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09-15,生二胎、重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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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09-15,生二胎、重逢) (第3/5页)

人群中,带头羞辱他“不要脸”。江麟舟记得陆晚言的话,折断玫瑰的人,也会为它所伤。朝那边一指,眼睛盯着易谢衣,高声控诉恶行…

    “这几个人!把陆哥哥和我,困在卫生间,还弄坏应急灯!陆哥哥羊水破了,流了很多血,快死了…”他说到最后,含泪恨瞪着几个瑟瑟惊惶的杀人凶手。

    易谢衣反应了两三秒,牵着他就跑,“格老子的!我老婆什么时候成你哥了!”

    跑了几步被人甩开。

    江麟舟倒回去,拉走只能用目光尾随他们的徐立粼,“跟我一起…”

    13三人

    陆晚言半昏半醒,还有点意识就是自己在生孩子。被徐立粼用军服裹着腿,从酒店二楼抱下来,抱上车,猩血渗出军服,沿着腿,滴了一串。

    江麟舟开车,往医院赶。

    “都怪他,缠着老子比这个比那个,要不…”话说到一半,被靠在肩膀的人抬手捂住嘴,“行,不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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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这傻瓜蛋生个孩子,流这么多血,老子念他一句都不行。

    陆晚言动了动唇,“谁赢了…”

    “当然是老子,你老公赢了个大满贯。”易谢衣存心的,气死小傻瓜蛋。

    “你受伤了吗…”

    “老子打赢了,受…”

    “没有,没受伤。”徐立粼接住了话,一车人陷入沉默。

    车开到第二个十字路口,红色的交通信号灯在黑夜里一闪一闪。

    陆晚言闷闷地嗯……了一声,喉咙里一声接一声低低地粗吟。易谢衣摸摸他发硬的肚子,“你要是疼,就咬老子,老子皮糙rou厚,随便咬。”,说着,把手往他嘴边伸。

    江麟舟转过头,看见陆晚言抓在椅垫的手、额角的青筋、抿紧的双唇。边按喇叭边唤回他的意识,“陆哥哥,别用力啊,大出血要命的…”

    陆晚言眨眨挂着汗珠的眼睫毛,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淌满冷汗,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忽地咧开唇角向上猛挺肚子,哀声大叫“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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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得渗人叫得徐立粼心慌意乱,两手将他抖抖颤颤的双腿往内一并。陆晚言挺身惨叫,疯了般地挣扎、要把膝盖打开,用手捶他、推他。

    易谢衣见情势不对,把人怀里搂,两只手攥着他的手腕,急得冒汗,“路儿,老婆,不能生在这儿,不能生在这儿哈,乖…”

    陆晚言梗直脖子定着、咬紧牙根憋劲,“嗯……嗯——嗯!”,身子逐渐往易谢衣这边翻侧。徐立粼的手追着他的膝盖,在他往外打开的时候,立马给他合上。

    陆晚言猛地往左一翻,脱开那双笨手,怒声高喊,“徐立粼!!”,大肚一挣,“呜啊——啊…!”,你孩子出来了…

    徐立粼惊吓般收回手,失魂落魄地看向嚎啕大哭的人和座椅上的血。

    “别碰他了…”易谢衣也不敢乱碰,“你生…你生…”

    陆晚言连连点点,“让我生…”,定了定气,接着惨声痛吼,“啊——啊——!”,微微分开的双腿猛抖着…几声之后松劲哭喘。

    “格老子!回神!”易谢衣朝没了魂儿的孩子父亲骂,“看看,是不是生出来了…”,抱着只出气不进气的陆晚言,拍拍脸,“撑着…撑着…”

    徐立粼轻轻拉起盖在陆晚言下身的军服,魂飞魄散地低声念着,“出来了…它出来了…”

    硬生生被顶回产道的半个胎头,被陆晚言从腿根的缝隙间整个挤出。侧并的大腿后侧、臀缝稍微下方,贴着颗血淋淋,圆溜溜,黏糊糊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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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缓过气的人又开始使劲,产门薄红的xuerou从夹抖的腿根间露出,展开,慢慢向外鼓涨,“呃呜……啊…!”,xuerou收缩回弹,血喷涌在椅垫上…

