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卅二回 叶思蒙相思惜别情 蓝久宣独赴鸿门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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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二回 叶思蒙相思惜别情 蓝久宣独赴鸿门会 (第3/4页)

他了。」

    叶承怅然若失,已知自己满盘皆输,多说无益。故沉默半晌,只挽着银杞颈後,於他额前亲了一亲,叹道:「我今爱极你天真,亦恨透你天真。银儿,你意已决,我便不再勉强。且去换身衣裳,休要着凉,哥哥告辞了。」

    说回久宣那头,待银杞与叶承走入八仙廊,回房另取把伞,想要出门。孰料遥见那两人躲入假山说话,只怕路过打搅,便折了回去。本想绕到後门出去,半路遇着青衣自欣馆出来,问是怎了,青衣只道是香娘未想好如何处置刘瑜,犹自思虑犯愁。两人说着,又说去看看刘瑜,走到马厩寻不见人,才知被香娘挪到磬院去了。

    月初有个汪老板送来戏曲行头,犹放在磬院曲室之中。香娘道是马厩脏臭,教人腾出曲室半间空地,着刘瑜睡在那处。於是久宣绕了一大个圈,又到磬院来了。

    曲室狭小无窗,暗无天日,瑜之与元之商量过,藉口不能教刘瑜独个闲着,吩咐他在院里打扫,正逢下雨,便在檐下喂了歌。正巧珅璘打伞归来,见之就唤「烧鹌鹑」,那了歌骂不还口,还径自飞来讨好,直唤「美人儿」。珅璘烦得不行持伞驱赶,久宣见了,认得分明是银杞取去那把,便问怎麽回事,珅璘只道:「池边遇见叶思蒙与银杞,他给我使,还与你就是。」

    青衣、瑜之、元之三个聊起银杞赎身,久宣便教珅璘先收着伞,自己拉刘瑜到角落处,低声问道:「余潜渊放你走时,可还说过甚麽话?」刘瑜回道:「他只道惟有蓝老板能救我命,又说、又说,必要提醒苏三娘多加提防。」久宣眉头一皱,连忙问道:「提防甚麽?」刘瑜则道:「他不曾说了。」久宣沉思片刻还待继续问话,忽闻身後青衣道:「银杞怎又哭了?」

    久宣回头,不禁愕然。只见银杞颓然走入磬院,也不抬眼看周遭人事,自顾回房掩门。众人正奇,皆不好多问,不久又见开弟匆匆跑来,道是有人掀了珅璘花牌。久宣先道:「才甚麽时辰?休要胡闹。」

    珅璘亦有些意外,问道:「是叶公子麽?」开弟回道:「是他,招弟方才送他出门,也与他说了此时不合规矩。叶公子却道:甭管规不规矩,且与我沏壶茶来,我便在此等你们开张。我俩便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叶承本要出楼,路过楼中翠玉屏,忽觉心底悲戚,想要见一次那位张子素,却寻不见他名字,问之,招弟只道子素身体抱恙,近来都不见客。叶承便道:「我不留夜,只想会会此人。」招弟则道:「子素相公醒时也少,实是见不得人。」叶承心绪紊乱,呆滞看了许久,徐徐摘下倪珅璘名牌,递给招弟。招弟说不过他,遂打发开弟来请珅璘。

    几人看向珅璘,又想银杞方才模样,不知那两人出了什麽岔子。瑜之见气氛凝结,打趣道:「怎地,莫不是那厮舍了银儿,又要来赎珅璘?」

    纵是戏言,眼前却也不知是非。青衣沉色看他一眼,垂眸嗔道:「时也、命也。」珅璘放飞了歌,回身吟道:「化者日已远,来者日复新。一为池中物,永别江南春。」说着已踱到房门之外,又回首与开弟道:「尚未开张,我也不去。他要等,且教他等着罢。」

