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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穹铁道景岚】又名我G了高我两级的领导 (第1/2页)

    景元曾经做过一个梦。

    他看到茫茫的宇宙中星河流淌,过快的速度让他的眼睛来不及辨识掠过的星球。

    宇宙无风,安静得可怕。

    不知何时,跃迁的速度似乎是停了下来,他终于可以看清,眼前有着绚丽色彩的星系被银蓝色的光矢一箭射爆,坍塌炸裂的碎片正在被扭曲的黑洞吞噬。

    他不自觉蜷了指尖,却伸手抚摸到什么介质,那是感知存在却无法触摸的温暖物质,是不知道什么力量构建的可以随意形变的能量体,从他的指尖逐渐包裹他整个手掌,随后覆盖了他整个胳膊,渐渐,连带他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所包覆,他的白发,他的金瞳,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腿间,他的脚趾,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浸染于这股力量。

    那是如神袛一般高远而又雄伟的力量,他从未如此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有多渺小,体内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力量的流淌,他近乎就要迷失其中。

    突然神识如被清泉浇灌,他看到了那双威严的金色瞳孔。

    符玄曾经问过他,被帝弓司命赐福是什么体验。

    景元捻棋轻笑,说道,符卿自然比景元看过更多的文料史纪,想必也知道仙舟的将军继任者甚多,景元和其他将军并无不同。

    娇俏的少女气急,她自然知道其他将军的赐福经历,无非是权利交接后,在继任大典上,若前任将军还活着,那巡猎赐福将会转移到继任者身上,假若前任将军已牺牲,那就会重新给新任令使降下巡猎祝福。

    但景元有点不一样,他并没有像其他将军般在仪式上沐浴在炫目的金光中,而是在众目睽睽下失踪了,回来时,威武庞大的神君巍巍然立于身后。

    年轻的将军言笑晏晏着,在众人面前道出是有幸能随同帝弓司命巡猎,而十余年后已站稳将军之位的景元则在一次宴席中透露那不过是他担心压不住各方抬头势力而制造的一次的假象。

    但真真假假,无论是感叹景元将军备受巡猎看重,亦或是神策将军在上任之初就敢于笔走偏锋,无论是那种可能,罗浮的巡猎令使都不是可以轻易拿捏之辈。

    “景元!”符玄气得连名带姓直呼其名。

    “好啦好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当时很多人并不想让我站在这个位置,我也确实准备了一些措施,只不过帝弓莅临,我便随他而去。”蓬松的头发慵散地遮住了半只眼,微阖的金瞳看不出情绪。

    “所以,将军,你是真的见过帝弓司命。”少女的杏眼一下子睁圆了,她激动做出了些女儿娇憨姿态,但又轻咳两声,很快调节了自己的仪态。

    “是的,”景元轻笑了一声,随后歪了歪脑袋,扎高的马尾在身后晃了晃,如逗猫棒般招人,但符玄知道,这是对方要使坏的表情了,果不其然,他随即补充,“太仆大人不是想要继承将军之位吗?不知今天太仆司的事务是否繁忙,我这有些宗卷可还需要太仆大人鼎力相助。”

    啊啊啊啊,坏将军,坏景元,坏猫,尽知道使唤人,但符玄看着因为cao心事务而眼下泛青的景元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娇小的身体从景元的桌上捧起重重的一沓宗卷,踩着哒哒哒的高跟鞋走远了。

    景元慢悠悠地将棋子收回棋盒,朝银杏树的方向偏过了头,眉眼弯弯:“不知帝弓大人竟有这等闲暇莅临罗浮?”

    身负长弓,一身黑甲的高大银蓝发男子径直走向前来,凉凉的气息传来,他低头吻住了景元的唇,景元习惯了他不会有任何答复,而是顺从地攀上对方宽厚的臂膀。

    用符玄说的话,景元这个人是大大的狡猾,总是习惯了把最艰难的事情留给自己。

    当初发生的事情远远没有景元轻描淡写的简单,前任将军战死,白珩在倏忽之战中救下重重败退的镜流和丹枫后与敌同归于尽,龙尊丹枫和百治应星不忍挚友离去选择复活白珩而惹下大祸,新生的白珩为孽龙化身造成死伤无数,看到挚友被亵渎的镜流在震怒中提剑杀死孽龙后精神崩溃,龙尊丹枫、被倏忽附体的应星和堕入魔阴身的镜流同时锒铛入狱。

    大名鼎鼎、威名远扬的云上五骁,短短数天就分崩离析。

    而在外面轮值巡猎大胜归来的景元看到的就是满目疮痍的罗浮,他作为前任将军钦点的将军候选人因云五之间的关系,直接被停职,赋闲在家,而仙舟各大家族都想趁机夺取兵权,甚至还有持明龙师嘴里骂着龙尊德不配位,实则想要剥夺景元竞选的资格。

    是前任将军身边的策士长和云骑战士给了他信任和支持,他的家族虽从始至终不认同他加入云骑军,但在这个时候也站到了他身边,持明内部支持龙尊的、应星所在的工造司和白珩所在的天舶司也提供了助力。

    于是在这样的压力下,景元的停职令被重新调查,同他一起参与此前巡猎的戎韬将军和天击将军为他担保,付波将军因涉及龙尊入狱也给他投了一票,由华元帅敲定,景元重新履职。

    但这样的待遇愈发引发各大家族的不满,他们并不服从景元的政令,趁他身边人也并非上下一心之时制造了五花八门的暗杀,甚至在景元当选之时,胸口后背都还挂着刀深入骨的伤口,但他笑着给自己勒紧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然后挂上沉重的盔甲,愣是苍白着一张脸走出了虎虎生风的气势。

    他站在帝弓司命能量维持的仙舟太阳下,如雪的面庞竟浮上了层层热浪,眼尾带着红意。

    景元微笑着压下下腹翻涌的层层热量,看来他又失策了,他们没能杀死他,所以就用这等下作手段试图让他失态。

    策士长站在他身侧,焦虑地看着景元的手心湿得可以滴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捏出了血。

    在头晕目眩中,景元努力睁开眼看向台下期盼着未来的一张张脸,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他的责任。

    青筋崩起的手指颤抖着轻点几下,在大典中途,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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