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70 我是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想他死的痛快,这种仇恨,你懂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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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我是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想他死的痛快,这种仇恨,你懂吗? (第1/2页)

    我还以为瞿震说要订婚,是故意气贺执锋做不得数的。

    结果他还认真的张罗开了。

    这些日子时不时就会被对方拉着相看礼服、酒店、哪种款型的订婚礼台,是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或者干脆成年人不做选择了全都要……

    很烦人。

    我简直被烦到以后都不想再结婚的那种程度。

    偏偏面上还不能有太超过的表现,毕竟是我拿情人没名分做借口,揭过了和贺执锋联合一起给人难堪的事。

    我能猜到瞿震如此热衷要办这个订婚宴的原因。一是想为【沈冬】庆祝生日,同时也是在表示他不会再追究以往我和其他人的那些纠葛。二是想要捧高我地位的同时也是在捆绑我,给他自己一个名分,向其余喜欢我的人昭示主权。

    考虑到对我表达过喜欢的人,像杜三、刚子和裴七都不是普通人,各自都有相当的背景和能量,瞿震如此大张旗鼓的搞订婚宴,无疑在往那些喜欢我的人脸上扇巴掌。我都能料想到这个订婚宴八成是开不下来的,也就越加不耐烦被瞿震拉着各种折腾。

    反正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我不信瞿震会不知道他这场订婚宴要成功办下来有多难,可也不清楚他是真的胸有成竹,自信能挡得住情敌们的插手捣乱呢?还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的栽进了要跟我订婚确定下名分,陷入以后安全出境逍遥法外夫夫双双把家还的幸福畅想里出不来了?

    我光看他那股狂热劲,都为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陪着他再去看什么订婚帖子的款式了,因为周裘死了。

    瞿震不明白,一条不听话的狗死了就死了,我怎么还为了这事把重要的订婚事宜给推到了一边不管,去看这条死狗呢?

    我没法也不会跟他解释,我跟周裘之间从前世延续下来的仇恨。

    我只能说这段时间跟着他东奔西跑的太累了,而且表现出一副他办事我放心的撂担子不干的态度,顺带提一嘴当初有愁怨的周裘咽气了,我去瞧瞧,看看心情能不能好点。

    瞿震自然是不满的,觉得我在找借口拒绝和他一起参与这种人生大事,但也知道我对这些琐事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所以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瞿震是不想逼过头,把我惹毛了,晚上爬床得时候被我毫不留情的踹下床去。

    我拿捏了这点,才让瞿震松了口。

    不然这老男人一旦吃味的犯了执拗劲儿,缠磨起人来也挺要命,基本上我这天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一想到和樊凌霍出来前,还被瞿震撩拨着狠狠做了一场。直把男人紧致的屁眼和湿软的屄xue都cao肿cao透,高潮喷溅出的sao水湿透了屁股和身下的床单,神志不清的流下泪来,嘴里直向我求饶,才让这老男人腰酸腿软的把我放开,我就忍不住闭上眼有些头痛地捏了捏鼻梁。

    大概是受我和贺执锋当面zuoai的刺激太过,瞿震自那次后本就没多少的安全感直接宣布告罄。除非有事真的脱不开身,他几乎天天都腻在我身边,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他又不老实。

    我健身男人会突然从后面抱过来,也不嫌我一身热汗,贴的死紧,拿他那对大奶子在我背后磨来磨去,一双大手会伸进我的衣摆和裤裆里往我身上乱摸。

    被樊凌霍邀着上线开黑打游戏吧,他会像只慵懒粘人的大猫一样,硬要把半个身子钻进我怀里来,头枕着我胸口看我玩。看着看着,又觉得没意思了,趁我全神贯注cao作游戏,注意力没放他身上的时候,就把头埋进我裆部,悄悄拉下裤头舔吸我的jiba。

    必须得澄清下,这段时间我游戏里直线下降的胜率绝对不是技术不行,是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我一不是柳下惠,二没有阳萎不举。

    每次瞿震蹭过来动手动脚,我都能血脉偾张起反应的情况下,整间卧室就没有哪块地方是没被我们激烈性爱中溅撒出来的jingyeyin水给沾染过的,也就天花板还算一块净土。

    这段时间的荒唐,真的令人很不想回顾。

    “怎么忽然想着要去看周逑的抛尸地了?”

    许是见我烦躁,坐在驾驶位负责开车的樊凌霍开口问道,大概是想转移下我的注意力。

    “你跟着我这段时间,也见过我怎么给他上刑的。我跟他是真有调和不了的矛盾,而不是为了任务或者稳固人设演给谁看。我跟周逑之间是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想他死的痛快,这种仇恨,你懂吗?”

    “我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周逑死无全尸的。”我淡淡的说。

    由于事先就检查过车上并没有监听仪器,我也就直接说了实话。瞥了眼听到我戾气满满的话后便安静如鸡的樊凌霍,心中翻腾的躁郁怎么也平息不了。

    这是自从听到周逑死后就萦绕在心头的情绪。

    我以为在得知周逑没了,我会感到痛快。在我一开始给周逑上刑的时候,就自以为是确定的。

    可真得知了对方的死讯,我的痛快和了结了什么似的轻松其实只有那么一丁点。

    更多的是一股难以言说又不知该怎么排解的躁郁,在胸腔中鼓噪。

    仿佛还是觉得不够。

    让周裘经受的折磨和痛苦还不够,我总觉得还不如自己当初所受的十分之一,他就死了。可其实我给周逑上的刑,已经比上辈子他给我用的还多。

    被贺执锋他们指点过,在不伤害大动脉,控制着出血量的情况下,将周裘的身体当做实验材料。将那些原本熟知或陌生,却使用起来总归生疏的刑具,在周裘身上使用的越来越熟练的过程中。我像前世他对我所做的那样,剜掉了他的五官,剥除了一身人皮,挑断手脚筋,四肢骨一寸一寸给他碾的粉碎,肋骨根根剔除,让周裘彻底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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