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短篇】猎羽人(野外生蛋,哑巴攻x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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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猎羽人(野外生蛋,哑巴攻x受) (第2/3页)

?阿天突然有个兴奋到发抖的想法。直到男人在树边蹲下,粗暴地拉开底下的口,一个白色圆顶在推挤中掉出来,男人尖吼一声,将它卡住,不能再钻回去。阿天才确认,这是个蛋!是个蛋!

    传说曾有一位嗜血的帝王,搜罗羽人,在他们最为痛苦的时候,割下羽人翅,封存欣赏。逼得整个族群离开大陆,流离于各个岛屿。后来帝王昭告天下,谁能猎得羽人翅,封侯爵,赠万金。虽然时过境迁,但一副羽人翅,仍然是奇珍异宝。

    男人贴着树站了起来,曲抖着腿向下蹲挤,发出努力的声音。底下的口瞬间撑得又紧又红,乳白色的蛋尖溜出血,一缩一吐的不肯移动。这点儿蛋尖比起蛋身,就像是蛇口和大象。巨大的蛋体在肠璧里咬得很紧,必须专注地寻找任何下力的契机。这是最困难的产程。他感觉到强烈的宫缩,掰开臀瓣,继续下蹲,用力到嘶吼,完全没发现危险在靠近。

    阿天在犹豫,他不想伤害男人。传说羽人分娩后,会变成普通人类。家族的心愿和狩猎的天性催促着他,解下腰上的铁链,捉住面前的“猎物”。

    男人很痛苦,趴在地上,不断用手扒扯屁股、拍击臀rou,尖着嗓子哭喊,没有内容,满是恐惧。挤出来的寸许蛋身红通通的,带着血rou。两瓣可怜的屁股,布满血印,向外展开,不得不给这个庞然大物让道。

    兽类相惜,小狗跑了过去,舔舐男人的脸。这让男人发现了阿天——提着铁链的猎人。“啊啊…啊啊啊…”,男人颤抖着,绝望地叫着。突然背后出现一对巨大的、红色的羽翅,他身体的一部分,在永远消失之前,要帮他逃命。

    男人托着肚子、岔着腿,一对翅膀扇动着,将他带往高处。飞了十几米,男人抬提起双腿,蛋在下坠,胀开骨盆,他想用力,想用力。他哪里也去不了,他必须得继续分娩了。

    男人改变方向,停在粗壮枝桠分叉的树心,背靠在其中一枝上,勉强踩开双脚。一只手向后扶着,一只手伸向腿间,紧张地喘息、呻吟,“啊啊…嗬嗯…”声音慢慢拉长,变得痛苦。宫缩来了,他怒吼着发力,带着愤恨和不甘,“噢啊!……呃啊!……”

    他不能因为这个孩子死去。他要活着。

    阿天此时站在树下,抬头张望。他觉得男人这样很危险,如果蛋在半空掉出来,男人会摔死。“你下来吧!我不会伤害你!”他拿铁链,只是想拴狗。

    男人听见了也不信。将唇咬出血珠,逼迫自己清醒。宫缩暂停,肚子依然疼得厉害,他颤栗着,看了看手心的血红,目光移向远处的蓝天白云。

    羽人族为心爱之人生儿育女,甘愿放弃双翼,变成人类。而他的弟弟,爱上了族长,却舍不得翱翔天际的自由。

    一年前,弟弟怀上族长的孩子。筹备婚礼时,意外小产,悲痛之下离开族群。

    失去爱人的族长,上了他的床。那是一场强迫,但上位者食髓知味。婚礼如期举行,他代替弟弟,成为族长夫人。

    三个月后,他开始恶心想吐,确认是怀孕的第二天,他的弟弟回来了。以自己再也无法生育为由,把丈夫让给了他。

    丈夫夜夜在小舅子屋里摇床。他的孕期反应还没结束,那边突然吐得比他还厉害。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弟弟瞒着所有人服药流产。险些一尸两命之际,被人发现,救了回来。族长烧毁了所有草药,许诺一夫两妻,谁也不会辜负。他心里不爱这个丈夫,唯还剩一点亲情,搬到了岛的另一边。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风暴来的那个早上,他感觉到了一阵持续的痛感。到了傍晚,痛了四五回,他确认是孩子要出生了,准备去找人。他的弟弟先一步带人围住了屋子,风暴快来了,希望哥哥能留在这里。

    怀孕七个月的人,掩上房门。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如何流掉第一个孩子,给自己爱的人下蛊、送上哥哥的床,李代桃僵。唯一错算的是,那药不能让人绝育。解了蛊的族长整夜整夜地做,把孩子又送到了肚子里,不得不生下来了。一切回到原点,哥哥是多余的。

    说完打开门,乌云压境,风裹着雨点吹了进来。族人们忙着暴风雨前的迁徙,而屋外的人,听信他通jianian的污蔑,要将他永远留在这里。也只是要他的命,灌了药汤,半个小时孩子就能催生下来,比起几天几夜的痛苦,算是“厚葬”了他。

    得亏族长烧光了一味草药,“催生药”缺了药引,只是加快了他的产程。他阵痛发作,蜷在地上,裤裆淅出清水般的湿渍,是临盆的征兆。

    以为他羊水破了的弟弟十分满意,狞笑着抬脚踹他的肚子。被他捏着脚掌往后一送,身后是桌子,但很滑,一撑就脱了手,摔了个结实无比的屁股墩。

    人扶起来的时候,脸已经白了,额头渗出汗珠,恨恨地叫着杀了他,杀了他。自作孽,怨不得别人。弟弟被两个人架着往外走,一步一汩血,还没走出屋子,裤管内侧红透了。

    此时有人来找,绕过弟弟将他抱上床。这人是个哑巴,他见过几面,不算熟。他趁哑巴给他收拾包袱,抠着喉咙将药呕了出来。

    屋外见了血的始作俑者还不消停,指着来人高喊“jianian夫,他是jianian夫,捉jianian夫!”。跟过来的族长听见,惊悚地捂住这张不要命的嘴。

    夜幕降临,大迁徙开始。群鸟离岛,风暴紧随其后,摧毁了岛屿。

    族长领着整个族群,向圣人告知的安全岛飞,怀里明显是要早产的人,此刻也不敢吱声。

    另一位族长夫人,抱着包袱,飞在队伍最后。阵痛来时,借风滑翔,一左一右有人护着,发现他可能是要生了。他自个儿忍着,就没人多事去禀报。

    鸟群飞过一艘船,船头站着找哥哥的小哑巴,哥哥没找到,被这船扬言要猎羽人的坏人气得够呛。“坏人,就该死。”小哑巴开了口,言出必遂。海上刮起风暴,猎船撞上暗礁,鸟群也被迫分散。

    “我飞不动了,帮我找个地方生孩子。”男人悬停下来,捧住肚子,包袱落进海里,但不重要了。他的肚子好疼。

    两个羽人一个看向穿越风暴的队伍,一个看向他硕大无比的腹部,对视一眼,“你快跟上。”“你慢慢生,回头来接你。”,不约而同地离他而去。

    男人预料到是这样,掉转方向,低空慢飞,很快找到一座小岛。

    回忆结束。树底下堆积起厚厚的落叶,阿天甚至把男人的窝挪了过来,也铺上叶子,希望男人掉下来的时候,别摔得太惨。

    男人本能地抗拒没有缘故的示好——一切都只是,猎人的陷阱。他摘下一片红羽,擦拭蛋壳上丝状的胎膜,仿佛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挡住了孩子的去路。宫缩又缓又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尝试着推按依然高耸的肚子,同时使劲,坚如磐石,并不能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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