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01-08,abo、背德、救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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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01-08,abo、背德、救赎) (第3/4页)

生来…我肚子疼,快点。”

    被医生赶到隔壁书房的徐立粼,能清晰地听到主卧,路晚颜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呻吟、崩溃、求助,还有医生指导Omega呼吸放松的安慰声。一个小时后,管家把带血的床单砸到他身上,以及一拳一拳的愤怒。

    “别打了,路儿醒了。”医生冷着脸让管家停手,因为路晚颜的求情。

    被揍得满脸伤的徐立粼跟到主卧,攥着衣服下摆,滴着泪不敢抬头,“我…”,我不知道…

    路晚颜看看那盅梨,笑着说,“不关你的事,只是我突然不舒服。已经没事了。”,说完,拒绝医生的搀扶,下了床,摸摸徐立粼脸上的伤,非常温柔地,“我得去本宅陪老爷,这栋宅子留给你,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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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会回来吗?”Alpha抬起满是泪痕的脸。Omega抚抚他的眼角,又理理他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不会回来了,你好好的。”

    黑色古董车驶出大门,路晚颜再撑不住,从低下头哽咽落泪,到靠着车窗失声痛哭。冷医生替他触诊腹部,由他发泄。

    “早该断了。”开车的刘管家出了声,“他之前给你下助孕剂,你还帮他开脱。这次又想让你早产,迫不及待地要去军部赴任。”

    他和冷木雨本来是路小少爷的小跟班,之后被陆太太用攒下的零花钱资助留洋,知恩图报回到陆宅。

    姓徐的,就是个贪心不足的白眼狼。

    在后座上被触压孕肚的路晚颜,渐渐止住哭声,不想自己的Alpha被自己的朋友误会,也只淡淡地说了句,“阿粼什么都不知道…”

    能让他两口就尝出药味的梨,能被刘管家发现的助孕剂——老爷子无非是,用事实告诉他,没有心机的枕边人是一把抹蜜的割喉刀。

    老爷子一倒,会有无数把刀向他和孩子刺过来。

    那个站在校园门口,树底阳光下,如朝阳般耀眼夺目的Alpha,应该前程锦绣,平安幸福…而不是跟他去阴暗的龙潭虎xue里,成为别人的刽子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被他抛下的Alpha,在过于寂静的宅邸里,他曾睡过的床上…从艳阳高照,痛哭到暮色阑珊,一遍一遍地呼唤他…哭着来了易感期,爬到残留着葡萄香的衣柜里,把树底阳光下的少年赤忱,永远地锁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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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遥城

    轰鸣在薄暮下的蒸汽火车,头等厢,卧铺车厢。怀孕八个多月的Omega扶着墙、托着入盆后坠低的肚子,孤零零地在走道上蹒跚前进。

    发生了意外。

    两个小时前,他们开车离开外宅,在闹市区被人跟了车,一定出了大乱子,旁系明目张胆地要对他下手。只能转进一间成衣铺,冷医生和刘管家把伪装成他的人搀回车里,继续在市区绕圈。

    他换上女装、戴上遮脸的帽子,独自前往火车站。去江都,路家。没有买票,从头等厢登上即将开动的火车。

    火车启动,窗外风景倒退的一刹那,路晚颜瞬间放松,胎儿就是在那时迅速地、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地,入了盆。

    “你好,我想要一张头等厢,卧铺票。”路晚颜走到补票的地方,已经直起腰,顺了气,腹部的沉重感堆挤到了胯间。

    票已售罄。他回到空荡荡的头等车厢,随手敲开一扇小门。

    四人间的上下铺,一个寸头、蓄了点胡茬、戴铂金项链的西装男人,独霸一方。另外四五个Alpha挤坐在对面,齐刷刷地朝敲门的Omega打量。

    男人斜睨过来,带着江都口音,“做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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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匀我一张卧铺,得不得行?”乡音亲切,路晚颜也用江都话回。面前的男人包了整个车厢,哪还在乎一张卧铺钱,得不得行全看心情。

