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七十一、傅容川,你欺负我(手磨巨銱,露营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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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傅容川,你欺负我(手磨巨銱,露营p) (第2/2页)

避免发生意外。

    江岁寒刚打开说明书,就看对方弯腰拆件准备动手,他轻声问:“看材料就会了?”

    “不会。”蹲在地上的男人掀起眼皮看他,“你念着,我来组装。”

    江岁寒念着材料要跟他核对,就见傅容川已经利索地组装了支撑杆,他抿着嘴道:“你明明就会嘛。”

    他把说明书撞进衣兜里,抽出充气垫开始干点力所能及的。

    傅容川不再逗他,像模像样地让他帮忙取工具,两人折腾了许久,一顶帐篷才算完工。

    而他们还需要组装三顶。

    幸好G国纬度偏高,现在又是夏秋交接的时期,夜晚的气温非常舒服,江岁寒擦了擦鼻头上的细汗,就看到去而复返的alpha提着一盏马灯走近,昏黄的光线氤氲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江岁寒抬着头仰视他,傅容川缓缓弯下腰,把精致复古的马灯递到了他面前。

    “早上在集市里看到的,我感觉你会喜欢。”

    低饱和的灯光照亮了两人的脸,镜片上聚缩出一簇淡橘色的火焰,江岁寒的眼神明明灭灭看不真切,他抬手接过,傅容川也顺势低下头,两人的脸越凑越近,江岁寒都忘了自己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几道快门声。

    “莫笛你在干什么,他们都还没亲上嘴!”

    “对不起我没忍住,但是暧昧的氛围比肌肤相亲有感觉多了……”

    傅容川低低地笑了一声,江岁寒的脸便咻的一下全红了。

    他恨不得把手里的马灯丢出去,傅容川却先一步朝前道:“先吃点东西吧。”

    他们甚至打包了两大箱烧烤过来,十多个人根本吃不完,江岁寒都没怎么动手,一只一只剥好的的虾就扔到了他的餐盘里。

    两人表现得太过自然,一行人吃人嘴软,心照不宣地开着玩笑,谁都没有分给江岁寒太多眼神。

    吃饱喝足后,有兴趣的人才准备到探险营地去拍萤火虫。

    附近露营的人也不少,周边还有小孩子的数数声,失去灯火的丛林里开始冒起星星点点的荧光,冷绿色的流萤在眼前闪过,夏瑶和莫笛还在争执纯爱和接吻之间有什么矛盾,充耳不闻的江岁寒举着相机取景,傅容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小岁。”冷淡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

    江岁寒回首,原本隐匿在黑夜的紫色眼瞳眨了眨,眼角下方的一点萤火安安分分地落在alpha脸上,黯淡的光点映在那双眼里,漂亮得令人心醉。

    “别动。”江岁寒举起相机,对准着那张被荧光照出了模糊轮廓的脸,轻轻地按下快门。

    “我怕虫子。”素来高贵冷感的傅少爷冷静道,“现在能帮我捉下来吗?”

    江岁寒没忍住笑了一声,抬起手在他脸颊上拂了拂,毫不惧人的萤火虫轻轻飞起,饶了几圈后,落在了他的指尖。

    江岁寒却无暇顾及它,因为口口声声说害怕虫子的alpha得寸进尺地咬住了他的唇。

    准备歇脚的露营地空无一人,唯有一顶不算宽敞的帐篷里灯火闪烁。

    江岁寒一手揪着衣领,借着眼前的防虫纱网看极有可能出现人影的道路。

    衬衫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肘处,空闲的那只手正随着身后的律动徒劳地伸直又握紧,可却什么都抓不住。

    “傅、傅容川……”他压抑着哭腔喊他,“你快一点,会有人来的……”

    照明的马灯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掀倒在一旁,一抬眼还能看见繁复的花纹和镂空的图案,江岁寒话音未落,喉咙里的哭腔都被撞碎。

    原本还顾忌他接受不能的rou茎突然又快又狠地jianian入拔出,紧致的媚rou吮着那条逞凶的欲物不断律动,江岁寒咬紧牙关,难以承受地锤他的肩膀:“呜呜……慢一点、你慢点……”

    “不是你说……要快的吗……”进出艰难的男人咬牙切齿,仿佛无理取闹的是他一般,“小岁,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身下的软垫不算厚实,一低头依稀能嗅到青草的味道,beta的上身完全压在垫子上,屁股却被迫高高翘起,臀间的rou具狠狠一顶,跪开的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细软的腰肢似乎受不了这样自上而下的顶弄,剧烈地往前一拱,连带着娇嫩的肚皮一起抵到软垫上,活似被那根roubang捅了个对穿。

    “呃啊、呃啊……”脸侧随着身后的动作前后摩擦在垫子上,余光还要时刻注意着有没有人回来,江岁寒浑身绷得很紧,抽抽搭搭哭了半晌,才回神道,“你……你没戴、安全套……”

    虽然他的身体在毫无预兆的流产之后受孕更加困难,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小岁……”分开的两腿被强迫着合拢贴紧,粗长坚挺的巨物一次次破开rouxue连根没入,傅容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就这样抱着他的腿,将他生生翻了个身,江岁寒只觉得肠rou都被拧成了一团,他不住地张大嘴喘息着,眼里的清明逐渐被欲色挤破,欺身而上的男人却扣住他的下颌,一改常态地盯着他,郑重道,“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会害怕吗?”

    江岁寒满脸痴态地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的眼角沁出泪花,不知是心有所触,还是纯粹的生理性泪水。

    “如果真的怀孕了……我们就结婚吧?”他捧住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小口小口地吻在唇边,“你能相信我吗,江岁寒?”

    ……

    夜色深沉。

    身下的rou体白皙纤瘦,随便扭动便能掀起一道香艳的rou浪。

    被亲肿的了嘴巴大大地张开呼吸,隐约要溢出几声细碎的吟叫,口焦舌燥的男生低下头去追吻,缠住不断吐出的红舌,胸膛被圆钝的指甲抓住,划出几道不痛不痒的白痕。

    那张嘴yin荡又痴憨地张大,似乎在大声地说着什么,身上驰骋的人终于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神智,他急忙低下头去,问道:【什么?你想要什么?】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人猛然惊醒,眼皮下剧烈转动的眼珠得见天日,一双雾蒙蒙的杏眼里仍有水迹,根本看不出令它清醒的是怎样一场yin靡荒诞的梦境。

    修长的手指探出薄被,按开了床头灯。

    幽暗的卧室里充斥着浓郁甜腻的鸢尾花香,另一只手在身下动了动,缓缓探出时,抹出一缕气味腥涩的白液。

    江晏舟盯着指尖的体液看了很久,眼珠一转,茫然地看向手腕上那串通透明丽的珍珠。

    1

    又是一个梦。

    看不清形状的红唇浪荡,模糊了五官的上半张脸。

    除了切身体会的性快感外,连一丝声音都不曾真正捕获过。

    是谁……

    胀痛的神经又开始发作,每次试图追寻什么踪迹时,脑袋便像针扎一样疼起来。

    可不管动用什么手段打探,所有的证据都显示着,他这三年里没有过交往的恋人。

    心理医生甚至给出过一个荒唐的猜测:或许是他在车祸昏迷的那一个月里,受创的大脑臆想出了一个与他抵死缠绵过的人。

    没有名字、没有相貌、没有声音……除了时常出现在梦里的那具身体,现实里找不出任何痕迹。

    可是,盒子里珍藏的这一串珍珠,又是准备给什么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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