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萌注定被压_第四章 是偷是抢又有什么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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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是偷是抢又有什么关系 (第2/2页)

理,两人依偎在一起温存,许瑞年从齐轻的额头往下亲吻,满目痴迷。齐轻昏睡着,并无反应。

    沉浸在偷窥之中,贺裕舒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了,泄露的气息立刻被许瑞年捕捉到,他敏锐地看向窗边,“嘎吱”一声,窗户合上了,一道人影闪过。

    “谁?”许瑞年迅速放下齐轻,给他盖好被子,披上衣服追出去。

    黑夜里看不清楚,只见那人鬼魅般灵活,穿过院墙,脚步匆匆。许瑞年追了一阵便发现那人消失了,来不及多想,担心房里的齐轻出事,许瑞年赶紧返回,见齐轻仍然安然在床上躺着才松了一口气。

    事后,许瑞年反复回想,明白那人绝不是府中的下人,想必武功高强,在窗边窥视这么久,连他也没发现端倪,也不知道在窗边偷窥了多久,真是下贱!

    虽不知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偷窥了齐轻,许瑞年心中愤恨,发誓必定要抓住此人,以绝后患!

    贺裕舒清晨回宫,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惊到了一众仆从。贺裕舒遣退伺候的奴婢,独自来到浴池。脱下濡湿的亵裤,沉甸甸的巨物解放出来,还是半勃的状态,因为过于兴奋,早在窗边时阳具就开始吐粘液,听到齐轻被内射时的尖叫,贺裕舒竟也扶着墙射了出来。

    这一路走来,当真狼狈。被许瑞年追捕,连发丝也乱了。贺裕舒沉入水中,闭上眼睛,面前立刻出现齐轻潮红的脸。

    若他才是他的夫君,他会怎么做呢?

    必然抓着他的窄腰狠狠地入,撞得他丰满的臀rou激起臀浪,或是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慢慢坐下将自己的东西吞进去。yin荡又柔弱的小东西会无法承受地哭着哀求,敞着腿揉着肚皮,将自己射给他的jingye尽数吞下……

    美妙的幻想令贺裕舒情动,瓷白的脸颊泛起红晕,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水中勃起的阳具,随着幻想抚弄。

    成年以后,贺裕舒也极少自渎,他自十三岁起参与政事,加之学业繁忙,又要学习骑射,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宫中其他皇子比他年纪略小的都已成婚,唯有他不为所动。他情欲淡薄,情爱于他毫无吸引力。

    皇上劝他早日成婚,并打算为他择一门婚事,他断然拒绝,只说自己除了国事,别无他念。因他年幼丧母,皇上对他心有愧疚,故叹息一声,不再逼迫他。

    如此长到二十一岁,贺裕舒仍然不曾与人发生关系。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美妙。

    接连几日,贺裕舒沉迷绮念,竟夜夜春梦,在梦中与齐轻纠缠不休。只是梦境不管多真实,终究是虚幻的,醒来后便更感空虚。

    若是像往常那样,他是太子,喜欢便能拥有,但是这次却不一样。齐轻不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更何况他还是别人的妻子。于情于理,他同齐轻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贺裕舒自然懂得这些道理,可是懂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他难得喜欢一个人,就此放手,未免太艰难……

    闻奴瞧出贺裕舒这几日更加心神不宁,似乎有满腹心事,甚至批阅奏折时也偶有心不在焉的时候。

    这日傍晚,贺裕舒练完字,放下笔,闻奴立刻奉上茶。

    贺裕舒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闻奴,本宫若是有一心爱之物,却苦求不得,你以为如何?”

    闻奴立刻明白过来,这正是殿下思虑的心事,他恭敬地回答道:“既是殿下心爱之物,殿下只管去取,何须顾虑太多。”

    贺裕舒放下茶杯,叹息一声,“虽是我心爱的,但已经名花有主,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去碰,更不该占为己有。”

    闻奴笑道:“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天下未来都是您的,更可况天下的万物,殿下喜欢的就应当是殿下,殿下是万民的主人,何来不能拥有的道理。”

    贺裕舒闻言,若有所思地站起身,片刻后,他突然笑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何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会宠信宦官,这些奴才确实很会揣摩圣心,说的话正中下怀。

    “闻奴,你今日所言深得我心,赏金百两,自行去领赏吧。”

    “奴才多谢殿下!”

    贺裕舒抚摸桌案上的画像,画上的少年蜷缩在床上,乌发散乱,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艳丽的痕迹。

    贺裕舒突然醒悟,他既贵为太子,想要什么便要什么,是偷是抢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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