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廿八回 三人心食味品荷花 两瓣股牵钩赢秘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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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八回 三人心食味品荷花 两瓣股牵钩赢秘戏 (第4/6页)

我看看。」

    情慾极尽,将死欲死。久宣再睁眼时,已教泪水糊了目光,朦胧只见那二人身形,急急喘个不停。紫云仍摁住他双手,垂首只见那双桃花眼丢魂失魄,迷乱不已,面色嫣红更胜桃花。两片薄唇微启,不知缘何,也觉是朵初桃花蕊,只待有情人采撷,隐隐见得,连舌尖也颤,哑哑唤不出声。身下人胸膛起伏不休,双乳两点亦似桃花娇艳诱人,紫云轻轻吹一口气,就听那人轻声叹息,眉头微皱,既哀既喜,一刹登仙天外。满身花意,顷刻绽放,只一刹,辄簌簌凋零散尽。

    紫云怜之,松手俯首吻去,才觉腹中暖暖热热,满得厉害,原来方才眼前至美,也教越王看去,心动神往,同他一齐xiele,两股精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为一体,尽然灌进紫云肚子里去。

    不知诸位看官可还记否?此书开篇曾言:「慾者,情之应也。」而书中百般荒唐事,乃讲那「色、慾、性、情」四字。一书讲到此处,可见蓝久宣此人,周旋情郎之间,放纵风流,正正应一个「慾」字,爱慾难分,注定一世纠缠不休。慾海无穷无尽,此一字之极致,终又是甚?惟看後文再解玄机。

    眼下三人各自尝了极乐,再无力气,草草拭去久宣身上白浊,也顾不得紫云满屁股精水,相拥卧倒。稍停,又都觉得渴了饿了,只好撑起半个身子,将那盘中点心分食而尽,酒皆饮罢,茶亦尽了半壶,越王与久宣亲了一亲,双双搂着紫云卧下,转眼沉沉入眠。

    话说本朝设常朝,紫云惯性使然,四更天便醒了过来,睁眼瞧瞧,屋内已熄了灯,一片漆黑,自己背靠越王胸怀,与面前久宣执手相偎而卧。那两人睡得正沉,紫云不知该是起抑或不起,稍微动了动腿,便觉一股酸痛由小腿顺经络袭至心口,当下暗自忖道:「不去了、不去了,罚俸也罢、廷杖也罢,说甚麽也不去了!」

    正要再睡,忽觉身後越王也动了动,胯下那物虽亦休憩,却仍甚大,恰好顶在紫云屁股上。紫云浑身一激灵,心道:「乖乖,我还不走,等那玩艺明儿要了我命去麽!使不得、使不得,还是走为上计。」

    遂轻轻自久宣掌中抽出手来,徐徐撑起身来,小心翼翼攀过越王,不想还是弄醒了人。越王半梦半醒抬眼一看,朦胧感知那李紫云骑在自己腰上,正进退两难,不由得蹙眉苦笑,悄声问道:「云卿,你做甚麽?」紫云一慌,回道:「我、我……我口渴。」

    只听越王沉沉哼笑了声,悠悠撑起身来,一手揽住紫云,一手伸出床帏摸索,寻那壶香薷茶。紫云坐於越王腿上,无处可逃,心头砰砰直跳,隐约见越王递来茶壶,伸手去接,却摸到越王脸上,越王笑了笑,转头饮满一口,按住紫云脑後就唇哺去。那甘茶已凉,清香润舌,两道舌头便又情不自禁绞到一处去,正胶着,久宣亦闻声转醒,抬头就见床边两道身影纠缠,轻声问道:「你们趁我入梦,又再做甚麽勾当?」

    久宣困得厉害,嗓音也有些许沙哑,越王捏着紫云下颔,往他嘴里倒了一口茶水,又拍了拍他屁股。紫云会意,嘴里含茶,依样画葫芦俯身哺给久宣,久宣饮罢,才道:「云卿大半夜也不消停,难不当真要赴朝去?」

