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如何把BE变成黄文_苦计得逞 懵懂仙尊初尝情爱(快看!是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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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计得逞 懵懂仙尊初尝情爱(快看!是啊!) (第1/2页)

    第二天一早,温言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昨天刚收的小徒弟怀里,身上还穿着那件轻纱薄衣。

    昨夜的记忆涌上脑子,温言不好意的红了脸,想要抽身离开,祁策感觉到怀里有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师尊,你醒了?”祁策低头问道,“身子可有不适?”

    仙尊不好意思的往里头挪了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先出去...”

    祁策看他脸颊羞红还以为他发烧了,伸手去探:“这么脸这么红,可是生病了?”

    “没有生病。”温言拖过被子盖住自己,那薄纱下他可什么都没穿,“你先出去,为师要洗漱更衣。”

    祁策知道了自家师尊这是害羞了,轻笑着翻身下床:“那弟子就先去准备早饭。”

    温言在房里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已和平时无异,除了耳朵上那一抹羞红的痕迹。

    刚吃过早饭,祁策装模做样的说去练功,温言在桃花树下泡了一壶茶,茶香未浓,卫淼便登门拜访。

    “温言!温言呀!”卫淼一路叫唤着进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你这凌虚阁好歹是多了个人了,这么还如此冷清呢?”

    “他又不似你这般嗓门大。”温言嘴上嫌弃着,但还是给卫淼倒了杯茶。

    卫淼端过茶一饮而尽,看着在院中练剑的祁策说:“这剑法似乎不是本门武功吧?你还没教他?”

    温言看那人一身黑色劲装在雪中舞剑,动作刚柔并济:“还没教呢,他练的是至阳之法,我练的功法属阴,两法不想通,所以我也不知道教他什么,只能让他从最基础的内功心法开始练吧。”

    “所以我说啊,还不如那个林嫣儿呢。”卫淼说,“拜师大会时你没选她,但是师尊做主将她留在内阁,跟着内阁的女医学医术,人家痴心一片就等着你点头呢!再说了,你那寒疾一到冬天就难受得紧,祁思川这么说也是个男人,照顾你肯定没有女孩子来的心细啊!”

    温言低头不语,脑子里又回想起来早上的事情,抿了抿唇:“我再想想吧。”

    不远处练剑的祁策将两人的对话尽数收入耳中,余光瞟到温言似乎被说动的表情,眉头紧促,向着虚空刺出一剑,他本想着来日方长,但现在看起来还是只有把师尊吃到嘴里才是最安全的。

    是夜,温言斜靠在自己卧房的软榻上看书,祁策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运行刚学内功心法,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祁策看似是很认真的闭目练功,但是鼻尖萦绕的一缕幽香招惹的他难以集中心绪。

    “嗯...”

    祁策突然皱眉闷哼,心绪不稳,灵力走错了岔子,竟无意中将体内压制的煞气勾动。

    温言看他神色不对,扔下手中的书,问道:“怎么了?可是运功出了岔子?”

    祁策本想将煞气往下压,但是突然抚上的细手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师尊,我没事。”祁策嘴唇发白,虚弱的真开眼看着温言,“大概是昨天晚上在池子里运功消耗了太多灵力,刚刚运行心法只是遭了反噬。”

    灵力反噬对于修炼之人不是什么能随便忽略的东西,轻则灵脉受损,重则功力尽失,甚至丧命,温言不敢迟疑。

    “我去找医师。”

    祁策一把抓住温言,面色难忍道:“我所练的功法寻常医师是治不好的,师尊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温言看他额间暴起的青筋,担心的问:“那该怎么办?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祁策咬着牙,气息混乱:“有,但是...算了,来不及了,师尊还是别管我了...”

    “你是我弟子,我怎能不管你?”温言将他扶到床上,“你先说,有什么破解之法?”

    “至阳之法若遭反噬,需与人欢好方能缓解...”祁策没撒谎,这确实是其中一种解法。

    “什...什么?”这下倒是轮到温言愣神了,“这...怎么会...”

    他自小被养在山上,从未见过这种欢好之事,跟别说经历了。

    “师尊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去外面雪地里躺一会儿试试...”

    祁策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拉住。

    “外头刚下了雪,这么冷怎么行。”温言脸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躺下...我帮你...”

    昏暗的房间里,祁策靠在床榻上,温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替他解着衣带,古铜色的身体也一点点露了出来,与温言的白嫩不同,祁策身上还留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

    温言伸手去摸:“这是?”

    “没事,已经过去了。”祁策看清他眼中带着怜惜,似乎是在心疼。

    温言低头,鬼使神差的吻上了离心口最近的那道疤:“放心吧,以后有我护你。”

    此话一出,祁策差点就没克制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温言顺着胸膛向下,解开祁策的裤子,早就挺立的roubang没了束缚直接跳了出来,鸡蛋大小的guitou往外冒着津液,布满青筋的棒身足有儿臂大小。

    温言咽了咽口水,但是他还是要维持自己不懂情爱的仙尊形象。

    “唔...”

    温言不知所措的看着孽根,有些害怕的想往后推。

    “师尊,摸摸它,它现在很难受。”祁策看出他的害怕开口蛊惑道。

    “真的吗?”温言伸手摸上孽根,微凉的手指轻轻缩拢,撸动着孽根,“是这样吗?”

    “嗯...”祁策呼吸加粗,“对,就是这样,师尊可以摸摸上面的小孔,它都难受哭了。”

    懵懂的仙尊认真的听着徒弟的教学,抚上流着水的马眼,轻轻揉捏着。

    “对,就是这样。”祁策伸手挑开温言的衣摆,手灵活的了伸进去,握上那半软的roubang,“也让弟子来伺候师尊吧。”

    “唔哈...不要这样...好奇怪...”

    仙尊感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爽之意从那处传来,难受得想躲,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腰。

    比起温言的生涩,祁策的手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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