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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祸 (第2/2页)

肩,十分亲密。“兄长可是口渴了?”

    谢兰玉小腹热涨得难受,他伸手去够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那阵不寻常的热仍在沸腾蹿出炽火。

    谢骁又给谢兰玉喂了一杯水。他把谢兰玉放坐在床,蹲在谢兰玉/腿间。

    谢兰玉尚虚弱,加之走了一会,由着一腔热努出的力气,坐下时一滴不剩。他双腿乖巧地支在一道,四四方方,很是守礼。

    蛊虫在小腹作祟后,体内邪火愈盛。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这会儿引起了躁动。谢兰玉也不是傻子,这副样子怎么能让第二人看见?他撑坐在榻,闭合着双腿。只想着把谢骁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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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骁眼缝里俱是欢喜,单手一挥,将谢兰玉两腿挥开。

    伸手一把握住了兄长的玉茎。

    谢兰玉向来清心寡欲,猛被抓住了命根,身体可见颤抖。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害怕更多。祸之福所倚,福之祸所伏。原以为倒霉连连终有拨云见日时,没想挫折才是常态。

    “谢骁……你出去…”他眼角绯红,忍着体内超乎寻常的燥热,眼眶里也被蒸腾出热雾。

    “兄长,你还不知,你体内的蛊是个色虫呢。”

    谢骁欣赏着兄长发情的媚态,望红了眼。轻启薄唇问道,“兄长,你不会从未自亵过吧?我可以倾力教会兄长的。师傅领进门,兄长且好好学着。”

    谢兰玉身为正常男子,春/梦也曾做过,但那等私事岂能当人面说?

    谢骁不急于褪下谢兰玉的衣衫,一心一意逗弄起小谢兰玉。他没有为别人口的兴趣,不过眼前是珍重的兄长,取悦一下也不是不行。他不容谢兰玉拒绝,低头伏在谢兰玉下/身,手和嘴并用地捋动。

    “兄长伤还未好,切勿动怒。”他又摸到谢兰玉的大腿内侧,没出太重的手,却弄出了一道道红手印。

    两腿打开的角度更大。谢兰玉未经情事,根本经不起谢骁的推敲琢磨,伴随着几声克制的“唔唔”,很快便xiele出来。

    “兄长真不经逗。”说着,谢骁吞了一口白浊,用手不在意地擦去。将两条纤长的腿抬起。抹了些津液,两指并入谢兰玉后/xue。那处从未被搅弄过,紧致的小口,像鱼嘴一般,呼吸困难。

    他笑时还尚存少年人的率真,丝毫不觉这是什么有违人伦的地方。“好哥哥,礼尚往来,我要进了。”

    谢骁扶着胯下硬物,冒头勇进,泉口汩汩流出。谢兰玉流于唇缝的“啊”字,立马变了音。谢骁年岁比他小,进他体内的事物却是骇人。

    随后谢骁极为庄重地,不急不躁将谢兰玉的衣衫解开。

    雪凝的肌肤,珠玉两点,全在他掌中游走。他又撩起谢兰玉的情潮,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趁机将未完全进入的茎状物往前一顶。谢兰玉被谢骁曲着腿,未完全自如的腿气力不足,蜷缩的脚趾踩着衾被,乱作一团。

    “兄长,你吃得好紧。”

    见到谢兰玉胸口的绷带又渗出来血,谢骁只得制住他的双手,以防他又因为乱动崩开了伤口。

    “好哥哥,你面子也太薄了。人有欲/望不是错,我们是兄弟,是至亲至爱,相亲相爱才是纲常,外人才是多管闲事的蠢人。所以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的。”

    “你不需要,可是它需要我啊。”谢骁下流地偏着头,示意其下。坦然地仿佛只是在问谢兰玉要不要喝水,饿不饿。

    谢骁低头吻住了谢兰玉的唇瓣,不想听他在床上说出行己有耻之类的话。

    谢骁含着兄长的软唇,上下唇碾磨尝到了些甜。谢兰玉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屈服于被抚慰的,他怎么甘心被欲/望支配,身伏人下。左右抗拒着,搅弄出的yin/水一时竟抽不干了。被涨热充斥的身体,很快吞没了残存的理智。

    谢骁咬开他哥的唇齿,唾液交/合,一时间水声涟涟。谢骁揉着谢兰玉胸前红肿的乳珠,红艳艳地像要滴出来奶水。他迷瞪地嗦了一口,新鲜又刺激。接着趁势含住更软活的舌,谢兰玉失控地流出津液,让他吃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惹得谢骁直皱眉头,嘴里却不肯停下。

    谢骁不是头一回亲他,但谢兰玉确是头一回睁眼看着亲弟弟把他亲得意乱情迷。

    他低于正常人体的温度一夜高热,不仅身体受不了,理智也被蒸得全无。在谢骁面前射出来,他就得忘记自己是谢兰玉。谢骁这样做,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错都在他。

    谢骁将谢兰玉拖至床沿,堪堪挂个边。抽了束腰绑住谢兰玉不安分的双手,另一边系在床头,背去翻着肘,磕在床木上的关节都泛着粉。

    他终于腾出手,让谢兰玉张开腿,疲软地跨在他腰间,继续猛烈地抽/插。谢兰玉被卸下重重防备,不住地小声抽泣起来。这样算什么?当起婊/子立牌坊吗?谢兰玉此时直觉自己是被人逼在了悬崖边的亡徒,一根树枝勉强勾住了命,是死是活依仗天意。

    谢骁无奈地挑开谢兰玉黏着眼泪和细汗的发丝。软了心。

    谢兰玉那处小/xue还是撑不下这个尺寸,像朵被强开的花苞,偃苗助长由着这朵娇嫩的苞如经暴雨狂风,衰败了。谢骁只能由那小嘴含住个头,慢慢吞进去。

    顾及谢兰玉还在病中,谢骁没敢把平日玩的花样都往谢兰玉身上招呼。可谢兰玉却像个被玩坏了木偶,安静得连呼吸都觉得吵。

    怀中的人紧闭双目,谢骁知道他没有睡。也不戳破。

    谢兰玉并不会想谢骁是爱上了他。谢骁做事全凭心情,不需要理由。再者,即便是爱,那又能如何?荒唐地度过这一夜便罢,蛊虫不取,他还会迎来一个又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发作的情潮。

    即使不愿承认,他的身体是渴求做这种事情的。认知到这一点,他不过是陷入了更加天昏地暗的境地。何谈随心所欲…以后只有欲求不满的份。

    谢兰玉心都凉了半截。

    ……

    1

    东十坊酒肆后连通一处院子。布局别有用心,其实彼此相隔一条街,距离甚远,一般很难将其想一起。

    院子是宋追星的父亲当年买下的。也即易水盟的当家。

    酒肆以一壶“千浮白”扬名,不只是当地人,过往商旅慕名都会来尝上几杯。

    有人的地方,便能听到不少奇闻轶事。因此东十坊掌握着整个京都以及域外的情报网。

    酒肆老板姓颜,是个貌美张扬的年轻姑娘。

    “你想为谁报仇?秦姑娘。”一袭绿衫荷叶裙,亦挡不住女子的英气。

    颜灵在酒肆前拦住了秦末。她从西南回,今日才从十七口中得知了秦末以虫蛊救谢兰玉的事,别人不知道,可她却是知道邬首虫的。这玩意儿本是西南女子房中秘事用的玩物。

    “我不过是忠心为主,颜老板为何这么揣测我。那种情况,救命才是最紧要的。再者,我是得了主子的令。颜老板自可去诘问主子。何必与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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