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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既是舅母又是外甥媳妇 (第3/3页)
,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他受欲念驱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条缝隙。 紧闭的蚌rou嫣红娇嫩,在他手指轻柔的触摸下向两边缓缓打开。 固吹白没有喝斥他的举动,纵容地抬高臀部,方便他触碰自己的雌xue。 支岭渊见他没有抗拒,心里更加高兴。 他手指试探着戳弄固吹白的那颗小小珍珠,换来对方一声隐忍的喘息。 温暖的yin水喷了他一手。 支岭渊红着脸缩回手,像着了魔似的竟将手指放进嘴里一根一根舔干净。 1 固吹白被他的举动弄得yuhuo膨胀,发了狠劲去cao弄他的后xue。 支岭渊大着肚子,仰着脖子taonong底下的roubang,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凤九宵被堵着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他好嫉妒啊! 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舅舅的小屄明明是属于他的,支岭渊怎么可以碰! 支岭渊的小saoxue也是他的,舅舅竟然把他绑在一边看他cao支岭渊! 支岭渊被顶弄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一边暗自生闷气的凤九宵。 他taonongjiba套得腰酸发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固吹白就起身让他扶在凤九宵的肩上,呈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向后挨cao。 支岭渊的脸近在眼前,凤九宵委屈得眼睛都哭肿了。 1 好!他忍!反正舅舅比他老那么多,等以后舅舅cao不动他的爱妃了,他就让这两个老家伙躺在一起,他一会儿cao这个,一会儿cao那个,看他们还敢不敢无视他! 等这场欢爱彻底偃旗息鼓时,凤九宵早就不哭了,他看二人交媾的画面太美看得入迷了,也就忘记刚才的嫉妒和不满。 支岭渊平复着喘息,渐渐冷静下来。 他躺靠在床头,抚着肚子冷睨着固吹白。 “你没死?” 固吹白笑道:“我什么时候死了?” 支岭渊猛地看向凤九宵。 凤九宵一脸天真无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蹙眉:“不是你说你舅舅去帝陵了……” 固吹白接过话头:“前些日子连着下了几场大雨,帝陵地势太低,我怕先帝们地宫进水所以带人去加固一下,顺便看看九宵的帝陵建造得如何了。” 1 支岭渊怒不可遏,低吼道:“凤九宵!你是不是又耍我!” 凤九宵连忙扑到他身上,焦急地道:“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耍你!舅舅确实去了帝陵啊!” 支岭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那靖武侯谋反之事呢?” 凤九宵一脸莫名其妙:“啊?荆玖承他对不起我父皇,没让他自刎谢罪都算便宜他了,他还敢谋反?” 支岭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你、你……你生病病得快死也是假的?” 凤九宵急道:“不是啊!咳咳咳……我真的病了!病得很严重!你要是不回来我真的就会死掉的!” 支岭渊见固吹白一脸淡定,心里一想就明白了。 “cao!固吹白,一定是你这个家伙给他出的主意!” 固吹白心虚了一瞬,立马换上一副正经表情。 “没有,摄政王可不要冤枉本相,本相只是去加固帝陵,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1 支岭渊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他们。 “你们舅甥俩就是算准了我心软,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吧,好!算我犯贱!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混蛋!” 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固吹白按在床上。 “你别激动,别激动!” 固吹白瞪着凤九宵:“你看你又惹皇父生气!” 凤九宵跳起来:“明明是舅舅你说什么擒贼先擒王,抓住了他的弱点就可以把他拿捏住了!” “…………” 支岭渊头痛地皱眉:“你们俩要不先出去打一架?” 固吹白解开凤九宵手上的桎梏,拎起他走到旁边的偏殿去好好交流了。 支岭渊深深叹了口气,忍不住责怪自己又心软又下贱。 1 就在这座九重宫,就在这张床上,凤九宵和固吹白是怎么对自己的?如今他竟然蠢到被一个小小的流言就骗了回来,他真的弄不过心思深沉的舅甥俩。 支岭渊平躺着,腹中的孩子轻轻踢了他一脚。 他掌心贴在腹部,轻笑道:“好了,爹爹不骂他们了,别不开心了。” 不过,支岭渊这一生也算心思磊落,他既然放不下凤九宵,又……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固吹白,他也不会藏着掖着矫情地否认。 男子汉大丈夫,钟意了就是钟意了,他不想骗自己。 他这十年摄政王也不是白当的。 从今日起,他要好好调教凤九宵和固吹白,绝对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再有任何欺骗隐瞒。 否则,就让他们舅甥俩自己过去吧! 支岭渊想通了之后轻松了许多,很快便睡了过去。 剩下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在偏殿里大眼瞪小眼。 1 “舅舅,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我是你的外甥,你应该让让我才对!再说,支岭渊是我明媒正娶的帝君,有你什么事?” 固吹白气笑了:“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他肚子里揣的是谁的崽?你一个小辈,从今以后,支岭渊就是你的舅母!” “狗屁!你要舅母朕给你找一大堆,不许碰他!” “还轮不到你做我的主!” 等第二天支岭渊睡醒,就见他们舅甥俩都蔫蔫地坐在桌边等着他。 他一头雾水,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凤九宵摇着屁股后面不存在的小尾巴开始献殷勤。 “爱妃,你饿不饿?朕命人准备了早膳,朕帮你洗漱啊!” 固吹白冷哼:“他没手吗?” 支岭渊洗漱完走到桌边坐下,刚喝了一口鸡丝粥,只听凤九宵轻了轻嗓子,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舅母,鸡丝粥好喝吗?” 他一口热粥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你叫我什么?” 固吹白从袖袋中取出手绢给他擦嘴角,淡定地道:“外甥媳妇,再尝尝看那个银芽卷。” 支岭渊像看见妖怪一样瞪着他。 只见左相大人像聊天气一样自然而然的说道:“以后你白天上朝是摄政王,逢年过节宴请国宾的时候是帝君,晚上在床上嘛……” 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就既是舅母,又是外甥媳妇了。” 支岭渊:“…………” 他能不能宰了固吹白和凤九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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