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快乐书(短篇合集)_03改造/吸N/撸管/女B陌生的/指J四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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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改造/吸N/撸管/女B陌生的/指J四溅 (第2/2页)

自己是个男的,标标准准彻头彻尾的男的!长个女人的花xue什么的,这么荒诞的事情,果然,只可能是梦境嘛!而且还是个欲求不满的春梦!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重口,春梦居然能做成这样,是不是最近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在梦里意yin沙沙就算了,还把自己想象成了女主角……

    他身上仅存的,那件半披着的衬衫,现在也被扒了下来。骆乐安已经完全赤裸,双腿还被缚,全然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白花花鱼rou。

    但刚才的恐惧之感差不多已经消散殆尽,他现在甚至还有丝小期待和小羞涩呢,春梦嘛,当然是玩得越变态越好了!

    老天真的待他不薄,念他二十多岁还是个可怜处男,让他做梦都能做个这样刺激的!和沙沙做这么羞羞的事情,哎呀,快没眼看了啊!

    但为什么是蛇尾美“男”?是因为沙沙是公的吗?

    喂喂,难不成自己之前一直对女人硬不起来,是因为其实是个潜在同性恋?!

    不对,男的他也硬不起来啊!好像只有对美蛇才硬得起来……

    ……好家伙,蛇性恋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亿点变态了。

    相柳俯身嗅了嗅自己母蛇,嗯,虽然看起来有点傻愣愣的,但意外的味道很好,很香。他舔了一口,嗯,口感也不错,很甜。

    从肩颈舔到锁骨,一路向下,亲到胸膛。

    等到嘴唇触到rutou时,骆乐安爽得差点要射了。他一向性冷淡,两个月都不一定手yin一次的那种,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痿蛋。

    像今天这样性奋,还是人生的头一次。艹啊,难不成自己还真是蛇性恋?

    相柳将那颗小小的rou粒含进嘴里,绵绵地吸,柔柔地舔,连乳晕都咬进嘴里吸吮。绷直舌尖快速搔刮着乳尖,软软的小突起逐渐变得挺立,像颗高挺挺翘起的红玛瑙。

    另一边rutou也没被冷落,相柳分出一只手把玩,夹在指间搓圆搓扁,还两指捏起往外拉,拉得rutou都绷成一条细线,再松手弹回胸前。

    把骆乐安玩得眼圈都红了,从不知道自己一个男人的rutou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种玩法,并且快感源源不断,像电击一样,rutou爽得快掉了。

    “沙,沙沙……不要咬……”尖尖的蛇牙碾着rutou啃咬,快感夹杂着刺痛,快把人搞疯了。

    骆乐安不停挺胸,精瘦的腰弓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再这样玩下去,他怀疑自己可能单靠rutou就能高潮。

    相柳拉着他的手摸到两人下身,他被迫握住其中一根guntang蛇茎,手指曲成rou套子,供蛇茎在里面抽插享乐。

    而他的yinjing也被相柳撸动着,极富技巧地刺激着敏感处,手指揉搓guitou,指尖抠弄马眼,没撸几下他便闷哼一声悉数交代在了那人手里。

    “好快。”相柳挑了挑眉。

    骆乐安又羞又怒,但嘴巴张张合合,居然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道:“我,我给你撸出来……”

    谁知相柳突然伸手摸向骆乐安股间刚长出来的女xue,手掌包住整个阴阜按了按。

    “唔——”

    骆乐安猛地一颤,被这全然陌生的快感惊得瞠目结舌,这,这是什么?也太奇怪了……

    有两指探进yinchun里,摩挲着里面的嫩rou,指尖无意中搔刮到一粒软软的小突起。

    骆乐安简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在股间作乱的手,浑身都在哆嗦:“不碰这里,好奇怪……”

    他两腿牢牢闭紧,把相柳整个手掌夹在股间,湿滑软绵的媚rou缠绵地吸吮着掌心。

    相柳突然咬紧了后牙,他的小腹在抽搐,刻意压制着的情潮突然汹涌,想洞穿自己的母蛇的欲望空前膨胀。

    他的两指探进初生的女屄中,摸索着内壁探索这娇嫩的器官,把骆乐安插得浑身都在乱颤。

    “都说了不要摸这里,喂!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奇怪!”

    甬道里又酸又胀,还有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流出,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骆乐安心想这到底是什么鬼梦!感受怎会如此真实……这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yindao,会被插进去吗?被那种,满是可怖软鳞的蛇茎?

    他突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不会被捅穿吧……内脏一定会被绞烂的!

    “醒醒醒醒!骆乐安你快醒过来!做什么鬼捞子春梦!老色批!再不醒过来真的要被cao了!”

    骆乐安狂甩头,甩不醒又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啪!”

    “艹……好痛……”脸都给打肿了。

    好痛!

    嗯?等等!好痛?!

    这他妈不是在梦里吗怎么会痛的?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不只是脸痛,刚才被咬的胸,现在被插的xue,好像都有那么一丢丢的,隐隐的刺痛在。

    他猛地抬头看向美男:“沙沙,这不是梦?!”模样呆愣愣的,有些滑稽。

    相柳漠然地回了一眼:“什么沙沙,我叫相柳。”接着又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水这么多,应该足够完成仪式了。”

    “仪式?什么仪式?”骆乐安一脸懵逼。

    “第一次交合,要用你的yin水涂满我的每片蛇鳞才行。”

    骆乐安完全没理解到底什么意思,两腿却被蛮力拉开,他湿漉漉、还在可怜翕张的女屄突然重重地坐在了凹凸不平的粗壮蛇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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