    说罢也回自个儿房里去了,久宣心里记挂别事,不欲多管那几人纠葛,只是如此耽搁,再来不及去侍郎府,便吩咐开弟速速去一趟,告诉紫云,道明日申时有事拜访。既见刘瑜处问不出个所以然,且又同青衣打伞回去,青衣看他眉头不展,邀他上楼煮茶。两人几番眉来眼去,趁着还有闲暇,搂搂抱抱到一处了。青衣知他不能久留,着他不必脱衣,久宣颔首应之,寻来油膏盒子放在书案,一拉一揽,拥着青衣倚在案边亲嘴儿。此二人速战速决也非初次,互相解了腰带,就在案上办起事来。只见青衣双臂环久宣颈上,双腿则挂他臂弯,亵裤浅褪,雪臀半露,其中秘处正吃着久宣二指,受他抹得滑润,便觉双指换了情根抵来,徐徐压进身里。久宣掀起衣摆卷在青衣膝上,将人抱个稳妥,掐着他腰快意顶弄起来。青衣嚅嚅轻吟、呫呫低唤,生怕闹着隔壁子素,只在久宣舌尖对唇私语,时唤「痛煞」、时唤「快活」,直挠得久宣也心里痒痒,越发使狠捣那洞眼。捣个约莫二百余回,久宣随手取过两张上好素宣,裹上青衣昂扬物事,握在手里taonong。纸笺纹理细微柔软,如绸缎一般,轻磨茎身,刮得是又麻又痒,不消一会就教人xiele。

    久宣为免脏了两人衣衫,仔细将他精水接在纸上,捏作纸团,才放到一旁去。青衣缓过气息,搂住久宣附耳说道:「你倒还知道乾净,休要泄在里头,若晚些有客,我还要理了去。」久宣使坏咬他耳珠,笑道:「若有人来,就教他吃我二杯羹。」青衣幽幽瞪去,伸手摘了鞋袜,腰下悄悄挪前几分,一双赤足交叠架在久宣背後,两处脚跟则正好硌在他腰上一对高盖xue处。久宣当下知他意图,忙道:「青衣莫闹,我不……」

    话未说完,先被青衣吻住打断。青衣夹紧了腿、夹紧了xue,双足使上绵力按揉两处xue道。腰後二xue最是助阳催势,青衣身段柔软轻灵,又精於此道,连久宣也不是对手,不过片刻,就教人败在他温柔乡里。久宣原本只是逗趣青衣,怎料反受那厮手段作弄,禁不住快浪汹涌,当真在他身里一泄如注。

    久宣精关失守,恨恨将青衣摁倒案上大肆掠吻,半晌才肯退将出来,收拾好衣衫,下楼准备开门去也。雨夜向来人客稀少,双子乐得清闲,久宣却心事重重不停走神,又趁无人注意,悄悄将青衣花牌翻了过去。正抬眼望着屏上,几人入得楼来,竟是萨其度与梓甜。久宣一愣,看看後头,果然还跟着个李紫云。

    萨其度来丹景楼寥寥数次,皆是见寒川去的,久宣与他客套两句,招来红哥儿领他过去。紫云并不多言跟随其後,却被久宣拦住,笑笑道:「听闻有人想要见我,嘿,我便自个来了。」久宣奇道:「你自个来,怎又拖了他俩来嫖?」紫云只好如实答道:「萨侍郎今日被院长留住办事,入夜才收工出来,受托送两份公文与我。我正同梓甜饮酒用饭,见他累得半死不活,便留住一齐吃了。酒足饭饱,不就该来喝花酒麽?」

    换作平日,久宣定要与他笑骂几句,如今却只淡然应了一声,紫云便知有事,忙问怎了。久宣只道眼下不便多言,唤紫云晚些到西楼相会。

    紫云看他神秘兮兮,连声答应,自顾与那两人去了。然萨其度与寒川高山流水、知音相见,谈曲论调好不快意,才坐得半许时辰,梓甜与紫云两个自觉多余,寻个藉口出了窈斋。梓甜赌着缘分,想看看能否偶遇那丘梧小公子,殊不知近来丘梧都不见人,梓甜落落就道要走。紫云陪他回到主楼,听得楼上喧哗,竟是瑜之、元之、顾馣三个正与客人抹牌耍乐,欢声连连,梓甜上楼看了会儿,嚷嚷要入局玩上两手。

    说他纨绔子弟,还真不差,半夜瑜之赢得盆满钵满,坐客不是输个精光、就是醉得潦倒,惟独梓甜与他旗鼓相当。过会儿又取骰子来耍,梓甜、瑜之越比越烈,还划上了拳,谁输谁赢皆满座叫好,唤着要请酒倌出来迎战。瑜之险些被梓甜一把翻盘,嗔道:「酒倌、酒倌,哥哥们只知唤他!夏公子此等牌运,怕是酒倌来了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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