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十三强取豪夺,,伪父子,伪骨科 (第2/2页)
,对我好,却总有种让我感觉他是把我当成一件他的所有物来对待。 泠楼把我带回泠家,最初本质是给泠修用作储备血库对待的,后来不知何时起,日渐相处中,他对这份感情开始变了质。某天夜里进入我的房间,终于隐忍不耐对我撕下那层伪装的温柔表皮,在我全心最信任他的时候,狠狠给了我当头一棒,打破我所有的信任和依赖。 泠楼不顾我的意愿和挣扎,在我成年那夜强要了我。泠修是在第二天早上去我房间的时候发现我和泠楼的事情,他没有愤怒,只有满腔的不甘,我至死都不会忘记他当时委屈的质问泠楼—— “爸爸,弟弟第一次明明是我先的。” 泠修争强好胜,在我被泠楼开苞后的第二天晚上,就半夜摸到我房间里,把我给cao了。 那之后我们三人的关系就开始变的微妙起来,两父子都知道我和对方的事情,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形之中默认这种畸形关系的存在,依旧维持着表面的谐和。 我接受不了这种肮脏的关系,起初那段日子天天想着逃跑,父子俩默契的把我捉了回来,先是把我关入地下室里的小黑屋里面,磨砺掉我一身的韧性和傲骨,等我受不了开口求饶的时候,再大发慈悲把我放出来,然后打着惩罚的名义摁着我cao一顿。 然而我是个吃打不吃记的人,骨子里带着股天生的不服输,逃跑失败后不会感觉气馁和绝望,屁股好了之后又不死心的开始计划下一次的逃跑,先在泠楼面前装模作样示弱几天,然后趁其不备又跑了出去。 我记得我以前逃跑逃出过最远的一次,就是跑到了外国一个偏僻的小雪山里躲了起来。 当时泠楼估计也没有料到我胆子会这么大,居然从他的卧室里偷走了被他锁起来的我的身份证和护照,一个人逃到了国外鸟不拉屎的山里头。 我用蹩脚的英文和当地人租了一个破败的小木屋,还没住热乎,就被乘坐私人飞机过来的泠楼给找到了。 见他下飞机,我几乎下意识就逃跑,可还没有跑出多少米,他大步流星就追了上来,把我摁在雪地里,意味不明的夸奖我几句,然后我就被他撕下裤子,天寒地冻的被他在雪地里把我cao了个遍。 被他带回去后我就发起了高烧,他倒对我关心十足,衣不解带亲手照顾了我好几天,直到我病好,又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捉着我cao了好几遍,后来见我哭哭啼啼的求饶,才没有彻底追究我跑到国外的雪山旮旯里去的那件事。 36 那之后泠楼就开始对我留了个心眼,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护照等一切重要的东西都被他给藏了起来。只他似乎很热衷于陪我玩这个你逃我抓的游戏,他不会让保镖看着我,给我足够的自由,任由我作妖。 他就像在我身上装了个定位器似的,无论我跑到哪里,很快就会被他给抓回来,用时最短就是我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不过才一个多小时,就确定了我的位置,叫人把我抓了回来,然后吃一顿皮rou惩罚。 泠楼是光明正大的在陪我玩,像逗只宠物一般。而泠修则更虚伪,在我被他老子一顿惩罚后,最后虚情假意来安慰我一番,像是很心疼我的样子掉几颗珍珠泪水。 可我们两个都清楚,多少年来我的逃跑,大部分都是他在我耳边撺掇,这边才诱惑着我跑出去,那边就朝泠楼放出了消息,带人过来抓我,假惺惺的找一堆为自己开脱罪行的理由,然后再巴拉一堆劝我死心之类的话。 泠修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小变态! 这种日子我过了好多年,心知逃脱不了他们掌心,渐渐地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开始心安理得过着这种诡异的家庭三角关系。 不是说我认输妥协,而是想开了,反正我和他们父子俩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不过一具皮囊而已,他们想要就要好了,只要不反抗,乖乖享受,反正我也失去不了什么东西。 泠楼泠修父子俩维持着表面和谐,谁也不插手谁,但我却不如他们所愿,每次我从谁的床上下来的时候,其中一方看似无波无澜,风平浪静,但我清楚他们内心实则嫉妒的要死,从之后他们干我时弄我的力道我就知道。 似乎一定要在和对方之间比个输赢,两人时常在弄我的时候逼着我回答谁大谁厉害,谁cao的我比较舒服这种吃醋的问题,回答的不对还会惹来他们不高兴,吃苦的又会是被他们夹在中间像块夹心饼干似的我。 当然,他们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我热衷于在他们身下,不断挑拨他俩父子间的关系。 我开始对他们虚与委蛇,吹耳旁风,假意说对方的好引起他们的嫉恨,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暗中争的两败俱伤,届时,春风得意的就是我一个人了。 可惜我转辗在他们身下多年,除了练就来一张曲意迎合的嘴和更加妖娆软魅的身体,从他们身边完全没讨到什么好。 这两个人完全就是狐狸转世的,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更能忍。他们深知我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偏不让我如愿。父子俩之间也一直维持着一种微眯的平衡关系,多年来也是如此,从未有人主动去打破。 直到最近,泠楼这个疯子在我肚子里置入了他的孽种。 泠修对于他老子对我身体做出的这些改造肯定是不知情的,不然那个时候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带我去外面吃那些寒性滑胎的海鲜,试图用这种最笨的方法让我流产。 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的人,他当时如此气愤,不是知道了我怀孕这件事情,而且不甘自己又一次被泠楼捷足先登,恼怒我肚子里怀的种不是他的罢了。 对他心底那些阴暗的的心思,我心如明镜,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父子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对泠修说:“哥哥,你不是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吗?” 泠修抿了抿他好看的唇瓣,不说话。 “堕胎药这种东西很常见吧?”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的目的昭然若揭。 “弟弟就这么讨厌爸爸的孩子吗?” 对于我赤裸裸毫不掩饰的需求,泠修收起原先那副难过异常的表情,一改反态,笑着询问我。 我咬牙瞪向他:“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也不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来吗?!” 我嘲讽似的讥诮道:“知道吗?这孩子要是从我肚子里出来,名义上我就是他妈,你就是他哥,说不定我好运,几个月后生出个儿子来,母凭子贵成功上位,和你老子结婚了,你TM就得叫我一声妈!” 我口不择言的刺激他,泠修眼角抽搐两下,脸色果然阴沉了下去。 他恶狠狠的对我道:“休想,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爸爸也一样!” 他终于不再装作那副甜腻恶心人的样子,眼中迅速升腾起一层nongnong的阴翳之气。 骇人之气和泠楼发怒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别无二致,都是一样摄人,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泠修摸着着我平坦的肚子,朝我露出一个古怪瘆人的笑,接着如恶魔咒诅似的。 “既然弟弟可以给爸爸生孩子,那么给我生也一样可以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