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世文or世宥】摘星_5是睡J!E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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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是睡J!ED (第2/3页)

了劲,花清寒顺手将浓白的阳精抹到圆翘的臀丘上,撑开臀rou露出艰难地含着粗大性器的roudong,窄小的xue口被撑满,蠕动着吐出一点被打成白沫的情液来。

    “你...再不停下...哈、啊...明日...啊...明日加十斤...呃啊——!”

    文司宥艰难地挤出一句算不上威胁的警告,颤抖着向后探着手抵在花清寒大腿上,试图减缓性器捣入的攻势。

    花清寒轻笑了一声,扣住文司宥清瘦的手腕按在后腰,膝行两步再次将性器深深埋入xue中:“今日事今日毕,明日的算学题明日再说,先生给我布置多少我都甘之如饴。”

    “不如再加十斤,先生再让我做一次,可好?”

    花清寒喘着气笑出了声,覆在文司宥背上将脑袋埋进他肩窝,调笑间不断亲吻着后颈敏感的软rou。

    “啊!我、啊...我若是...嗯...!啊...免了你算学题...你...呃、啊啊...能否啊...!能否先停...停下...啊...”

    花清寒闻言,稍微一想便知是他受不住了,拐着弯儿服软。顿时埋在文司宥背上笑得发抖,终于让这老狐狸变着法求人了,写了那么多算学作业的怨气一下便稀薄了许多。

    花清寒笑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抚着他浅浅的腰窝作势退出,慢悠悠道:“先生既开口了,学生当然......”

    文司宥察觉到撑满内腔的性器正往外抽,顿时便松了口气,若是继续与他胡闹下去,等会怕是连路都走不了了,况且今日阿晏还要过来,若是叫阿晏发现......

    文司宥还未想完,刚抽离了大半的性器便又猛地干了回去,巨大火热的茎头抵着甬道干到xue心,肠rou再一次被撑开至极限。

    “...当然是不听了,嘿嘿。”

    花清寒恶作剧成功,尽根没入的性器顶得人猛地一颤,腰肢倏地便软了下来,上半身几乎趴伏到了床榻上,浑身剧烈发着抖。

    “呃、哈...啊啊......不、呜...等啊...!阿晏...要...呜啊啊啊——!!!”

    文司宥眼中盛着的星子顿时化作清泪落了下来,从呻吟中挤出的每个字都万分艰难,断断续续还未说完便叫一记深顶打断,被钳制在身后的手颤抖着攥成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嗯?阿晏怎么啦,先生在与我共赴云雨,怎么喊得却是他人的名字,我可要生气了,像先生罚我做题一样,我也要狠狠罚先生才是。”

    花清寒故意打断文司宥的话又佯装恼怒,理直气壮地加重了力气,性器每一下闯入都插得极深,撞得极狠。

    “啊啊...我...呃、唔...啊...啊啊...我、哈...啊呃...我没有...嗯...啊、啊啊...!!”

    身体早已受不住无休无止的强烈快意,连辩白都被撞得破碎不堪。他微弱地摇着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害怕那汹涌的快意将他湮没。

    床幔摇曳间,交叠的人影晃动着,偶尔可从缝隙中瞧见一抹泛着绯色的玉白rou体。细碎的呻吟和喘息伴着黏腻的水声从帘幕缝隙中漏出。

    纱帐下倏然探出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却泛着红的手,痉挛颤抖着死死扣住床沿,随着那深重地cao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紧接着,一只明显是另一个人的手从帘后顺着颤动不停的小臂爬过手腕,覆在手背上与之紧紧相扣。

    “先生,再往外爬可就要掉下去了。”

    纱帐后传来一声戏谑的低喃,接着,那扣着床沿的手就被人握着拉回了纱帐里,随即便响起更为剧烈的黏腻水声,以及嘶哑不堪的呻吟声。

    帐中朦胧的人影晃动了许久,直至日上三竿方才停了动作。

    文司宥缩进被窝里,身体不停打着颤,手臂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是想将衣袍拽来便费了半天劲。

    好容易拽来了衣袍,撑着床想坐起身,又被腰间横陈的手臂揽着拖了回去。

    “再睡会儿嘛文先生,左右今日也无事。”

    后背覆上一具温暖的身体,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后颈,有些发闷的话带着热气传到他耳中。

    文司宥有些失笑,到底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方才还强硬地将他按在身下,此时却抱着他撒娇试图赖床。

    “你犯困便再睡会儿,阿晏今日要过来,我得起来收拾下。”文司宥拍拍抱着他的手,温声解释着,声音中还带着些情欲未退的嘶哑。

    花清寒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不情不愿地闷声道:“不困了,我再抱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再抱一小会儿就陪你出门。”

    文司宥低低笑出了声,在不把人挣脱的范围内转过了身,将原本覆在他身后的人拥进了怀里:“花家主手段高明,贯会叫文某妥协的。文某不是小孩,自己去也无妨。”

    花清寒将人抱得更紧了,长腿一跨,横亘着勾住了文司宥双腿,像八爪鱼一般死死扒在他身上不放。

    “文先生好生无情,还未下床便翻脸不认人了。花家主花家主花家主,竟如此生分,甚至都不要我陪了。”

    听着花清寒语气哀怨的喃喃控诉,文司宥禁不住笑出了声,笑够了才道:“你不也叫文某先生吗,叫花家主有何不妥。不是不要你陪,是你想赖床,怎能怨到我头上来。况且,我就在外间,你在里屋也算是陪着我了,有你在,文某总是安心的。”

    “不睡了不睡了,天塌了也没有陪文先生重要。”花清寒被他三言两语就顺了毛,心满意足地坐起身,再将文司宥扶起坐到床沿,手脚麻利的给人换了衣服。

    文司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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