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雨神的人类 11角s交换(终章,课堂上一起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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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雨神的人类 11角s交换(终章,课堂上一起生) (第2/3页)

雨都没下过!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为什么生不出来呢?”不止严沫要疯了,仰光也要疯了。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我有办法了~”伴柳勾唇一笑,让严沫自己给自己上一课。

    再次回到熟悉的教室,台下坐着寥寥无几的学生,严沫也是其中之一,这种感觉新鲜又刺激。

    仰光翻看着他之前的教案,轻咳了一声,“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这节课讲的是,在迟产时,如何不借助药物催产。”

    正是严沫因为产卵没有上完最后一课。

    “台下有同学已经过了预产期吗?”仰光老师照着教案念台词,顺便用余光提醒着窗边憋笑憋得花枝乱颤的伴柳——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老师,我。”严沫同学局促地举起了手,摸着课桌椅之间都塞不下的肚子,耳根羞红。

    原来承认自己“生不出来”,是一件那么社死的事。

    “过了预产期多久了呢?”

    严沫更难以启齿了,能不能跳过这些问题啊,“快三、三个月了,老师…”

    “那请这位同学到讲台上来,其他同学,观摩……”仰光内心也是叫苦,黎首、戎羌、赤槐、伴柳四双眼睛盯着,他要给严沫做助产按摩。

    “还挺有趣的。”黎首拍了拍戎羌放在自己腹顶的手。

    “嗯。”

    严沫要双手撑着后腰才能站起来走两步,双胎的肚皮耸得跟小山似的,完全挡住了他的双脚。

    “沫沫,台阶。”二十四孝好老公仰光刚伸手扶他,就被他躲开了。

    “仰光老师,不要在课堂上跟学生做过于亲密的动作。”严沫的职业cao守上来,又是当初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好的。”严教导主任。

    严沫坐在小床边,将宽松的孕夫衫慢慢卷到胸口,孕夫衫上两点水渍,他又不小心漏乳了,“老师,该涂润滑油了。”

    仰光盯着他白皙肚皮上的红痕出神,昨晚嘬的,严沫肚子敏感得很,一两下就高潮了。

    粘稠的润滑液加了催生剂,仰光倒了半瓶出来,在手心里搓热,“我,我开始了?”

    “老师自己看着办就好,不用问我。”严沫低着头,生怕脸上的红霞被其他人看去了。

    润滑液涂在肚皮上热热的,仰光不敢用力,依照教案上的做法缓缓地画圈。碰到严沫凸起的肚脐,明显感觉肚皮紧绷了一下,严沫咬着下唇,让他继续。

    “接下来是有助于催产的按摩,请孕夫放松,不要抵抗肚子里的任何感觉。”仰光的声音沙沙的,他也快忍不住了。

    严沫自觉主动地脱了长裤,包裹着娇小器官的内裤是纯白色的,后面洇出一点水渍,他被仰光摸湿了。

    仰光跪坐在小床上,两手从严沫腋下伸出去,轻柔地在饱满的肚皮上施加推力,“沫沫,疼不疼?”

    “力道不够,仰光。”严沫闭上眼,两手放在腿根上,进入到角色里,“我想把它们生出来,老师,帮帮我…”

    仰光盯着他的腹顶,手上不自觉地加力,直到无法再推动,才放手开始第二轮。满腹的羊水涌向下腹部,等他松劲,又回流回来。

    严沫渐渐地开始冒汗,随着他的按摩,抬高腰仿佛想用力,“老师,有感觉了,再推一会儿…”

    不仅是肚子有感觉,下面也顶了起来,严沫拽过床上的毯子,盖住。仰光直起身,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

    严沫摇头,声音沙哑,“我自己来,你该做什么,不要停。”

    严沫的手在毯子底下起伏,肚皮燥得发红,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现象,以前上课也遇到过的,不过他都是让学生出去处理了再回来。

    “沫沫,你的肚子…”

    “在发硬…我知道…再推一会儿…”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宫缩,反正现在手上停不下来。

