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朔琮】云谁之思(约稿合集)_几度梦回旧时海(双?/前后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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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度梦回旧时海(双?/前后双 (第1/3页)

    谈朔偶尔想过,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回到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未来是否会能来到一个不一样的情况。这个想法让他一遍遍做出假设,然后又一遍遍推翻自己的假设——因为他发现,末尾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也不再去探究这个似乎毫无意义问题,然后接受了现在的局面。

    这就是为什么在他听到“月丹”二字时,会对着曾经的自己点了点头。他似乎对过去没有一点留恋,因为他总是被推着向前走,连回顾过去的时间都没。但这不妨碍他与自己面对面交谈一番,毕竟不管是看见自己的“过去”还是“未来”,对于年轻的月丹来说,都是一次极为新奇的体验。更何况,这种体验还包括着以月丹的视角,见到了曾经的宣行琮。

    似乎每一次见宣行琮都是不一样的体验,比如初见,比如“生离死别”,虽然后者没有死成。月丹从他的眼里看到些许茫然,亦或是不可置信,哪怕这两者似乎本质而言是同一件事。宣行琮似乎没有想过自己和谈朔的关系会来到如此奇怪的地步。他设想过谈朔会称帝,也设想过自己会如何离开,唯独没设想过,自己会跟谈朔zuoai。

    月丹——或者说,未来的自己。这个年轻的帝王似乎远比现在的他了解宣行琮,这是谈朔在看到月丹熟稔的动作时,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做过几次?是宣行琮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谈朔觉得困惑,但也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年轻的月丹没有回答他,宣行琮则是没有办法回答他。

    月丹和谈朔太像,又太不像。时间在身上流淌过的痕迹太过明显,即便相差不大,却也足以改变太多太多,不论是外貌的锋利冷峻还是内在的沉稳与刚硬。宣行琮熟悉的这个谈朔的动作不像月丹那么缓,少年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动作雷厉风行,借此掩去一些隐藏得很好的烦躁。但少年的动作又是青涩莽撞的,缺乏技巧,即便是安抚性的啃咬也跟叼着猎物的狼似的,犬齿磨在人肩膀上,没什么耐心地舔舐着那片薄白皮肤下的血管。宣行琮皱着眉想要抗拒,然而腰身被月丹掐在怀里,背靠着他,于是只能被迫承受着略微扬起头。年轻的月丹倒是眯着眼,没有理会谈朔的动作。他想起第一次和宣行琮zuoai,还是在他将濒死的宣行琮从海里拉出来后。

    那时候的宣行琮和现在似乎也有些不同。不过此时此刻,月丹懒得去想是哪里不同了。他从后边贴着宣行琮,趁着这个姿势,将早已挺翘的性器挤入青年的腿缝中,徐徐抽插。他顶端泌了些许液体,随着挺动的动作蹭在宣行琮的腿根和rouxue外的那一圈。月丹眯着眼,圈着宣行琮那截腰的臂弯又紧了几分,低头叼着宣行琮裸露在外边的另一侧肩颈,鼻息散落而下。

    宣行琮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只堪堪遮住了些许部位,反倒比赤身裸体还让他感到羞耻。他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的持重,显然对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不适,更别说是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如此对待。双腿间的那根性器跟性交似地一直蹭着rouxue,每一次挺动都完全蹭着xue缝而过,碾着那块地又不进去,顶着外边那两片软rou把顶端的黏液都挤在了xue口外边那一圈。

    谈朔发泄够了情绪,俯身向下一点,又去咬宣行琮的乳尖。手里也摸上他的性器,颇有些生涩地上下撸动。他经年习武驱马,掌心落了层薄薄的茧,摸在那根上的触觉实在太过鲜明,逼得宣行琮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以摆脱如此焦灼的快感。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这两人掌控着,乳尖和rouxue,以及性器的体验如此令人颤栗,即便十足能够忍耐,青年也还是颤着喘出几句又细又腻的呻吟。这点声音就这么明晃晃地落到了自己的耳朵里,绕是再对此类行径无感,也难免臊得耳根子泛红。

    rouxue外边那两片薄嫩的yinchun被月丹的性器顶开,他也不蹭了,就停在xue口那磨,小半截性器塞入xue口点又退出,浅浅抽插时也压过xue口外那缩在里边的阴蒂,把那一小块rou磨得通红充血。

