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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覆辙 (第1/5页)
二十五覆辙 “什么,你跟我说没把他带过来?”龙三瞪着站在面前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质问道。 “他都上了车,我们刚要出发,可突然接到个紧急出警任务,所以,他让我替他赔罪,就急忙走了。”刘浪解释道。 龙三把目光移向站在刘浪身边的秦柯。 “是这样!”秦柯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三拎起了手机,纤巧的手指飞快地点划了几下,拨了出去,听筒中传出了“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哼!”龙三一声冷哼,脸上的怒容已然归于平静。“等狗队长的警务完事后,得让他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解释!”随即,龙三犀利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在刘浪的脸上。 “可不是嘛,这次欠下的得让他加倍奉还!”刘浪满面忿懑地应和道,心底深处却在暗暗为昨夜从贼头胡良手中狼口夺人而成功地帮秦柯找了一个潜在的强大帮手而小小得意起来。 “对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那个陈董事长要宴请老爷子,老爷子让我作陪。”龙三向刘浪吩咐道。 “龙哥,带我去吗?”秦柯脱口问道。 “你……”龙三盯着一向沉静内敛的秦柯看了好一会,悠悠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就是不提,也自然要陪我去的!” 刘浪藏在心底的笑声无人听见,而与此同时,在高砺峰刚刚度过两月的婚房里,痛苦的嘶吼和凄惨的嘤泣伴随着声声肆意的辱骂和大力的拍打从敞开的卧室中持续不断的传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客厅中。宽大厚重的婚床上,两具汗流浃背的壮实躯体贴紧并排、叉腿低蹲在床沿边上,在从脸到周身不间断的巴掌撇子的扇拍催促下,竭力地起落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夹在各自股间、朝天挺立的两根年轻的硬jiba同吞同吐,齐进齐出。两人精光赤条的身体都被毛糙的麻绳五花大绑,交叉在脊背上的绳结及勒在脖颈上的套索便于半躺在他们双胯间、正被伺候jiba的两个少年主人牢牢抓握。两人身体外侧的手臂都下扳至身后,在后背中部相向横伸至极限后被继续狠拉,直至竖立的双掌相贴并十指交扣后不准脱出。内侧的另一只手都斜伸下探至对方的胯下,五指曲攥连根狠薅住对方的yinnang严禁松开。而在床沿前,还有两个男孩一边一个各自坐在一个小凳上,侧对着两个被“轮大桩”的“连体人”,都伸出一只手在“坐桩人”树立在胯前的两根油光光、湿乎乎的硬jiba上连搓带磨,玩的不亦乐乎。而床前的红色地板上,更是被数度失禁的尿水、多次喷射的jingye及被巴掌扇打而溅落的臭汗弄得一片片斑斑污迹。 “嘿嘿,高大队长,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肩并肩地“轮大桩、磨硬枪”,是不是把你美翻了天了?”胡良半俯着腰,一张尖脸凑近了高剑峰那张蒙着一层汗水、布满了痛苦的脸,惬意地调侃道。 彻骨的屈辱加之深深的懊悔让高剑峰哪还能回答出半个字,尽管因为没有回答主人的提问而招致的两记耳光在他的左右脸颊“啪啪”抽响,他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做声。 “别…别打他……”身旁的高砺峰失声叫道。 “哈哈,你他妈还替他求情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哈哈哈哈……”胡良无耻嗤笑道。 “良哥,人家可是亲兄弟呢,呵呵,只有亲兄弟才“大桩并肩坐,jiba一起搓”!”正手攥着高剑峰jiba给他“磨枪”的吴迁脱口成诗。 “嘻嘻,屁眼换班cao,精尿轮着射!”另一侧负责给高砺峰“磨枪”的洪波一脸嬉笑地顺着吴迁的yin诗接道。这个出身教师家庭的十六岁少年上到初三辍学,与同龄的岳亮以及大他两、三岁的于洋和刘勇军相比俨然是学识最高的“高材生”。 “哈哈哈哈…大桩并肩坐,jiba一起搓。屁眼换班cao,精尿轮着射!好诗,好诗,咱们这两个小秀才真不赖,这诗作的一点不差!哈哈哈哈……”性格憨直的刘勇军乐不可支地赞赏道。 