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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全封闭式匣床,姜罚,前列腺电机,鼻饲管C入 (第2/2页)
纵容他喝完水后,撒娇蹭眼泪,再加上男人专业至极的医学cao作,双倍加成的美貌攻击,他居然在调教时轻易走神了。 仅仅只是加两个小时的匣床监禁,已经是主人大发仁慈了。 两人是爱人没错,但这和主奴身份,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前后级之分,是完全的并列重叠态。 他们的爱情,是彻底的互相占有,掺杂着主人对奴隶的绝对统治,奴隶对主人全身心的依赖。 不美好,也不圣洁,纠缠着人类阴暗面最深处的黑暗和肮脏。 要是有精神科医生来下诊断,他们两估计都得被绑上拘束衣,扔进有坚实铁门的病房里关上一辈子吧。 林鱼还尚不清楚安铭镜疯病的来源,至于他自己的,哦豁,那不要太清楚明了。 他不打算治,也对成为一个世俗定义的正常人毫无兴趣,反正他两都不反社会,更何况安铭镜的集团每年慈善预算都是以亿为单位来计算。 真要祸害人,他们两也只能、也只会互相祸害了吧。 安铭镜,要是抛弃他的话,按现在对他好的程度来推测的话,至少愿意亲自动手杀了他的吧。 不要让我活得太狼狈啊,主人。 伴随着林鱼的祈愿,安铭镜也润滑好了鼻饲管,示意林鱼他要开始插了。 这不是林鱼第一次胃里有管子造访,一切的不适都有足够的心理预期和准备。 话是这么说,但林鱼没想到的是,鼻腔插管,比起喉部,生理上的恶心和不可避免的恐惧,和普通插胃管比起来,那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样的情况下,想要主动维持身体的完全静止,林鱼觉得比昨天的烂屁眼和睾丸的惩罚时还要困难。 未知的恐惧比纯粹的疼痛,更加可怕。 安铭镜甚至都没有把他绑起来。 这破烂木头棺材也没有卧室里的羊毛地毯的长毛来给他来薅。 有那么一个瞬间,林鱼竟有点委屈。 明明说好的只插胃管,说变卦就变卦。 虽然是自己同意的,但是那样一张脸,又是那样温柔的吻后,他怎么舍得拒绝。 林鱼在内心大骂自己这个恋爱脑的昏君颜控,面上却没有显出分毫,乖乖配合安铭镜的指令。 鼻饲管的长度仿佛没有尽头,又一个从来没有被造访过如此深处的身体孔洞,向这具身体此时真正的主人打开。 更多的泪水被刺激得夺眶而出,每一块肌rou都被命令紧绷到过载。 林鱼躲在晕开的泪珠后,肆无忌惮的偷窥着自己的主人,由于严肃而显得冷漠的面庞。 而林鱼最喜欢的——男人一如既往温热粗糙的大掌,一直稳稳地托住林鱼的下颔,就像托住了他。 仿佛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接下来,听我的指令吞咽,小鱼。”安铭镜一手稳稳的扶住鼻饲管,毫不嫌弃地摸了摸少年汗湿一片的额头,印上了一个吻,温声鼓励道,“你做得很好,辛苦了我的小鱼。” 林鱼努力回应了安铭镜一个wink。 “好,现在吞咽!”随着话音落下,安铭镜缓慢又坚定把鼻饲管穿过林鱼的喉管,进入食道,一鼓作气的插进了胃里。 林鱼不知道是怎么控制住的,才没有让辛辛苦苦逼自己喝下的2L水,在鼻饲管的刺激下,全部呕吐出去。 瞬间松懈下来的身体,不顾肿胀的屁股被积挤压的剧痛,直接瘫在了匣床里。 至于每一次呼吸,鼻饲管带来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就完全不值得一提。在安铭镜的调教下,他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维持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控制呼吸的平稳。 明明做奴隶,只需要无脑服从主人,在快感和痛苦的联手折磨下,醉生梦死,直到完全被打破。 但安铭镜,偏偏纵容,或者说有意训练了他这一点。 不论经历了怎样的调教,身体的反射、敏感度,被如何训练、改造,林鱼最初的愿望——希望能在最后的最后也保持住一丝清明。 奴隶没有任何的权力,但我乞求选择死亡的权力。 林鱼望着,正帮他用医用防水胶带,缠住结了血痂蛋蛋的主人。 明明他已经主动放弃所有的权力,不用死亡来填补缺失太久的安全感。这个人却没有利用奴隶主动交付让渡的权力,来打破他。 林鱼本来以为这次匣床调教会是圈养打破人格的前奏,现在彻底迷糊了。 昨天的极限惩罚,不给上绑具就算了。今天胃袋里灌满了水,居然继续让他自己忍着。 林鱼百分百相信安铭镜的医学技术和他拥有的顶级医疗资源。 即便他真的没能控制住呕吐,窒息了,安铭镜也绝对能迅速控制住场面。 那安铭镜选择这么做的理由很明显了。 这又是一次抗审讯训练。 “好啦,别想那么多,26小时以后,我们会有一场足够深入的对话。”安铭镜给两个小球和guitou上的血痂都做好了防水,站在匣床边,了然地说道,“这26小时,记住我爱你就可以了。” “你是林鱼,你是我的奴隶,你是我的爱人。” “不要忘记了。” 男人俯下身,额头贴着自己奴隶的额头,道出口的话,仿佛皆为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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