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花粮存放处_一章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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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完 (第4/6页)

被他的发梢蹭的痒了,咯咯笑起来,“别蹭了。”

    谢衔霜抬起头来,目光灼灼。“我明天早上给先生做酒酿圆子羹。”先生嗜甜,最爱吃糖水了。明天可以再亲一下吗?”

    纪随阳向甜食屈服,“可以。”犹豫了一下,“但不能亲太久。”

    “今天先生要出门吗?”先生要是待在家画画,他就准备些干果点心投喂先生,还可以偷香。

    “要,昨天答应了一个同门上午去帮他画图纸。”纪随阳去拿竹箱,背在身上,“你在家等我回来。”

    “好,我在家等先生回来。”谢衔霜把先生送出门,着手准备做答应先生的大羊玩偶。

    话分两头,现任纯阳宫掌门李机玄和上一任掌门留给他的大麻烦谢鹤衣长老两人面面相觑。

    谢鹤衣试图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的,“是他要跑,乱闯到我的地方,我不小心捏死的。”

    李机玄可以理解,毕竟谢长老脾气暴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妨,我会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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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魔煞珠不见了。”有些魔物并非天生形成,若能救纯阳宫态度也并非是赶尽杀绝,那魔煞珠便是从魔物身上剥取的煞气所凝聚成的魔珠,不是什么好东西,轻则会使人性情大变,喜怒无常,重则引人走火入魔,沦为妖邪之流。

    原本魔煞珠被封在一处阵法内,过个几年就能为天地清气所消弭。可他刚刚检查阵法却发现魔煞珠不见了,这东西被不懂方术的人捡去都是一场灾难。“周边的草地死了一大片,又冒出了新芽,几乎看不到逸散的魔气残留,阵法被破起码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谢鹤衣倒是记得清楚,“应该是有的,那天好几人卜卦都是大凶,但那时候谢衔霜那小子出了事,所有人都以为大凶是指他,没人顾得上其他。”

    李机玄若有所思,“那会我师父还没飞升,就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可真是胆大包天,丝毫不惧纯阳宫和修仙者。

    谢鹤衣想到点什么,“你听说过神陨吗?”

    李机玄点头,“听师父讲过一点。”

    “开辟天地的神离去,创造万物的神陨落,留下那些天生便是神族后裔,自诩被神造出的二代,自然看不起你师父这种凡人得道。”若不是天道规则压制着,万物也不过是奉养这些玩意的刍狗。“成仙?不过是迈入仙途第一步,你师父还有得熬。如果是他们,不惧你师父也不奇怪了。”

    “谢长老懂这么多?”李机玄实是好奇谢鹤衣的来历,“那朝溯前辈又是哪一种?”

    “不过是得过一点遗泽,活得久看得多而已。”他的鹤兄弟姐妹都没有踏入修行之途,早已不知过世了多少年。要说他跟他那些同族有什么差别,大约是因为那一点遗泽。“朝溯,他是神遗留在人间的火种,接引人间寻道的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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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走魔煞珠的人大摇大摆的走出纯阳宫内,下山后又变了一副样貌,走进巷道实际是走进术法扭曲出的异空间。

    早有人等待多时,“如何?”

    “至少可以确定他的转世一定在纯阳,他的剑,在纯阳有动静。”取下身负的霜明剑,若不是霜明剑被禁锢住,早已经按捺不住飞回自己主人身边。

    “你觉得哪一个像是?”

    “谢衔霜是最有仙缘的。”按照他在纯阳宫埋伏多年来看,谢衔霜是最有可能的。“谢衔霜一离开,霜明剑就没有反应了。”

    “现在动手。”

    “万花,我们进不去,会惊扰那个东西。一切都在他的感知下,我们没办法躲过。”同为神族遗留的后裔,也是有区别的,建木与他们相比大概是亲生的和捡来的区别。

    “等他回纯阳宫的路上动手。”

    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遭受无妄之灾的谢衔霜背后一寒,手一抖针扎到自己,血滴落洇湿了一块白色羊毛。“嘶。”只能拆掉一部分,重新缝制。

    案几上摆着一些零碎的材料,布头,剪刀,谁也想不到堂堂纯阳宫侠士竟然会为了心上人针黹,拿剑的手穿针引线缝一个玩偶。纪随阳对于这种心情有些陌生,酸涩又有一些欢喜,“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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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衔霜把手指举到先生面前,“先生,你看我扎到手了。”

    连伤痕都看不到,纪随阳知道谢衔霜就是想自己哄哄他。“那要不要我给你吹一吹?”

    “要要要。”他还是一只小羊的时候,就是不小心顶到木门上,先生都会心疼的给他呼呼,都是先生太过宠爱的原因,谢衔霜撒娇卖乖顺手拈来。

    “呼呼——”纪随阳极为认真的吹了好一会,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涂了一层指头,有伤治伤,没伤安心。

    “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谢衔霜抱住先生,跟个小孩子撒娇一样头埋在先生的腰腹里磨蹭。

    纪随阳被他逗笑,“谢衔霜,你多大啊?”

    谢衔霜故意说道:“随阳哥哥,我三岁。”纪随阳羞赧的耳尖都烫了起来,不得不说很是受用这一句随阳哥哥,简直喊到心坎上了。

    “还在吃奶。”谢衔霜不怀好意的要去拱弄随阳哥哥的胸脯,“随阳哥哥,我饿了。”

    “我没有!”纪随阳被撩拨的气喘吁吁,“别闹了。”

    谢衔霜见好就收,“先生看看我做的羊羊玩偶。”捧着已经成型的大玩偶给先生。“要不是挨了一针弄污了羊毛,材料不够,今天就能做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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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小羊玩偶被道子抱在怀里,下巴在玩偶上蹭蹭,可爱的纪随阳这个摸摸,那个捏捏。“我有羊毛,是以前从我的小羊身上收集的。你看看能不能用?”

    “先生的小羊…”谢衔霜羞红了俊脸,身上像被电过一样酥麻起来,好羞耻,内心却莫名欢喜。

    说起自己的小羊,纪随阳滔滔不绝。“之前我养的小羊光会长毛了,一点都不长大。”比了比体型,“我见别人养的猫几个月就成这样长成压塌炕的猪咪了。”想起那不知所踪的羊羊又惆怅起来,“唉,我可怜的羊羊,不知道在外面有没有吃的,有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不要被什么野兽抓走了。”

    “他过得很好。”谢衔霜宽慰纪先生,胡诌一通,“你看他都长不大,说不定就是什么精怪变得,伤养好了就走了。”

    “但愿吧。”这么一想,起码小羊还在世间好好的活着。

    把先生家的柜子案几堆满了毛毡玩偶的谢衔霜发现先生家突然门庭若市了,附近的万花弟子都会上门求毛毡玩偶,或者请教他如何制作毛毡玩偶。看到身边围着一圈万花同门的谢衔霜,纪随阳有些气闷,“我上课去了。”

    谢衔霜站起身,亲了先生脸颊一口,“先生好好上课,我会做好冰糖雪梨银耳羹等先生下课回来喝的。”

    “这么多人。”纪随阳擦了擦口水印,被同门调侃的眼神看的羞窘。“你怎么能亲我?”

    谢衔霜附到先生耳边咬耳朵,“可是先生一直看着我,我忍不住。”

    纪随阳只觉得耳朵尖也因为谢衔霜的靠近和话语火辣辣的发烫,轻锤他胸口,“才没有,赶着上课,不和你说了。”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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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敷拉着纪随阳八卦道:“我看你家那个道长很招人啊。”

    “什么我家的,不是…”纪随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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