥松从桌上的盒子拿了颗洗衣凝珠就要走:“我去洗衣房洗衣服了,这次你可不能拒绝了。”

    苏怀感动地点点头:“嗯嗯!”

    等向桥松走后,苏怀忍不住向马询直炫耀:“看吧,桥松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他本来想帮我涂药帮我上床的,他还帮我洗衣服。是你自己……你自己不好,看什么都尔虞我诈!”

    “哦,是吗?”马询直又一次不顾队友,挂机转身,“但是他刚才的话里根本就没有明确说‘我之前想帮你’的话,全部是你被诱导得在脑补。而且他刚才演得那么假,‘我来帮你涂药’?宿舍里一股这么明显的红花油味道他能闻不见?”

    “而且他才没有帮你洗衣服,”马询直露出一抹冷笑,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发出的情感波动,而不是模仿他人,陌生的感情让他恐惧,更让他兴奋,“帮你洗衣服的是洗衣机,他不过洗自己衣服的时候顺便帮你带了两件,你就感动到好像他给你买了两件新衣服一样。”

    马询直由衷地发出疑问:“你是真的蠢吗?”

    回答他的是苏怀扔向他的一卷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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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灯,苏怀打算睡觉,不再理会马询直。

    但是睡前,马询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环绕。

    他说的是真的吗?

    向桥松他,真的讨厌自己吗?

    自己引以为豪,倍加感动的友情,会是虚假的吗?

    伴随着巨大的恐慌,苏怀不安地陷入了睡眠。

    在他大脑沉睡,眼球在眼皮下剧烈晃动的时候,身体的下方,在默默发生着变化。

    那处隐秘、光滑的地方,伴随着洗衣房内向桥松打哈欠的声音,伴随着马询直手边饮料气泡上升破裂的声音,伴随着伊舜华均匀呼吸的声音,慢慢裂开一个口子,层层媚rou堆叠长出,rou珠成型,尿孔和花瓣也慢慢长开。

    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器官,也逐渐在苏怀体内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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