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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游乐园团建!鬼屋奇遇记(微) (第2/2页)
的新郎。成功了才放我们走。“ 他们都默默看向全场唯一个女性,舒言死命摇头,“公平起见,我们石头剪刀布!” 其他人没有意见,三局下来,轮到柏墨面色狰狞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环视众人,“你们运气都这么好???” 塞缪斯的嘴角难平,他幸灾乐祸地拍拍柏墨的肩,“蝎子,这都是命啊——” 林落咳嗽两声,拉走嘲笑柏墨风水轮流转的塞缪斯。但是他也笑了吧!我看到他背过身偷偷笑了!柏墨很想原地找个坑埋进去,老大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蝎子啊,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偶尔穿穿老大不会笑你的。你看这红色的绸缎,多衬你的眼睛,这分明是专属于你的任务。” 柏墨被忽悠的将信将疑,在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后,不情愿的换上嫁衣。诚然,他的长相更偏向于西方的立体精致,换上中式嫁衣,就像吸血鬼东嫁一样违和又赏眼。 他本来就白,被大红色一衬,反而透出几分血色。身段也瘦,被下垂的绸缎勾勒出腰线,倒是有待嫁少女的意思了。只要拿盖头遮住过于男性化的眉眼,只露出抿紧的薄唇,哪怕出去给下城区的人说,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冷酷无情的嗜血蝎子。虽然他本人也不会承认就是了。 舒言一时看的有些呆了,这也太漂亮了吧。塞缪斯也不闲着,快乐地拿星脑咔擦咔擦地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相片。柏墨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玩绣球,“这新郎什么时候到啊……” 说曹cao曹cao就到,一阵阴风吹开了大门,原本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戛然而止,屋子里寂静无声。新郎官走了出来,祂身着一身长袍马褂,摇着一把折扇,嘴角噙着笑意,风流倜傥地走向木床。 盖着盖头的柏墨看不见,乖巧如鸡地不敢动,缩在旁边的三人几乎绷住了呼吸,原因无他,那个走进来的新郎官和舒言长得一模一样。 塞缪斯看看祂,又转头盯着舒言,“你确定你没有流失在外的兄弟姐妹啥的吗?” 舒言面色凝重,“我不知道。”她觉得冥冥之中这个新郎官对她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让她很想靠近祂。 林落一直盯着新郎官走到木床前,赶紧捅了下神游天外的两人,压低了声音,“闭嘴,要挑盖头了。” 女声并没有和他们描述要怎样骗过新郎官,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面对这诡异的一切,也只有等了。 柏墨头顶遮盖的红布被冰凉的秤杆挑开,他顺着杆子往上望,望进了一双眼含笑意的桃花眼里。他嘴里的老大差点喊出声,往旁边一瞥,看到拼命打手势的舒言,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嘴。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你是吾的新娘子吗?吾的新娘子真好看啊,吾很喜欢你。”心脏像是停跳了一拍,哪怕知道面前可能是鬼,也可能是工作人员,但他在这一刻,还是没出息的脸红了。 “新娘子为什么不敢看吾的眼睛。”祂俯下身子,和柏墨鼻尖相对,距离暧昧到鼻息相交。呃!离太近了!柏墨脑子里已经在放烟花了,他被逗得仓皇地往后缩。 他往后退一分,祂也跟着往前进一分,直到把人逼到床尾,“娘子?”祂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的成分,叫人听了耳朵酥软。 三人石化了,他们有些犹豫地对视,纷飞的五官无不表达主人的惊恐。舒言拼命向他们打着眼色,“快去阻止他们两个啊?!我的小弟要被疑似是我的不明生物非礼了?!” 塞缪斯更多的是八卦,“哇,要上演活春宫了吗?!大哥你魅力还真是有够大的。”林落若有所思地盯着晃动的床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们争执的过程中,柏墨已经快疯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纯24kAlpha啊,怎么一遇到老大就变得弱势呢?!他被新郎官拢在怀里,哪怕隔着布料他都发觉这人身上透着的阴冷气息。“娘子不喜欢吾吗?为什么要跑。”祂的手隔着布料精准地揉上柏墨半软的性器,他脸上不单单只有惊恐了,还有他被揉硬后的羞耻。 祂像是发现了柏墨的不安,悄悄附在他耳边说“娘子莫怕,不会弄脏衣服的。吾马上就要离开了。”手下的力气又大了两分,柏墨又爽又害怕被躲在角落的三人发现,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祂注意到后,用手帮柏墨捂住嘴,解放了他的嘴唇。在半公开的场合柏墨的身体更敏感了,他弓着背,稀里糊涂地射在新郎官手里,面如桃花,泪眼朦胧。 他轻轻地伸出舌尖舔了下祂的手掌,也是冰凉的,透着寒意。祂发现了柏墨的小动作,笑吟吟地凑到他边上,轻啄嘴角,就抽身离开。柏墨怔怔地看着他起身,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那个吻,竟然是有温度的,炙热的。 “吾走啦,娘子。请不要忘记吾呀。”祂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只留一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笑着走出房门。“墙边的朋友不用躲着了,吾送给了你一个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三人面面相觑,与探出头来的柏墨交换眼神。突然房屋摇晃,只是刹那间便全部倒塌,所有人来不及逃跑全都被压在了废墟里面,失去意识。 唔……舒言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游乐园的长凳上,林落趴在自己腿上,塞缪斯躺在草丛里,而柏墨则是倒在地上。她的头一阵阵抽痛,有许多她前所未闻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乱窜,她忍着痛,努力整理起脑海里的记忆。这也许就是那个新郎官临走前所说的礼物吧,一份关于她失忆前的所有记忆。 三人陆续转醒,大家决定一起去询问下园方,却得到一个惊人消息,园区内根本没有鬼屋项目,他们所描述的老旧建筑,实际上是一座庙。塞缪斯搓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嘀咕着“这事怎么越说越邪乎。怪吓人的。” 林落抬眼看一路上有些沉默的舒言,心中的一些猜测落地,他有些苦涩地扯扯嘴角,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抓,酸胀难忍。 在商量一阵过后,大家决定各自回家休息,折腾了这一阵也值回票价了。舒言送走塞缪斯和林落,并肩和柏墨走着。两人沉默了一路,最后等到柏墨站在家门口,和她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她突然出声,“柏墨,我很想你。” 不是蝎子,而是柏墨啊。梦里的舒言,鬼屋里的新郎官,和此刻站在路灯下看着他的舒言合为一体。 她说,“柏墨,我都想起来了。” 她说,“真是辛苦你了,柏墨。” 他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哽咽地流着眼泪,“老大…”年少的郁结终于散去,他并不奢求什么东西,他只是觉得独守回忆实在是太孤独了。 她轻轻拂去他的泪水,“别哭呀。”想到什么,笑着向柏墨挤挤眼睛,“你又哭出来一片海啦。” 柏墨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每晚翻来覆去的失眠,脑子里都是舒言在失忆前对他讲的最后一句话。“你已经看见那片海了。”他不明白。 此刻他在舒言弯起的眼角看到一滴晶莹的泪,学校里老师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小的一片海。”不禁失笑,课不好好听,煽情的话倒是听进去了。 一切都终会过去,但有一些东西终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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