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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我应该是清楚的吧。  (第1/3页)
    不久后,阿迟作为花魁的出租时限到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他通过层层关卡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姜家没有半分阻拦,像刻意无视了他的存在。    这让阿迟愈发觉得怪异,仿佛背后始终有双眼睛盯着,又无迹可寻。    不过在离开之际,他得到一个极其震惊的消息。    在姜家暗波汹涌的夺权之中,姜作衡设计圈套,想要以一杯假的毒酒钓出内jianian。    本来计划天衣无缝,只等守株待兔,谁知半路出人意料,杀出个废奴,破坏了全部计划。    宁栖以为那是真的毒酒,义无反顾夺过杯子,又在众人呵斥之下战战兢兢,被逼到墙角死活不撒手,最后无路可退,流着泪看向主人,替他把整杯酒灌进自己嘴里。    那么怕死的一个孩子,却一口一口咽下毒酒,生怕自己喝得慢了,让它毒害到主人。    饶是姜作衡玩奴玩惯了,心中也不可能不震动。    要知道哪怕卑微如奴隶,这世上也从没有情愿替他去死的。    当着众人的面,他虽然不曾表态,但只形式化地罚了宁栖几下,做做样子,就将他升为地位较高的侍奴。    不管姜作衡态度如何,宁栖不必再伺候床事了,起码这对他早已透支的身体是天大的好事。    得知这件事,阿迟终是放下了惦念。    他不知道宁栖的真心和依赖,能不能换得姜作衡的正视。    但起码,他能给自己的心一个完满的交代了。    一周后,归叶山。    姜家的车队阵势庞大,正穿梭在林间公路,激起路边厚厚的枯叶,一辆接一辆去往更深的山中。    行驶之中,车内落针可闻。    时奕单手握着方向盘,百无聊赖地抬眼,默不作声像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车镜中,阿迟的衣衫略显宽松,露出一小截颈窝,上面还印着经久未消的暧昧淤痕,有种禁欲的美感。    他正低着头处理公务,思索间,在平板上圈圈划划。    本想着来山里能散散心,时奕才废了些周章把阿迟从俱乐部带出来,甚至没带司机。没想到他出来也不忘工作。    时奕瞥了一眼那些文件,慵懒地支着下巴,声音磁性开口道,“还是那些熟悉的人,找你做枪械生意?”    “是,椴齐港毕竟是条军火线,他们不会放。”    边回先生的话,阿迟边调着垄断黑市的几份档案,解释道,“和铃楼合作的这几位大多黑白通吃,没有不碰军火的。”    阳光将他认真的侧脸勾勒出金边,顺着鼻梁优越的弧线,连长长的睫毛都映得纯洁,完全看不出职业杀手的半分影子。    阿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么诱人,也丝毫未曾察觉身边幽深的视线。    时奕凝视他良久,漆黑的眸子逐渐意味不明,染上一丝玩味。    兴许是感到无趣,他不急不缓将手伸进兜里。    于是下一秒,寂静的车内突然响起一声闷哼,隐忍而诱人。    哪怕是最低档,阿迟也禁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子夹紧双腿,像只虾子要从副驾上弹起来。    他几乎瞬间就红了脸,攥着大腿上的裤子布料,嗔怪地望向先生。    可那枚小跳蛋可不知怜香惜玉,不偏不倚像正中靶心,恰好死死抵住敏感点震动。    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一波波释放、扩散,让阿迟整个人软在副驾上,喘息略显急促,再也顾不上看什么文件了。    果然,他的阿迟还是红润一些更漂亮。    时奕唇角勾起个恶劣的弧度,像不是自己干的一样,淡淡道,“椴齐港是要塞,据我所知,他们能与铃楼牵上线可不容易。”    嘴上说着正经事,他喜欢看阿迟边禁欲边隐忍的模样。    “嗯…是……”    先生的捉弄太过突然,阿迟咬了咬下唇,胸膛不断起伏,手指都快将皮座椅攥出抓痕来,才堪堪将汹涌的快感平复下去。    “确实。但凡有资格动用铃楼的人,必定有我得不到的资源。我的交易向来稳赚不赔,您尽可放心。”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平常无异,依然清冷,却染上了些许情欲,像逐渐融化的冰水。    而听到“交易”二字,时奕挑了挑眉,慵懒地收回了目光,指尖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发出细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阿迟也敏感地抬眼。    油门被越踩越深,像带着火气似的,疾驰的速度几乎让后面的车辆急起直追。    烟草信息素蕴着无法抑制的侵占性,包裹向Omega,恨不得将他每一根汗毛都占为己有。    阿迟沉默一瞬,似乎也知道先生为何不悦,缓缓垂下睫毛。    “先生,我跟宫文玉没什么关系。”声音染上些柔媚,他喘息着,紧张地移开视线,双腿却在发颤。    “嗯。”    “还有跟陆森屿只是……交易。我没有让他——”    “我知道。”时奕没什么表情,轻描淡写打断他。    话音落下,干净利落。先生的反应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这倒让阿迟有些莫名的茫然。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模糊到几乎看不清。    “您不生气?”他喉结滑动,反复措词,小心翼翼望着先生的脸色,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您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他在时奕面前藏不住一点心事。他知道这样问很奇怪,但他真的很想知道。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先生为此生气。    然而,时奕只一言不发,将车驶入孤儿院的停车场,猛地一下刹车点到底,差点将阿迟甩出去。    兴许是感到燥热,他的手骨节分明,随意扯开领带,解开一颗扣子,在量体修裁的黑衬衫间,露出颇具侵略性的锁骨。    不经意间,男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阿迟的喉结慌乱地滚动一下,像遇见野兽的羔羊。    时奕偏过头斜睨了他一眼,只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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