    “你到哪一站?”男人问他。

    “江都。”路晚言见有机会,软软地撒娇,“得不得行嘛,哥哥…”

    “对面这张,匀给你。你们出去。”

    其余人出了包厢,浑身都在紧张的Omega才惴惴不安地坐到还有余温的下铺。男人打量他两眼,把没拆的被子抱过来,换了北都话,“晚上冷,多盖点。”

    路晚颜见对方没有坏心眼,摘了帽,脱了大衣,钻进被子里。半靠着等火车到站,然后下车。

    天彻底黑了。

    易谢衣抽了支烟回来,就瞧着Omega捧着被子下的大肚子,轻轻地嗯、啊叫唤。

    “你啷个了?”

    “没得事…”路晚颜发着抖忍过一波强力宫缩,怎么、突然、这么疼…偷瞟看着凶悍的Alpha,又说了一遍,“没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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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谢衣坐回下铺,盯着他。火车驶入一个个隧道,阵痛一次比一次凶猛难耐。面前的Omega咬着牙根,露出哭相,或是低着头,或是别过头,手死死攥住被子,不再发出声音。

    黑帮大哥来到隔壁包厢,小弟们在打牌,抽烟抽得烟雾缭绕。“去问哈,哪个会接生?”

    平时取取子弹,缝缝伤口还行,混迹江湖的,哪有这门高端技术。问遍了,没人懂,易谢衣回到包厢,Omega把自己裹进厚厚两床被子,面朝着墙,疼得低声啜泣。

    “你忍哈,到了站,我带你切医院。”

    午夜时分,火车抵达遥城。易谢衣把满身湿汗的人从被子里薅出来,“外套穿上,我们下车。”,正帮忙穿衣服,门又给敲响,有支稽查队上了火车,搜查大肚子的Omega。

    “帮帮我…”路晚颜警觉,是来找他的。

    易谢衣把他藏回被子里,露出个后脑勺,“别出声。”

    来者不善。稽查队大队长,姓陆,陆家旁支。强龙不压地头蛇,易谢衣陪着他们一间一间地看,搜到路晚颜这儿,“这是老子的人。”

    对方听出易谢衣不耐烦,皮笑rou不笑地道了个歉。易谢衣是谁,江都黑道龙头老大,哪能跟北都陆家陆太太搭上线,八竿子打不着。

    陆大队长没搜到人,又倒回来敲门,“我到碚城办点事,借你张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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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挑。”包厢里的易谢衣,眼神凝视着被吓坏了的Omega,没多问别的。

    06碚城

    凌晨三点,火车驶过扬江大桥,开向南方。

    路晚颜半躺姿势,两条白毛巾,一条咬在嘴里,一条由易谢衣给他擦脑门上的汗。

    易谢衣看着他一阵阵儿疼得越来越恼火,高肚皮在被子底下一拱一拱的,要么就嗯哼着咬紧毛巾左右摆脑袋。热汗跟水似的稀里哗啦地流,淡粉冬季旗袍,一圈兔毛领湿得起绺。

    抬手替他解了两粒领口,反而被Omega戒备地扣住手腕。易谢衣轻而易举地脱开,“我要想把你哪样,用等到现在?”

    路晚颜扯出嘴里的毛巾,抓在手心,嗯声嗯气地解释,“疼…不是防着你…碚城、”,他哼哼嗯地呻吟一声,接着问,“还有多久…”

    “快了。”

    “快了是多久…”Omega抖颤的声音染上哭腔,仰着脖子,沉重的身体翻过来挣过去,呜呜地粗吼。汗水瀑布似的滴,晕在枕巾上。

    易谢衣往他嘴里塞毛巾,他躲开,嚎哭起来,“我觉得我快不行了!…”,嚎着又嗯嗯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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