    月丹实在是了解宣行琮的身体,当时跟这人厮混了这么多日,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并搞了。但到底和宣行琮的关系实在怪异,他也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没多大注意宣行琮的反应。不过现在这会,还未经人事的宣行琮被自个搂在怀里用性器磨到勃起颤抖,又感觉还挺有趣的。

    谈朔则是头一回和宣行琮zuoai,不像月丹那般熟练,但他和宣行琮贴得紧,勃起的性器蹭在一块,涨得又硬又烫。谈朔低喘着,伸出手握着宣行琮和自己的性器略有生疏地抚摸。宣行琮前边被谈朔攥着撸动,下边的rouxue又被月丹磨过,虽说只是进了小半个头,但存在感也实在足够强,撑得没被扩张过的rouxue又涨又疼。这种酷似真正性交的感觉逼得宣行琮心头发紧,窝在月丹怀里的腰身也绷了起来,这么些快感堆叠在一起,青年闭着眼,眉头紧皱着抿住嘴角,性器弹动几下,竟先一步在谈朔手里射了出来。jingye飞溅在谈朔的掌心和小腹上,他略微挑起眉,似乎没想到宣行琮泄得这么快。少年的性器还硬着,掌心也沾了宣行琮的jingye,正当谈朔在想要不要握着宣行琮的手,让他给自己摸出来时,年轻的月丹从后边强硬地掰开了宣行琮的腿,露出腿心那口已经被蹭得发烫发软、还在发抖着吐水的rouxue。

    “你可以cao进去。”月丹说。

    谈朔沉默了几息,接受得倒也爽快。只不过到底经验缺少,少年只是把手指塞入rouxue里匆匆cao了几下便拿了出来,而后抵上性器,自下而上顶入紧窄的xue道。宣行琮的后xue下还抵着方才退下来的月丹的性器,此时腿根就被谈朔掐着掰开,正对着谈朔大张着双腿。以谈朔的位置,只需一低眼,就能将他下身那口不该发生的畸形rouxue看得清清楚楚。太过yin荡的姿势,rouxue被谈朔的性器塞得满涨,后xue也被月丹趁机挤入了小半截,方才因射精而疲软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颤颤巍巍地立着,顶端吐出几点清液。

    而事实证明,那口xue远比宣行琮自己更加识趣。青年几乎是一下子就被谈朔cao到了最深处,没有一点缓冲,rouxue里的那根性器直挺挺捣在了宫腔口,宣行琮惊喘一声,疼得脚趾蜷缩,伸出手攀住了谈朔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肩处留下不深不浅的划痕。青年那口生来畸形的xue道窄细,突然被谈朔这么一cao,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抹黑。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谈朔已经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cao弄了。滑腻湿软的xue道被性器cao开,许是体质的问题,他比常人敏感许多,原本被入侵的疼痛随着谈朔的cao干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承受的快感。宣行琮抖得愈发厉害,rouxue紧咬着硬挺的性器,宫口被磨得又痛又爽,两条腿无力地颤抖敞开,臀部也被月丹稍微抬起,露出翕张的后xue。前边塞得满当,宣行琮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感受在自己xue里抽插的性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从原本跨坐在月丹身上,变为了略微前倾靠着谈朔。而月丹本仅是挤入小半个头部的性器,也在一点一点往宣行琮的后xue里蹭。

    被月丹的性器cao开紧闭的后xue时,宣行琮的身体已经被cao得极其敏感,连带不该容纳的xue道也变得guntang柔软,紧致的肠rou颤巍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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