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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第2/4页)
都快被折磨发疯,根本无法凝聚信息素。性奴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对挨打挨cao极其专心,以往走神一秒便会被狠狠抽在身上,现在居然让他逆着习惯凝神。 喘息急促得颤抖,眼底泪光盈聚,阿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蹭了蹭藤条,尽量谦卑乖顺地哀求,声音都发虚,“奴隶真的做不到,主人,奴隶要被您玩坏了,好难受……” “嗡——” 小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得不合时宜。 来电救了他好几鞭。时奕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一眼,转身看是顾远,按开了扬声器。 “干嘛。”男人很不耐烦,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勾了手指让阿迟解除展示爬过来,跪立到脚边。 “呦,谁惹我们首席大人了,这么不耐烦。”语音那头的顾远先是贫嘴一波,语气张扬不羁得很,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收敛了许多,弱弱试探着,“奕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调教师能干什么。亏他问的出口。 时奕支着下巴明显心情很糟糕,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抬脚直接踩了下奴隶的脸,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玩奴。”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xue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 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嗯。”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不收。”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 “啪!” “唔!!” 猝不及防,凌厉的藤条声突然打断顾远,击打嫩rou的声音极其清脆,力道一定极重,骇人的重抽在电话里听着都让顾远一惊。 跪歪了。这下打在受不了入髓瘙痒而弓起的腰侧,时奕拈着安全范围内的极限力度,打得阿迟疼狠了,全身哆嗦着脸色煞白。 自奴隶惨叫后调教室便诡异地安静下来,时奕眯着眼一言不发,锐利的气场阴沉极了,连香醇的烟草味都转为硝烟的气息。 自知坏了主人规矩,阿迟疼得眼泪直掉根本不敢捂,晶莹双唇颤抖着舔掉他脚上的水渍,却不知怎么,将他的脚战战兢兢放下来,额头触地跪趴得害怕极了,肩膀都在抖,疼得说不出请罚的话。 时奕冷哼一声。奴隶的一举一动连根汗毛都瞒不过他。漆黑的眸子淡漠俯视,丝毫没有感情波动,“排出来。” “啊?” “没说你。等我十分钟。” “哦。”顾远暗自想,若不是叶总着急,他也不能硬着头皮现在说。 一记锋利的烟味信息素袭来将手腕麻绳割开,阿迟艰难地转过身分腿,双手撑地朝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暴露出粉嫩瑟缩的xiaoxue。 调教师抽的实在太狠,后xue的细山药……断了。 这个姿势让饱受折磨的膀胱更加熬人,几乎让他死死抓着地面哆嗦个不停。紧致的小口收缩开合,白色柱体裹挟着大量yin液露头,缓缓推出一节,两节,三节,一一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不知羞耻的yin液早已浸润大片会yinnang袋,奴隶的私处无比晶莹滑腻,渗入内部的瘙痒依然疯了一般让xue口不断瑟缩,看上去十分yin靡软润。 “嗒——” 随右手响指而动,阿迟双手下一秒直接覆上臀瓣朝两边拉开,将蜜xue完全展露给支配者,几乎接近本能。 瘦弱的身躯跪在地上有些可怜,被山药汁蛰得脚趾紧缩,浑身汗湿,却依然不敢违背命令向主人打开自己的脆弱。 当藤条点上xue口,阿迟便闭上了满是恐惧的眼睛,喘息重了很多,掰开臀瓣的指尖泛白。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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