    陆晚言脸色惨白、抽气痛喘,“肩膀…肩膀!…卡在…帮我接生…”

    说完,抬臀,展腿,抱着坠到胯间的肚子,慢慢地、小心地、艰难地,在狭窄的车后座空间里,转了个身。

    背靠在易谢衣怀里,一只脚半个脚掌蹬踩在前座中间的扶手后方,一只脚抵拢车后座的缝隙,血流如泼的双腿大大展开。

    挂坠在产xue之间的狰狞胎头,xue口撕出红rou的裂伤,和滴着jingye的秀美性器…

    完全暴露在徐立粼眼前。

    年轻的Alpha瞪着大眼睛,愣神地看着震撼加冲击的血腥场面。

    陆晚言难受地挺了挺身,低声嗯吟着积攒力气。看出他在胡思乱想,轻声道,“我上次,是在医院生的…打了麻醉剂…不疼的…嗯…这次…它来得急了些…”

    易谢衣抱着Omega几乎冰冷的身体,咬咬后槽牙,努努嘴,拆台,“宝贝,你是不是记错了…”

    “易谢衣…闭嘴…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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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的嘴巴,向来闭不上。”易老大咬牙切齿地说完前半句。边替在阵痛中呜泣发力的Omega推肚子,边抬眸瞪向——伸着手时刻准备接孩子的Alpha…

    “上一胎,是他妈的老子陪着生的,在火车车厢里…”

    “呜嗯……易、啊啊!”陆晚言想打断,瘪坠下去的腹顶就被人重重压着推,“呜呜嗯……”,只能呜吼着、痛苦地、大汗淋漓地拧耷着眉眼,瘪着嘴摇头。

    “整整一晚上,多亏有老子,不然宝贝一个人,该怎么办呢…作为他的Alpha,孩子的父亲,怎么能不陪在他身边呢?…对吧,徐长官。”

    “再说一句,离婚!…嗯、!”

    换陆晚言自己推着、压着肚子,脚趾在任何够得着的地方,蹬、踩、借力…

    拼命把腰胯往高处抬,往低处撞,像是要把胎身甩出来…

    鼻腔中发出急迫不耐地嗯、嗯气声,“嗯、!嗯…、!”

    “宝贝,啷个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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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缄口沉默的徐立粼终于出声,眼前生产的人突然不对劲——双目瞪得失焦,下唇抽筋似的抖动,豆大的汗珠一串一串地流…

    医院到了,江麟舟减速,停车,开门,奔向大厅,撕着嗓门喊,“医生——救命啊!”

    七八分钟后,徐立粼和江麟舟站在飘着冷雨的车外,六神无主地盯着后车门处,医生弓着腰在接生…

    “好了,现在放松一点…”“医生一手按在产夫腹顶,一手抬起产夫左腿,让他能够踩在座椅背上。

    “深呼吸,觉得很涨很涨了再告诉我…”

    “嗯…呼……哈、呼……”陆晚言被易谢衣抱紧了,大口呼气,这时才把每天做的呼吸练习想起来。

    脐带一不小心缠住胎儿脖子,解开之后,他立马想生,但医生让他放松…

    放松不了…想生…

    蜷伸脚趾,扣抓易谢衣放在他上腹的手,拧紧眉,越来越难以克制排便感…

    “呼…呼呜…”呼吸越来越急促,尾音夹杂呜声,“医生…呼呜…呼呼…”

    产道越来越松,越来越滑,有东西、要滑出去了…

    他舔了舔唇,看向还不让他用力的医生,着急出呜呜哼哼的泣音,“医生…呼呜呜…呼呼…哈、呼呼…”

    “做得很好,继续呼吸,产道放松…”医生轻掰着他的腿,不理会他的“求救”,一脸冷静。

    胎儿肩膀正借着坠力和哧流的羊水,缓慢挤出产道…就这样,免得Omega一个急挣,再多缝两针。

    医生恰好是他当初定的那位,但没有产房,也没有鲜花…

    “易谢衣,我的花呢!…哈呼…呼呜…呼呼…”不行、不行…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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