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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x广陵王】 魅魔未成年发情期榨精Y纹浴伪 (第2/2页)
于是你赤裸地走向正在会客室以血画符的张角。 对不住了角叔,虽然你道行高深,但我真的需要你的伏魔杵。——你这样想到。 在学校里你几乎不和同龄的男孩们说话,总是埋头于书山题海之中,那些同辈在学了几个历史名词后开始叫你苦修士或者贞女之类的,你从没在意过。 但你觉得现下自己的头脑多半是被山魅夺舍了,从没和男人亲密接触过的少女,总觉得按照常理,在第一次zuoai的时候应该是羞怯的?还是愤怒的?总之不是现在这样,无比渴望着他的触碰。欲望在你看到张角的瞬间被具象化了,你如此渴望那片躯体来填补你的灼热。你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饥渴,刚发出来一点儿你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没有插入或者抚慰,就已经开始喘息了。 张角当然知道小广是山魅,他活了千八百年,吞服巫血致使自己本身的存在就是个大妖了,这要是看不出来他也不用混了。山魅不过是现代社会无数种妖魔中最弱小的一支血脉,除了性需求过于旺盛之外与人类没什么区别。 他倒是没见过山魅幼崽。 山魅母亲通常都会尽心尽力扶养幼崽,教会幼崽如何融入社会、如何寻找合适的伴侣、如何避免被道士追捕。成年山魅的嗅觉很灵敏,这方便他们寻找性伴侣以及规避风险,张角身上的味道……他同时拥有大妖和道士的双重特质,所以当他看见山魅幼崽不仓皇躲避干吉与他,反而追上前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在散播封建迷信的时候,他真的是挺惊讶的。 干吉觉得无所谓。 既然是想融入人类社会的幼崽,帮一帮也是应当。山魅种族本就弱小,有他们两个震慑不可能让一个小妖反了天。 张角搁置了尚未画完的符咒,放任指尖的鲜血一滴一滴地向外冒,他用未采血的手把几尊神佛像撤了,又费劲单手把衣服解了垫在茶几上,在两人沉默对视的这三十秒里,张角尝试着数清你yin纹里浮现了多少条纵痕:这在山魅的语言里,代表身体的主人需要多少次高潮才能得到满足。少女的胴体一直轻微震颤,这是山魅身体成熟后缺乏大量jingye的不适调症,她先前睡不好觉多半也是因为这件事。小广的小腹一直在轻微抖动,让视力有缺的张角很难看清到底有多少条纵纹… 这样残破的身体……多半不能满足她…… “稍等一会儿。”张角低吟,似乎想了想该写的符咒,沾血的手指在胸膛划动,初时还有些生涩,不过很快他便凭借多年画符的技巧取胜,符咒成形落下的瞬间,他的yinjing也随之勃起。 张角轻柔接过因为欲望而颤抖的你的身体,平置于茶几之上。你已经经历过几次小高潮,要脱水了,嘴唇干白得可怕,眼神却是那样火热。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管怎样,你还是个孩子……本应有着正常生活的孩子,她应该去把那两套物理试卷写了,或者去打会儿喜欢的游戏,总之不是被无用的本能cao控着进入情欲的漩涡。她应该正常地像人一样生活……而不是像发情的小羊一样,yinchun殷红地向外反,止不住地夹腿,然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你根本不算怎么熟悉的老男人身上。 没有办法。 初次发情的山魅,除了满足高潮最低次数后再用jingye覆盖全身,没有任何可能解除限制。 你还在用最后一丝理智求救,哭喊着说帮帮我,帮帮我吧角叔,明天还有随堂小测。 张角的动作很小心,但你全身都在生理性颤抖,即便瘫在了茶几上手脚也不老实,颤巍巍地想要爱抚张角的yinjing。张角只得叹息一声再迅速用血涂抹在你纤细无力的手腕脚腕,你的手脚立刻安分了不少,但舌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张角用手心抚摸着你的阴户,他手指粗糙,指节处又有大茧,他生怕你娇嫩的私处被他的手指弄痛,所以前戏只是用掌心的纹路印证着小小的花瓣与花珠。 毫无技巧的爱抚,但阴户被一掌包拢起来的感觉意外还不错,你摩擦着双腿借着他指节的弧度小去了一次。 张角庆幸自己先前抚摸了一阵,才能顺利借着室内的光线找到了在泛滥水液里的小小插入口,他胸前的血仍未干涸,散发出妖异的红光,彰显着阵法的结成,榨取着大妖所剩无多的生命力并使血液持续不断地泵向海绵体。是以yinjing笔挺粗长,插入时你也庆幸自己现在是被山魅的血脉附身,不然决计无法吞吃下这么超出常规的东西。全部捅进去的一瞬间,你本能的干呕,脑子里却想着要是再有一根能插你的嘴就好了,这样榨取jingye的效率会更高。 张角的动作毫无技巧,全部是机械式的抽插,他似乎不忍看你因情热而涨红的脸,有意别开了脸,你感觉好像只有你一人在欲海里沉沦而好心的老板一言不发一言不发地cao干有点儿不公平,你突然很想使坏看看老板动情的样子,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角叔虽然动作很呆板,奈何硬件在符咒加持下实在可人。你只被顶了两下就无暇顾及想欺负角叔的想法。你想专注思考点什么,不让你的意识涣散在机器角先生的规律顶弄之中,可想来想去现实里都好像是一堆破事,并没有什么能让你心绪安定下来的东西,高潮到冷汗涔涔的时候,想的居然是那道发情前解了一半的物理大题。 嗯,就着高潮的余韵,你还想到了一个新思路。你兴奋地一边被cao干得翻白眼尖叫一边和角叔分享你的新发现,转换思维后原来有些题目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高潮时放空的大脑反而可以容纳进更多知识。 张角不好受。他能感受到体内巫血因这催情符咒而引发的狂躁和迷乱,因你xue内堆叠的层层软rou的阻力而起,每一次摩擦都疯狂燃烧着他所剩无多的生命力。他能感受到单眼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几乎看不太清你的面容了。他挣扎着抽出被媚rou挽留的yinjing,解除了术法的束缚后的yinjing疲软得会很快,所以必须尽快—— 一滴精九滴血。 大贤良师早就死了。 活下来的,是拥有大贤良师躯壳和记忆的,靠巫血存活的妖物。 他很巧妙地设计好了射精的角度,双手又善于引导。略高于人体体温的、刚刚自巫血转化而来的、浓稠的、腥躁的jingye,携带着张角生存关键的jingye,毫无保留地全部奉献给了你。 角叔的jingye颜色和质感就像昨天角叔说要给你补身体熬的那碗高汤,温度也很像。功效也很像。 在他射满你全身的一瞬间,你即刻恢复了清明。你刚想和角叔庆祝,却发现角叔似是困极,摇摇欲坠,昏昏欲睡,惨白的皮肤上挂满了略微凸起的血管,灰蓝可怖。 你知道山魅的传言,吓得要命,赶忙探了探角叔的心脏与鼻息,都还算有力。当下顾不上满身的jingye,赶忙拿出手机找到置顶联系人小吉进行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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