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花枕梦香(双性,女装攻)_8伶乔便如太太所愿,做个真正的女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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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伶乔便如太太所愿,做个真正的女子 (第1/1页)

    伶乔若非是个男人,怕是谁都想娶来相伴左右。元颂眯眼瞧着伶乔在他桌边一趟一趟地替他布菜。

    伶乔身上还有伤。她小心维持着她nV子的矜持和羞涩,不肯他人为她上药。便是元颂也不行。

    元颂越发m0不清伶乔的脾气,也因而越发好奇这个每日扮作nV人模样的男人。

    伶乔夹了菜送进元颂碗里。元颂瞟了伶乔,她不知何时又化上了平素的妆容,柳叶细眉,微粉的面颊,唇中抿了一点红。元颂夹起菜送进嘴中。

    可惜“她”是个男人。

    元颂与伶乔相安无事几日。伶乔每日都会来请安,元颂若是无事会请她进来喝口茶。自从知道伶乔略懂音律,二人有了话可聊。当元颂问起《诗》《赋》,伶乔摇摇头:“伶乔虽说识得几个字,读的都是《nV书》之类的nV子文章。太太可别为难伶乔了。”

    元颂将信将疑,叫下人送了两本他藏的《乐经》送去伶乔屋里。过了几日再提起此事,伶乔便哀起《乐经》不全,唯缺最重要的《方》《律》二章。元颂听她说着,心中暗算着这是伶乔第几次露出破绽。

    元颂又忙起柜上的事,再没时间与伶乔周旋。伶乔几次邀他共饮,都被元颂推托婉拒了。

    惊蛰一至,元颂照惯例要下去佃户家里计算今年农肥的款项。他一大早便洗漱完毕,用罢早点。还未上轿,见门前又停着座熟悉的轿子。

    他纳闷到,怎的还有b他还勤快的。叫了门上的小厮一问,小厮看了看那车,便道:“是侧院那位连夜叫的,听说是着了风寒已经三天没下地了,怕再拖出大病就叫了大夫来。”

    元颂皱眉:“怎么病得这么重,都不通报我一声。”他挥手叫管家撤了马车,见佃户的事暂缓几日,转身就向伶乔的小院走去。

    许久未再来伶乔这儿,院外的下人见是元颂来了,赶紧过来行礼:“太太来了。”

    元颂问他们:“伶乔怎么了?”

    几人面面相觑:“只听说是风寒,晚上说咳得厉害,便差人去请了大夫。伶乔姑娘怕羞得很,也不让我们进屋。”

    元颂皱起眉:“自己主子的事,还能这么马虎了事。”

    几个下人没见元颂这样焦心,赶紧跪下不语。

    元颂推门进了伶乔的房间,掀了珠帘,见大夫正在给伶乔诊脉。

    他不说话,沉默着站在门口等着。

    大夫收了脉枕,便听见帘子后头一个虚弱的声音道:“大夫,我这病……”

    大夫瞧了瞧床上躺着的人儿,又瞧了瞧刚赶来的元颂:“小夫人只是得了风寒,这几日虚汗不止便是病愈的好兆头。若是实在用不下饭,吃些粥汤也好。”

    帘子里的人轻笑一声,接着道:“我这几日觉得身上虚得很,便是连坐都坐不起来。一条命都散去大半,还以为要赴h泉去也。”

    大夫抬头看着元颂,见元颂仍未搭腔之意,只道:“小夫人心中有数便好。”说罢,他离开了屋子,元颂也跟着他走进院子。

    元颂从袖中m0了半块碎银塞在大夫手中,继而问他:“大夫,她怎样?”

    大夫收了银子,低声道:“回太太的话,小夫人确是得了风寒。”

    元颂疑惑道:“那怎的病这么重?”

    “依老夫所学,小夫人该是仍在服用那些滋Y的药物。这药物已经侵害了小夫人的脾胃肾脏,今日只是大病一场,长此以往,必然危及X命。”

    元颂道:“她怎的……又吃起那药来?”

    大夫摇摇头:“老夫问过,小夫人不肯说。”

    元颂叫了身边小厮送大夫回去,独自一人又进了伶乔的房间。一进屋,便听见nV子轻细的喘息与低咳声。

    他搬了凳子坐在伶乔床边,伸手挑开她的床帘。

    伶乔似是没注意到他的动静,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看清楚是元颂之后,眼神光又回到眸中:“太太……怎的来了?”

    元颂没心思与她拉扯,“嗯”了一声便道:“我听说你还在吃那药。”

    伶乔闪躲开眼神,本就因病略显苍白的脸上更无血sE:“……一切都瞒不过太太。”

    “你作何还……你可知这药再吃下去,你连命都要没了。”

    伶乔见元颂急起来,捂着脸又咳了起来,似是连血都要咳出来。

    元颂扶着她的背轻轻拍打着,直到伶乔舒服些了才放开她。

    伶乔哑着声,轻轻道:“伶乔自己服的药,伶乔自是知晓这药的厉害。”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

    伶乔强撑起身子,半边身子摇晃着倚靠在元颂的肩膀上。她握起元颂的手掌,探进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被。

    元颂迟愣愣地盯着伶乔。她今日不似往日浓妆淡抹,身上也不再有脂粉气,只有素淡的nV子的T香。几日风寒,她身上似是刚出过汗,碎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耳鬓,身后靠着的软枕也透出Sh痕。

    “太太可知m0到的是什么吗?”伶乔悄声说着,语调中竟是带了一抹狡猾的笑。

    元颂像是被他触m0到的寒物冻住一般一动不动地由伶乔摆弄着,她间歇的气喘喷在元颂脖间。药石涩苦,美人温香。

    伶乔牵着元颂的手顺着那冰冷的事物一遍又一遍地轻触抚m0,但那处始终绵软如Si寂。

    “你——”

    伶乔抱住了元颂的腰,在他肩头一遍遍磨蹭着自己的脸颊。

    “太太若是不相信,还可再多m0m0我这处。它已是由着太太的愿望废在了这里。”

    元颂颤抖起来:“究竟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伶乔未答,抱着元颂的肩膀轻咬了一口:“太太既是不喜欢这东西,伶乔要它何用?”

    元颂长x1一口气:“我从未说过不喜欢。”

    伶乔轻笑着:“便也不会喜欢。”

    元颂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道:“我从未想过这回事。”

    伶乔道:“那太太再m0m0,告诉伶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元颂沉着脸感受着手中没了生机的软r0U。他从未真正触m0过伶乔。那夜被侵犯时自己已然昏迷,自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初见便是给伶乔验身那回,他也只是粗略瞧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再见时就是伶乔告诉他,他为了元颂将自己废在了这里。

    元颂轻摩着那物,祈求着温柔的手法能让它起Si回生。他未曾为人sh0Uy1Ng过,便是他的丈夫也没有。今日替伶乔侍弄起来,这事物却是如何都唤不醒了。

    元颂沉着声问伶乔:“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伶乔嘴角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太太帮我做这事,自是开心的。”

    元颂不耐她此刻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便是为了戏弄我,这般作践自己?”

    伶乔仍汗Sh的脸带着热气,浅浅埋进元颂x口,她轻喘着眯缝起眼笑:“伶乔这出苦r0U计,太太服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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