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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自己扩张塞卵入X、捆绑攻发疯粗暴、卵变多撑鼓小腹 (第3/3页)
地挣扎扭动,森森白牙露出来,喉中发出古怪的嘶吼声,瞳孔漆黑如墨更是衬得全是红色的眼白可怖渗人。 季归期不仅不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死对头冰凉的脸颊,紧了紧束起的长发,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和欲望的闷哼。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乖乖给我躺着。” 一句话刺激得鬼王愈发yuhuo中烧,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残存的神智,挣扎得更响了腰腹剧烈挺动,颠簸得身上的美人差点摔下来。 “就是老婆,只能怀我的崽子……” 江夜北喉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前幻觉重重,耳中似乎只有厉鬼嘶吼的耳鸣声。 季归期敞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在手中撸动了几下,两根玉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开xue口的软rou,露出不断收缩滴着水的花xue,扶着硬涨粗长的性器对准湿软艳红的小口,微微含吮进去小半个guitou,然后努力撑着江夜北的小腹,控制身体缓慢往下坐。 “唔……哈啊……怎么这么大……好烫……”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xue口被撑得生疼,周围的软rou绷到发白,两片鼓胀的花唇被挤压拉扯到旁边,粘稠的yin液从上面滴落下来,上面狰狞连绵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xue口不堪重负。 那根上面的纹身烫得他心慌,整个下身好像填满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进去,哪怕含吮多少次,这具身体都在这种温度和侵占下颤抖臣服。 骑乘的姿势,不完全坐下去就得靠他自己悬空,死对头这根又粗又长,他犹犹豫豫试探了好久,才敢让粗大的guitou抵在宫口,狠了狠心,屁股往下一沉,狠狠坐了下去。 “啊——” 季归期被这一下折腾得浑身发软,guitou抵到了zigong里那枚卵处,内壁被挤压得发疼,那个器官就只有一点空间,现在还含进去了圆润硕大的guitou,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肚子都被顶起来了一块。 性器被湿热的xue含了进去,那一瞬间仿佛是一种宿命感的结合,江夜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混乱的洪流里随波逐流,兽性和掠夺的本能驱使着他狠命挺动腰胯cao弄身上的美人,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执着的意识。 给老婆灌精打种,把老婆cao到怀孕,让他抱着肚子在自己身上呻吟浪叫,让他怀自己的孩子! 季归期本来还想自己动一动,结果骑跨在男人身上,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猛烈的颠簸和cao干大开大合,宫腔内软rou几乎都快被捣成了贴服在粗大狰狞guitou上的小rou套,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只会徒劳地伏在男人胸膛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深入宫腔的顶撞。 “啊……唔……混蛋……你轻点儿……” 季归期被他顶得两眼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没怎么体验过这种粗暴猛烈的性事,幸亏提前把人捆了起来,不然他今天可能要被按着cao死在床上。 “不行……要让老婆怀我的孩子……” 江夜北抱着他不间断地顶撞,良好健壮的腰力就跟炮机打桩一样,把他颠簸cao干得几乎昏厥,抵着宫腔不断灌满jingye,黑沉沉的眼睛里是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侵占渴求。 “老婆这次怀上我的孩子了……” 江夜北抱着他,在高潮灌精的时候,本想噙住美人的唇狠狠吸吮,却被季归期偏头躲了过去,这个近乎撕咬般的吻就落在了另一侧肩胛骨上。 尖利的牙齿刺皮肤,唇齿间蔓延开血腥味,江夜北着迷一般舔舐吸吮那出血的地方,他不能拥抱,老婆又趴伏在身上,干脆叼住那块软rou不肯让人跑。 你是我的……你是鬼王的契约者,不许怀着一个诅咒,我们都不要给那鬼帝做嫁衣裳和祭品。 季归期被他灌满得小腹发胀发痛,那个卵接触到灌进来的guntang的jingye,开始在zigong内缓慢增殖,不一会儿就已经填满了宫腔,把小肚子顶出了圆润的弧度,跟之前几乎是差不多的鼓胀。 他捂着小腹,伏在男人身上颤抖呻吟,肚子里又满又胀,细细密密的滚圆的卵填满了肚子,互相挤压着宫腔内壁,这种认知让他羞耻极了,有种真的被死对头灌满jingye怀了个孩子似的。 实际上只有一肚子的卵,可那也都是死对头的东西。 哪里没怀你的孩子!这一肚子卵是什么,不他妈都是你鬼王的种吗!之前的诅咒可是连个实形都没有,肚子摸起来至少是软的,也能用束腹带缠回去不少,现在占据他zigong里的东西可是实打实满满当当的卵!还有他射进来的jingye! 灌了两次,肚子里面黏糊糊的,含着精水和yin液,那些卵表面被浸满得湿漉漉的,在zigong内胡乱滚动,刺激得身体发软无力,季归期简直恨不得把这个陷入混沌的狗男人狠狠打一顿。 【鬼王之卵已成功植入孕育,诅咒已被抑制,延产药维持时效至:生辰宴一小时之前,失效后鬼帝诅咒将于生辰宴开始后自动复苏。】 鬼王失控的指甲收了回去,把他灌满还让他怀了一肚子卵的狗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了,黑沉沉的瞳仁中终于透出了几分光,眼白却还是有些红,看到坐在身上的大美人浑身赤裸鼓着肚子轻声喘息,肩膀处还有一道带血的咬痕,浑身湿漉漉的,下身含着自己阳物,脸颊一片潮红,漂亮锋锐的眼尾含着一汪泪,漆黑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眸中带着几分高潮的茫然,情事后的残泪顺着下颌线滑落,长发浸着几分汗意,贴在了雪白的颊侧和后背上。 1 江夜北默默欣赏眼前美人的脆弱破碎感,停下了挣扎的动作,静静地等待他缓过来。 季归期看到他眸光恢复正常,唇角牵出一个冷冽的笑意,轻喘道:“清醒了?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些鬼话吗?” 一直不说话试图把影响降到最低的江某人:……他还真记得。 还有他干的好事,居然还咬了人,还咬破皮出血了。 最重要的是,他叫老婆了!在那种状态下居然把一直想叫的称呼叫出口了! 赶紧记到小本本上,跟老婆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忘。 然后,装傻充愣。 江夜北轻轻眨了眨眼睛,眸中浮现出几分茫然之色。 “不记得,宝贝儿,发生什么了吗,我怎么咬你了?还疼吗,我帮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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