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当场出丑 (第1/1页)

    唱了几首歌，喝了几杯酒，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陪酒妹子开始放得更开，另一个妹子直接坐到我腿上，x脯贴着我x口，香水味钻进我鼻子里，g得我心痒痒。她低头在我耳边吹气：“帅哥，jiejie带你去隔壁小房间玩玩，怎么样？”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推开她：“不……不用了，我喝点酒就行。”妈的，这nV人x脯软得跟棉花似的，蹭得我下面y得发疼，可我脑子里全是夏放那冷冰冰的眼神，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袁果看我这怂样，皱了皱眉，凑过来低声说：“哥，你咋回事？昨晚就看你不对劲，今天还这样。是不是有啥心事？跟兄弟说说！”

    我心一紧，赶紧摇头：“没啥，就是……就是不习惯这种地方。”我低头喝了口酒，掩饰心里的慌乱。妈的，我哪儿是不习惯，我是怕，怕夏放知道后又给我扣个“出轨”的帽子，怕她真让我在开州市混不下去。

    袁果没再追问，拍了拍我肩膀：“行，哥，你不想玩咱就不玩，喝酒！今晚就图个痛快！”

    我们又喝了几瓶，脑子开始晕乎乎的。陪酒妹子还在旁边撩拨，我强装镇定，可下面那玩意儿不听使唤，y得我坐立不安。

    妈的，我他妈是不是真憋出病了？夏放从来不让我碰她，我憋了这么多年，碰到点刺激就这样了？

    夜深了，袁果喝得有点高，搂着那妹子去了隔壁小房间，临走前冲我眨眨眼：“哥，你也别光喝酒，放松放松！隔壁房间我给你留着！”

    我尴尬地笑了笑，挥手让他去忙。包厢里只剩我一个，陪酒妹子还在旁边贴着我，x脯蹭来蹭去，嗲声说：“帅哥，袁哥都去玩了，你也别害羞嘛，jiejie保证让你舒服得飞起！”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天人交战。一边是夏放那张冷脸，一边是这妹子火辣辣的身材，g得我心猿意马。妈的，我他妈活得像条狗，偶尔放纵一下有啥错？可一想到夏放那句“你敢出去找nV人”，我又怂了。

    “不了，我……我得回去了。”我推开妹子，跌跌撞撞站起身，脑子晕得像踩在云上。结账时，我m0了m0g瘪的口袋，幸好袁果提前把账结了，不然我真得当场出丑。

    出了ktv，夜风吹得我清醒了点。我骑着破自行车回家，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夏放的冷笑，袁果的仗义，还有那陪酒妹子x前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r0U。妈的，我这辈子，到底taMadE在g啥？

    回到家，客厅黑漆漆的，夏放和她妈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回了房间，夏放睡在床上，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腻的皮肤，x脯随着呼x1起伏，看得我喉咙发g。我赶紧钻进地铺，闭上眼，强迫自己别乱想。可下边那玩意儿不争气，y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买菜做饭，日子像个Si循环，压得我喘不过气。吃完饭，夏放扔下一句：“晚上有朋友聚会，你在家老实待着，别又给我惹事儿。”我点点头，心里却一阵烦躁。朋友聚会？妈的，谁知道她是真去聚会还是又去哪儿鬼混了？

    晚上，家里安静得吓人，碧晨和夏天出去打麻将了，只剩我一个人。我坐在客厅，脑子里全是夏放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还有袁果说的“闯出点名堂”。妈的，我真想甩开这一切，重新做人，可我哪儿来的胆子？

    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袁果。

    袁果嘿嘿一笑，搭着我肩膀，眼神里带着点得意：“哥，你就别瞎C心了，这地方是我一战友开的，我来这儿他还能收我钱？想啥呢！”他拍了拍我，带着我出了天都足浴城，夜风一吹，我脑子清醒了点，可心里的憋屈还是像块石头压着。

    我们晃到了烧烤街门口，这儿是开州市的特sE，号称“不夜城”。五公里长的街上全是烧烤摊，凌晨三四点还有人吆喝着喝酒撸串，烟火气混着啤酒和烤r0U的香味，热闹得像过年。我和袁果找了个摊子坐下，点了两瓶冰啤酒，几串羊r0U串和烤J翅。摊子老板吆喝着：“两位兄弟，来点辣椒不？够味儿！”我摆摆手，示意不要，怕辣得胃里翻江倒海。

    兄弟重逢，没啥b一瓶酒下肚更痛快的了。我和袁果啥也没说，举起酒瓶“砰”地碰了一下，仰头就是一大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GU麦芽的苦味，冲淡了点心里的烦躁。

    “哥，这两年你咋样？叔叔阿姨还好吧？”袁果咬了口羊r0U串，眼睛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啥。

    我心一沉，苦笑了一下，撬开一瓶新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这两年的事儿，哪儿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夏放她家的冷嘲热讽、那句“你在开州市混不下去”，还有昨晚那丢人的ShK裆，妈的，想想都让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我不吭声，袁果也没追问，默默陪我喝着，地上很快堆了一堆空瓶子。

    酒过三巡，我脑子晕乎乎的，舌头也大了，话开始往外冒：“果子，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我他妈活得跟条狗似的。”我声音有点抖，眼睛酸得发胀，“以前在村里，咱俩多牛b？偷西瓜、调戏二妞，啥都不怕。现在呢？我连个P都不敢放。”

    袁果估计也喝高了，拿着酒瓶在我面前晃，傻笑着说：“哈哈，哥，你还记得二妞那小辫子？老子每次拽她辫子，她就追着我满村跑！那时候多爽啊，无忧无虑。你还老帮我背黑锅，学校打架我被抓，你帮我跟老师圆谎。妈的，哥，你是真仗义！”

    他一提往事，我眼眶更Sh了。以前多好啊，穷是穷，可活得有尊严。现在呢？我在夏放家连个佣人都不如。酒JiNg一烧，我再也憋不住，抱着袁果嚎啕大哭：“果子，我他妈太没用了！这两年，我……我活得不如狗！”

    袁果拍着我后背，声音也哽咽了：“哥，部队那几年我也苦，刚进去被老兵欺负，差点没熬过来。可我咬牙挺住了，你也能挺过去！说吧，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嫂子那边……让你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