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爱巢篇03(有)亲爱的孩子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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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巢篇03(有)亲爱的孩子啊 (第2/2页)

了,该有的情报全都捏在手里。

    他依然来到古董店,这次他没有在店里动手,走流程交付情报,去隔壁玩具店拿到定制的项圈,临时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到点关店,回家。

    白秦这次是坐在沙发上折纸,见他拿着项圈回来,便自然地跪到地上。白念筝唤他一声,等他爬到脚边,弯下腰,靠近他的颈项。

    白秦目睹着,道,“你很久没给我用这个了。”

    皮革制品,从软硬和弯曲方式,就能判断微妙的区别。

    白念筝语气含笑,神情却阴沉,“你不愿意?”

    白秦顿了顿,任由皮革贴上脖颈,咔哒一声闭合。

    白念筝却知道,他不是在恐惧中服从他,而是在本能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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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吻他的眉心。

    “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白秦发现这两天,筝特别喜欢黏着他。

    以前对他虽说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也是享受着他的软弱讨好,容忍不下一点忤逆。

    白秦瞧着这张脸,便下意识处处让步,愿意把他捧到天上。即便如此,他还是对他逐渐失去兴趣,开始寻觅新的刺激,新的猎物。

    不知为何,白秦从未想过筝不再注意他的可能性,明明安劝告的那些话他全都清楚,这是个喜新厌旧的商人,可看见这张脸,他潜意识就忽略了“他会离开他”的考量。

    因而当筝的目光落在安身上,安把录音证据拍给他时,他平静无波的心忽然狂风大作。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上处处是古怪,处处不对劲。他到底为什么对一个小商人情根深种,无比信任宽容,像是彼此已相识诸多岁月?

    从半年前初遇钟情、到近日发现他另觅新欢,期间的记忆,又为何模糊得像是一串塞进脑海里的设定?

    现在的筝也强势,也占有欲强盛,可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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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白念筝出门后,白秦来到门边,拧了一下门把手。

    果然拧不动,上了锁,而且是新锁。

    同时,脖颈传来一阵酥麻,项圈释放了微弱的电流,像是警告。

    白念筝坐在电脑前,看着白秦回到房间,摸出不能联网的手机,玩起消磨时间的小游戏。

    实际上是联络外界的方式。

    他早该联想到的,这种障眼法他自己都经常在玩,不留痕迹的暗号,看似平常的网站,潜藏在字符间的暗语。白秦身在此地,却从未与外界断联过,以各种方式保持着联系。

    在白念筝对他更加信任,放宽对他的限制,后来还允许他时不时出门买菜之后,对他来说被囚困在这,和以前相比,也就是隐居幕后的区别了。

    顺便享受他提供的安全屋。

    虽然也是因为之前他压根没提防白秦,但白念筝还是感受到深深的挫败。

    他看见屏幕那头的白秦放下手机,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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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猜错的话,大概是收到了安宁客失踪的消息。

    他这两天升级了监控和门锁,但没有回收那个手机。

    就算断掉这个通讯,白秦也会有别的办法联系外界,即使他无法再联系外界,外界也会想尽办法主动联系他的,还不如就这样,让白秦的想法暴露在他眼底。

    ……但白秦真的猜不到他知道了吗。

    回家路上,白念筝心里模拟着白秦的种种反应。

    会一如既往对他,还是平静而冷漠?

    也许他不该那么干脆地杀了安,但根据他对白安琳的了解,这个人极不稳定,或许他能用白秦威胁安,但不保证成功率,也无法保证白秦会不会知道,知道后,会不会做出他不能预料的反应。

    白念筝从不留无法控制的筹码。

    打开门锁的一刹那,白念筝甚至做好了被袭击的准备。

    只有血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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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筝像是被钉在原地,连前进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

    视线所及全是血,大片大片艳红从深色皮革上绽开,修长的颈项之上花丛盛放。

    ——告诉我啊?

    白秦双眸闭阖,面容平和,仿佛只是睡着了。

    ——为什么啊?

    屋外水声哗哗作响。

    聊天频道叮咚一声跳出来。

    纪凌:我刚越级调出后台记录,哥的人格数据极不稳定,连带剧本也在动荡,要么是他在否定自己,要么是在怀疑世界。他的精神强度没有下降过,也没有崩溃记录,应该主要是后者

    白念筝: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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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凌:他没事,但你最好马上切断链接带他回来,不然有危险的是你

    纪凌:白念筝?

    纪凌:白念筝,别做蠢事,你一冲动,给你买单的还是他

    纪凌:白念筝!你有在听吗!白念筝……

    聊天窗口强行关闭。

    “老公?”

    白念筝盯着天花板,裂隙从各个死角爬出,盘桓交错,扭曲成混乱的线条。

    “该起床了,你不是还有客……啊!”

    白秦刚走近就被他猛的拽到床上,白念筝把他翻过去,低声喃喃着,“不要……”

    “你怎么了?”白秦想转身,被他压住肩膀,臀后guntang粗大的器物抵着他,他感受到那欲望,便没有挣扎,只最终提醒一句,“你说今晚有客户的,迟了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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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白念筝硬生生捅进因惊异紧缩的甬道,无视身下人吃痛攥紧床单的闷哼,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往里撞,“不要……”

    白秦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犹豫再三,还是隐忍了他的粗暴。内里被搅得乱七八糟,快感有限,疼却是无限的,rou刃贯穿肠道,白念筝掐着他的腰抬高他的臀,叫硬烫刑具鞭挞得内里伤痕累累。

    开发充足的rouxue都承受不住这种虐待,终于有一丝血迹从交合处溢出,拍打成猩红泡沫。白念筝着了魔一样cao他,压在他身上一刻不停地掠夺他的身体。

    即便如此,被调教至无比契合的rou体仍然能够得趣,他手底的肌肤开始发热,耳畔痛苦的呻吟也有些变调,分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故意的。

    “呜,哈……老、老公……”白秦脸庞栽进被褥,口中溢出软弱的哭喘,强健身体在背后狂风暴雨的征伐中飘摇不息,折成跪姿的双腿轻微发抖。

    后xue没有抗议白念筝的暴力行径,反而一有余地就努力放松,容纳他,包容他,承受他全部的不堪。

    而对方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双手掐得他腿根到腰际青紫一片,打桩机一样孜孜不倦地cao进脆弱痉挛的rou道,全然把他当作发泄工具。

    白念筝俯下身,埋在他的背后。

    “不要。”

    白秦感受到后背的湿润,垂下眼眸,刚欲起手一击致命的念头又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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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能感觉到,现在的白念筝看似疯狂,却无比脆弱,一触即碎。

    在无休止的暴行抽插中,他喘息着,似乎叹了口气,移向白念筝紧箍他的那只手,轻轻覆住。“做……噩梦了吗……”

    “……”

    “……不要……”白念筝哽咽着,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哭得一抽一抽的,泪水不断砸在他背上,淌到腰窝,形成小小的水坑,“阿秦……不要……”

    他总是带有表演性质地撒娇,卖乖,博得关注爱怜。

    他脆弱,敏感,感性,却又习得了白秦全部的理智平静,骨子里坚硬而冰冷。

    “不要……呜……嗝……”

    他好像从没有在白秦面前流过真正的泪,抽泣,直至嚎啕大哭,哭到不断打嗝。

    “不要……死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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