胡良把脸转向高砺峰,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这两个耳光算什么,嘿嘿,你知道你这位刑警队长哥哥的身上扛过多少刑?被他的少主人玩过多少花样?你知道他那个被刺了字的老屁眼儿里除了吃jiba外还天天换着样儿地被塞进过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知道他那根黑jiba能被钢钎或是导尿管插进去多长一大截?呵呵,你知道他的sao卵子被二十斤的杠铃吊上一小时能抻多长?瞧瞧,你警察哥哥这两个sao奶子……”胡良伸出双手,各自揪住了高剑峰胸膛上的两颗丰满硕大的rutou,全然不管rutou的主人连疼带羞那张极度扭曲的面容。“……你知道让它们变这么大用过多少手段?嗬,这两个sao奶子还都穿了洞呢……”有力的捏拧加之近距离的观察,让胡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只见被他揪在双手里的两颗大rutou由于被掐扁变形而从两个侧面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哈哈,龙三终于对这儿下手了!呵呵,既然穿孔了就别让它们闲着,一会给你弟弟跳“抖铃舞”的时候,这儿也给你挂上!” 少年贼头的话声声入耳,让高剑峰已然晦暗无光的心更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的脑海中甚至提前浮现出当着亲弟弟的面自己被迫跳“抖铃舞”的羞耻场面:精光赤条的身体上,胸前挺着两个穿在rutou上的铃铛,腰间缠着一圈挂满小铃铛的腰饰,堵住肛门的肛塞上翘的外端挂着一个摇铃,被束紧的yinnang根部上坠着一个大铜铃,而被再次刺激勃挺起来的yinjing也被一根插钎贯穿,插钎顶部的一个小摇铃露在马眼外。亲弟弟跪在床上,也许还是坐在少年的jiba上,被胶布粘住的眼皮使得无法闭眼,被从后薅紧的头发使得无法低头,而自己则在“如果不跳或是跳不好弟弟将身受重罚”的威胁下不得不屈辱起舞,不仅要用各种羞耻下流的姿势去取悦于围在四周的观众,还要按照下达的指令去单独摇响乳铃、腰铃、蛋铃、rou铃、肛铃,或是同时全部摇响不准遗漏…… 此刻,高剑峰心中除了不堪的耻辱,还有深深的自责,为自己的疏忽和怯懦自责。在大太保刘浪和那个身手不凡的新人保镖的帮助下,让自己化险为夷,避免了和亲弟弟在荒僻影院中在那种难堪入目的场景下屈辱见面,更是挽救于水火让自己和弟弟避免了被带到胡良贼巢的可怖后果。当自己怀拥着失神落魄的弟弟把他送进家门,扶进卧室,在纷乱的心境中正努力编织语言去安慰他、哄瞒他以便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高剑峰以为是护送自己回来的刘浪二人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没有犹豫就关上卧室门,穿过客厅,打开了房门,却愕然看见胡良一脸jianian笑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十多个身影。高剑峰一声惊呼,本能地挥动双臂要把房门推上,可是两条手臂再强壮有力又哪里敌得过门外十数条手臂的推拥。而在越敞越大的门缝中,胡良不紧不慢地伸进来一条手臂,横举着一个手机。点亮的屏幕画面上,两条赤光光的身体在舞台上并排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跳着舞蹈,而高挺在胯下的两根硬jiba也随着肢体的动作一起滑稽地摇动甩摆……这段视频正是高剑峰刚刚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所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虽然两个赤身裸体的表演者都蒙着眼罩,但推进的面部特写镜头很容易就能让人辨认出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弟弟高砺峰。 “高队长,你弟弟这么精彩的表演要是让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欣赏一下好不好呢?”胡良戏谑的目光穿过敞开的门缝,投注到高剑峰的脸上,悠悠说道:“你说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他们的园长助理和卢老师会跳光腚舞会不会更爱戴他们呢?” “你……”高剑峰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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