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BDSM)_第九十五章 钟离杨的怒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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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钟离杨的怒火 (第1/2页)

    钟离杨把何禾带回了家,放满了浴缸的水,把人扒干净往里一扔,本来睡得迷糊的何禾吸了一鼻子的水,扒着浴缸边缘疯狂咳嗽,就这竟还不愿意醒。

    喝成了这样,这小家伙……是拿他的话当放屁么?

    他越看越气,把人又给按了进去,看着何禾惨白着脸迷迷糊糊的闭着眼挣扎,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

    “呜——放开我——”

    “呜——咕——咳——”

    浴缸里的何禾不明所以的挣扎求生,钟离杨负责让他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算准把人拉起来,再耐心等他把水咳了,咳好了继续往里按,周而复始,直到何禾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话吐出来。

    “先生……不要……”

    何禾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喝了一肚子的水,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也全是水,他大概是做了一个有关水猴子的梦,可能是他快要死了,水鬼来找他索命。

    迷迷糊糊地遗憾着自己还没好好和认识的人道个别,结果梦里那水猴子的鬼脸越来越清晰,变成了先生的脸。

    怎么可能嘛,先生怎么会想要了他的命。

    “清醒了?”

    冰冷的声音好像没有影响到这个搭拢着脑袋的小家伙,他又呓语了一声。

    “先生……”

    好的,还没清醒。

    “行,那我们换点别的。”

    怒气是没有上限的,玩窒息需要一个冷静的脑子,显然钟离杨现在剩下的理智和冷静已经余额不足了。

    他耗着最后一点耐心把何禾擦干扔到卧室地板上,抽出一旁裤子上的皮带,也不再管美不美对不对称,劈头盖脸的朝何禾抽了过去。

    疼痛显然比窒息好用多了,没几下何禾就睁眼了。

    “啊——”

    “哥!别打了!疼!”

    “呜……疼,不要打了!”

    还没有恢复神智的何禾捂着屁股满屋子乱蹿,两只挡枪的手很快也挂满了彩。

    帝京腔调的惨叫像是在逗人发笑似的,让钟离杨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何禾一个劲逃跑躲避,钟离杨也许会心软罢手,但现在他只看出来何禾在挨揍方面算得上经验老道,看这逃跑多熟练啊,竟然能让他的皮带落空了。

    “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哇……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一个不小心的失误让何禾摔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他回头绝望的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

    “来这,跪好,快点!”

    本以为这是“你追我打”游戏的结束,钟离杨打算让他跪在那等着酒醒,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怒气已经发xiele大半,开始顾及起何禾的身体。

    何禾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二话不说蹿上了床,藏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我不要,过去你又要打我,疼死了!”

    他耍赖道。

    真不该跟醉鬼废话。

    钟离杨两步跨上了床,废了一番功夫才把被子给掀开,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拖着何禾的一只胳膊,再也不说心疼,粗暴地把人拖下来,直接拖到四楼的调教室,冰冷的镣铐把何禾固定在一个放倒的X型刑架上。

    钟离杨把皮带顺势换成了还未启用过的藤条,这个东西再怎么打也不会真正伤到身体。

    这下何禾跑不了了,整个背面全部暴露在他面前,这是一场真正的泄欲,不再顾及何禾的承受度,也不论何禾怎么哀嚎求饶,他都不予理会,钟离杨仔细的抽遍了何禾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连脚底板都没有放过。

    “让你跑!”

    “让你喝酒!”

    “让你不爱惜身体!”

    ……

    每一声斥责后就是数不清的嗖嗖声,醉懵了的何禾并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但他还是知道疼的,钟离杨没有限制死他的身体,也没有使用口塞,他还可以尽情的哀嚎求饶,扭动自己的身体。

    但,什么都改变不了。

    “啊——啊——啊——”

    “先生!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了!”

    酒意终于是被一点点给打退了,或者说是被出得这一身身冷汗给带走了不少。

    钟离杨知道他这次真醒了,却也只是闷着头抽,何禾这才知道,先生以前打他根本没用全力,在酒精麻痹作用下,他依然觉得疼得每一下都刻进了骨头里。

    “呜……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喝酒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了,好疼,好疼,别打了。”

    何禾哭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还是本能的拼命求饶,从他有意识的时候起,钟离杨就打断了两根藤条了,他完全被吓傻了。

    何禾的身后几乎找不到一块好rou,最轻也是深紫色的血瘀伤,还有些地方承受不了这压力,血从屁股流到刑架上,滴进了身下的水泥地。

    在何禾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钟离杨打死之际,藤条被摔在地上,上面的血色吓得何禾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钟离杨给自己点了根烟缓和情绪,其间一直在何禾身边观察,这一身伤看着重,也只能被称为皮外伤,不过还是得小心点照顾,这么多破损处,恐怕夜里大概率会起热。

    “现在清醒了?”

    钟离杨很久没有抽得如此酣畅淋漓,也因此让何禾看到他残忍恶劣的一面,他的手搭在何禾背上,时轻时重的抚弄或者抠动,何禾差不多快抖成了筛子,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倒吸冷气。

    小家伙这么怕他了么?

    明明一直在作死求罚呢,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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