    紫云清醒几分,忙道:「是、是、是,若然不去,就怕挨板子,也怕连累胡院长。」

    越王却泰然说道:「本王今日已遣人去过都察院衙门,为你请过今日之假。」紫云一愕,未想越王面面俱到,已然替他安排妥当,脑子里乱转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可是,那……礼部近日事务不少,要……下月或许要祭孔子庙,圣上……」话未说完,久宣先打断他道:「说来说去,就是想去。李侍郎心系朝事,连官服都带了过来,王爷由他去呗。」

    久宣冷言冷语,不知是困还是作甚,紫云正要改口说「不去了」,却听越王先道:「即使如此,云卿去罢。不过,下朝还得回来。」

    如此一来,还不如不去。紫云暗自叫苦,一个劲地摇头,然帐中漆黑,越王未见,已先掀帘燃起床边一盏小灯,又往枕後角落处翻找,找出来一双物事,正是早前从厅中矮柜拿的,乃两枚浑圆金球,各不足两寸宽,中有细链相连。

    此物一出,久宣倒吸了口凉气,紫云纵然不知是何物,也觉大事不妙,慌忙要爬起身来,越王朝久宣使个眼色,双双扯住紫云,将他摁倒。两人一个摁住他肩背,一个提起他屁股,紫云趴在床上连声求饶,忙道:「王爷,我不要上朝了!不要去了!」越王笑道:「你既说了,岂能不去?」

    紫云未及回话,後头久宣舔了舔那金球,就放到紫云股间,拈着往里推去。紫云腿都软了,断断续续咿呀叫了几声,陡地一阵酸,屁股眼儿一张一翕,竟就将那物含了。那球也不小,若非紫云已教两人cao开了xue,估摸还真吃不进去。久宣依法炮制又欺进去另一枚,只余一道细细金链垂在後xue外,久宣轻手扯了扯,那xue眼则鼓了鼓,看是轻易吐不出来了。

    如是弄停当了,两人合力扶起紫云,紫云尚自喘息,才听起身来,就觉屁股里两颗小球撞了一撞,并不止息,竟又微微在颤,激起身里万分酥痒。紫云猛地顿住,不敢乱动,越王则道:「此乃勉子铃也,球中另有小球,不动则已,一动就滚。此物矜贵,云卿且赶早朝去,下朝归来还与本王。」

    紫云此刻悔不当初欲哭无泪,再回首,久宣已下床将包袱拿来,取出官服一展,那孔雀依旧傲然,紫云却苦了脸,怯怯问道:「王爷,不去成麽?」越王斩钉截铁,答道:「不成。」

    语罢还与久宣双双助他穿好衣袍,紫云赤足站在软毯上,腿间已撑起来些许,忙伸手摁下去。越王笑笑,起身披了件袍子走到门口,只开半扇,低唤「来人」,即刻见钱公公自院外赶来答应,越王嘱咐道:「备轿,送李侍郎赴朝。」

    钱公公听言不禁诧异,愣了一愣,才匆匆离去张罗。紫云已穿好鞋袜,任久宣牵着走来,每走一步,勉子铃便撞一撞、滚三滚,还没出门,就教紫云心痒难耐,只盼谁来捣一捣他屁股。

    久宣亲他一亲,柔声道:「云卿快去,仔细莫要迟到。」话语虽柔,面上却是挂着jianian笑,紫云恨恨瞪去,抬步跨出门槛,xue里一震,险些就要摔倒。越王连忙上前接住,趁机附耳,悄悄道:「好生受着罢,皇帝跟前,可莫要快活得太猖狂,当心一个大不敬教你脑袋迁家。」说罢还往他臀上一掐,紫云软叫出声,忙又捂住嘴巴,怏怏要走,又被久宣唤住。久宣如常欺人太甚,又道:「云卿不向王爷告辞麽?」紫云气也无法,只好耐着烧心折磨回过身来,朝越王一揖,咬了咬唇,道:「下、下官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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