    仰光感觉他半撑着身子自渎很是难受,手指抚了抚严沫的敏感点,在他的腰侧。

    “嗯嗯…!”严沫一个激灵,气喘吁吁地软下来,在毯子上擦了擦手,“下一步吧,老师…我好像…宫缩了…”

    下一步?仰光迅速扫了一眼教案,将皱着眉头的严沫扶下来趴在床边上,屁股对着黑板高高翘着。

    他替严沫擦了擦汗,扫视了一下台下表情同样紧张的四个人,才呼了一口气,把严沫的内裤脱了下来。

    “呃!”肚皮一紧,严沫条件反射地想往下蹲,呼着气立住了,“检查一下宫口,老师。”

    仰光戴着乳胶手套,很专业地想探进去摸摸,进到一半手指差点被夹住了,“放松,这位同学。”

    你这样老师会忍不住想做其它事。

    “摸不到,沫沫。”刚正经了没几秒,他的职业生涯就遇到了瓶颈,他这个假冒伪劣的老师并不懂得如何指检。

    “算了,让我这样待一会儿…把手拿出去…别碰我了…”严沫托着肚子,喘着,等下一轮缩痛。

    一节课的时间不会那么长,但这个教室空置,严沫可以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

    宫缩开始是十分钟一次,严沫站了一会儿,又到小床上躺下,比起如临大敌的仰光,他在这间教室里找回了自己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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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安静下来,望着窗外徐徐地吐息,手在肚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黎首睡倒在戎羌怀里,偶尔睡僵了似的挺一下腰。

    赤槐的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了许久,最后在伴柳的手抓向腹底的时候,坐到了他身边。

    宫缩缩短到三分钟一次的时候,严沫小声地呻吟起来,抱着刚才那床小毯子,颠过来倒过去。

    天已经半黑了,仰光打开了黑板上内嵌的显示器,淡蓝色的光照下来,讲台像是泡在海里。

    “要水吗?沫沫。”仰光说的是雨水。

    “现在不要,呼——呼——呃嗯、!别跟我说话,好疼…”严沫拉过被子盖在大汗淋漓的脸上,他脸上的鳞片在发光。因为分娩。

    宫缩到了一分钟,宫口基本就开全了,严沫被仰光抱在怀里,拉长了声音痛哼。定期产卵的鱼人,不过四五个小时就能分娩出胎儿。他差不多到了该用力的时候了。

    仰光看着从他身下慢慢浸出来的液体,“沫沫,你羊水破了。”

    讲台下一片黑暗,伴柳感觉到自己臀下滴出来的东西,咬着牙褪了半截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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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在这儿生吗?”赤槐盯着他敷着细密汗珠的侧颜。

    “嗯,我也…”伴柳握住赤槐的手,往自己湿透的裤裆摸,“我破水了…”

    赤槐抽回手,伴柳也没指望别人帮他接生,“哈呃……哈呃……”又痛了。

    赤槐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把伴柳拉到自己怀里,横躺着,“来,小心,抬腿,这一只…”

    “你喜欢上我了?”

    “只是尊重生命罢了。”赤槐正直地回答,他可是来自于一个人人都无法生育的时空。

    严沫终于尝到了黎首当初两个胎儿同时向下走的痛苦,想用力却又堵得厉害,下腹胀宽了一倍,每次宫缩都是一场折磨。

    “呃嗯……!呃嗯!……”严沫打着挺惨呼,左右翻腾,两条腿把床单踢得皱巴巴的,“不行…呃嗯嗯…仰光…!水!我要水!唔嗯!”

    讲台上电闪雷鸣,雨点砸在了小床上,“沫沫,好些了吗?沫沫…”

    “呃呃呃——!”并没有,雨水一落,胎儿更加欢腾,动作整理地往宫口挤,“我不行了——仰光!我想用力!我想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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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沫叉着腿,身上滑腻腻的,泥鳅似的往床下梭,“要出来!呜呜嗯——它们都、要出来——”

    脚尖挨到地面,严沫扒着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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