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六十、囚 (三 妒火,【已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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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囚 (三 妒火,【已修】 (第2/2页)

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你,”最后一颗珍珠已经塞不进去了,堪堪撑开薄薄的xue口rou,隐约透出一抹柔亮的白色,衬着粉嫩的肠rou,漂亮得让人心生孽欲,江晏舟挤进食指,就着挤满rou道的珠子胡乱搅动,语调阴鸷不已,“现在想想,真是我自作多情……我两天内跑完a市生怕找不到你喜欢的礼物的时候,你他妈都不知道在张腿给谁cao。”

    珍珠不知挤压到了什么地方,原本湿润的甬道里分泌出无色的yin液,粘稠的液体很快将干涩的珠体浸润,微微一搅就能听到靡靡水声伴随着珠子挤动的声音从rou间溢出。

    beta漂亮的身体颤了颤,胸前的乳夹大幅度地晃动着,密密麻麻的电击刺激着乳孔,江岁寒越是难耐地扭动,越是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被怎样玩弄。

    圆润的珠子因为手指的搅动而三两颗聚在一起,将敏感脆弱的肠壁往外拱出yin靡的弧度,两条白腿拽得床柱哐哐作响,怪异的填充物带来的陌生的挤压让江岁寒头皮发麻,被cao到麻木的腺体遭到了几颗珍珠的胡乱碾磨,他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

    即使如此,他都不肯松口说一句软话求饶。

    两眼发红的Omega怒极反笑,气红的脸蛋秀丽姣美,他伸出两只手指扩开那口几乎被填满的肛xue,扶着自己硬到发疼的rou茎,挤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我还没cao过装满珍珠的屄,哥哥既然铁了心要让我玩,那我也不必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因为一根粗长rou柱的强势侵入,十多颗珠子在被挤压到变形的rou道中卡的严丝合缝,一边是柔嫩娇软的rou壁,一边是毫无rou感的温凉珠体轮番挤压,仿若镶嵌的滚珠做着细致的按摩,江晏舟按着他的小腹,往深处狠狠挤弄着,皮rou碾磨中似乎能听到珠子碰撞的闷声,江岁寒毫无意义地哦吟着,将嘴唇都咬出了血迹。

    “叫大声点,你是哑巴吗?”江晏舟忍着欲仙欲死的快感按压他的肚子,最顶端的几颗珍珠沉沉地嵌进rou里,绸布下的眼睛不断翻白,江岁寒的舌头在张合的唇间怯怯探出,却死活不出一声媚吟。

    江晏舟眯着眼睛看他,身下的beta不过被cao了几下就眼泪鼻涕地流了一脸,嘴角还挂着他射进去白丝,就是像个哑巴一样不肯如他的意。

    “求我,”目露疯狂的Omega倾身上前,两手掐住江岁寒纤细的脖子,恶狠狠道,“求我啊!江岁寒!求我我就放了你!你之前不也会吗?现在跟我装什么贞烈!”

    但身下的人只是摇头,不知是被cao傻了还是在拒绝他的命令,江晏舟心头发狠,下体在逼仄的甬道里毫不留情地cao进拔出。

    濒死的窒息感和rou道里无穷无尽的快意几乎把江岁寒撕碎,他嗬嗬地喊着,江晏舟却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半点声音,一连凿进数十下,飞溅的汁水绵绵喷出,又一次外抽时,居然连带着滚出了一颗水润的珍珠。

    少年的喉咙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后,一股稀薄的尿液从beta半硬的红嫩yinjing里喷出,江岁寒两眼一黑,像没什么神智一般躺在床上,喘息粗重,却十分缓慢。

    他好像真就是个任人泄欲的人形飞机杯,除了那些沾满欲念的低吟,没发出过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江晏舟怒极反笑,狠心往他的rouxue里塞了一个大号仿真炮机。

    脸颊红透的beta睁着湿漉漉的眼,浑身都颤抖起来。

    程骆安再来时,江晏舟已经不见人影,江家大少爷被绑架的事已经不算秘密,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作为弟弟,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在这里。

    屋里只有低低的呜咽和无法忽视的震动声夹着黏腻的水声回荡着。

    他把手里的食盒往桌上一放,江岁寒的脸红得异常,脸上的水痕干了又湿,一双眼睛混沌得没了神采,仿如一只彻底被训坏的yin兽。

    程骆安取出了他身体里不断进出的yin物,江岁寒哀哀地叫了一声,许久后才劫后余生一般张开嘴大口汲取氧气。

    “又跟江晏舟吵架了?”程骆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知想到什么,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我说过,只要你保证跟傅容川断了,我现在就能让你出去。”

    江岁寒宛如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湿透,他呆滞了半晌,才缓缓转头看向床边模糊的人影,干裂的唇瓣一张一合,却答非所问道:“……能带我下去走走吗?”

    程骆安不答,他摇了摇自己纤细的手臂,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我戴着锁链,你看着我,我跑不了的。”

    淡淡的视线从alpha冷峻的脸上扫过,江岁寒迟钝地眨眨眼,“你不想,就算啦。”

    他也不知道自己亏欠了他们什么,不过是恰逢绝境时做了一个选择,就这样变成了被绑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性玩具。

    江晏舟走时又喂他吃了一次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发作。

    “寒寒,一定要这么倔吗?”程骆安的声音似有无奈,他一边解开床柱上的锁链,意味不明道,“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块硬骨头。”

    硬骨头?是在说他么?

    他的骨头都被敲碎了,又怎么硬的起来?

    江岁寒慢吞吞地握住松懈的手腕揉捏着,试图缓解来自骨头里的僵硬感,程骆安给他拿了衣服,看他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锁铐出神,又帮他穿上了毛衣。

    “昨天下了一场小雪,会有些冷。”

    江岁寒坐在床沿,很听话地由着他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久不蔽体的beta很是怀念地看着重新把身体遮住的布料,程骆安动作生疏地帮他穿上鞋袜,听不到他的声音,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江岁寒低着头等他,纤长的睫毛遮住一半眼珠,看不清那双眼里到底是什么情绪。

    或许也根本没有情绪。

    他从那天和江晏舟争吵过后,就变得异常温顺安静。

    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的。

    程骆安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江岁寒缓缓站起身,久违的落地感让他稍有不适应,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胳膊又被人一把拽了回去。

    咔嚓一声,程骆安把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手上。

    江岁寒愣了愣,对方举着手,一脸新奇地打量着那根束缚了江岁寒许久的锁铐,仿佛那只是一只玩具般冲他咧开嘴笑了一下,“这你就跑不了了。”

    江岁寒其实不太理解程骆安,他好似有点在乎他,却又任由他被别人奚落贬低,甚至自己也直言不讳地评上两句,将他所剩无几的尊严统统踩进泥里。

    之后,三番四次地试图与他和好,说一大堆或真或假的保证,但也不是诚心悔过。

    无论他的说辞有多诚恳动听,但只要江岁寒有一点不如他的意,便会立刻翻脸,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入地狱。

    分明是个自私狂妄的暴徒,偏偏又喜欢粉饰太平地扮演一个体贴的恋人,看似有情,实则残忍,宛如一枚按着倒计时的炸弹,随时都可能摧毁掉江岁寒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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