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良匪(山中悍匪 x 逃婚少爷,逆生,难产,糙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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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良匪(山中悍匪 x 逃婚少爷,逆生,难产,糙甜) (第1/4页)

    01

    旱阳山有一窝良匪,专营劫富济贫的勾当。不刮穷人,名声颇好。

    正是这窝良匪的头头,今日却干了一件孬事。

    吃多了酒,掳了人家的“新妇”。

    说掳也不算,这“妮子”穿着大红绸子,自个儿闯进他地界,撞在他腰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求他,“好相公,救救我。”

    胡匪就收下啦。

    拉拉小手儿,搂搂小腰儿,往怀里挤兑,“会喝酒不?”

    “不…唔…咳咳…”烈酒齁喉,呛一口下去,整个身子都冒火。

    放水儿的兄弟提好裤子回来,见头儿拤着个海碗指着人灌,连忙夺下来,“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哪儿来的新媳妇儿?”

    胡匪前俩月,纳了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给人跑了,这不,瞌睡遇上枕头。兄弟几个对了个眼神,今儿就把喜事办了!

    “头儿,要媳妇不要,要哪个?”老三撺掇。

    “要…”胡匪喝大了,真情流露了,“要不起!…没一个好货!”

    “在场的,你选一个,洞房,就成了。”老四帮衬。

    老二呢?老二不在。

    “就他了,”胡匪酒眼昏花,愣是捞不着磕在桌上的人,“给老子绑床上去…去…”

    抬脑壳的抬脑壳,抬脚杆的抬脚杆,把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新郎“新娘”,扔到一张床上,小嘴儿挨着,剩下的全凭他们自由发挥。

    次日清晨,胡匪从屋里出来,把几个蹲墙角蹲到睡着的冤家挨个儿踹醒。

    “——”一句脏话,“谁让你们把他放老子床上的!”

    “哥,啥滋味儿~?”老六恨不得扒着窗户看一眼,又怕大哥剜他眼珠子。

    “啥滋味儿?!他娘的是个带把的!!”胡匪彻底怒了,“老子压根没挨他!”

    ——心里又一句脏话。之前那个小寡妇就是个男儿身,在他这儿白吃白喝养好一身伤,给了他一坨子,卷了财跑了。

    临走还不忘“扎”他心口一刀,“我跟你一样,是男人。钱会还你的。”

    呸!呸呸呸!

    “头儿,你真没整他?”老三心里一盘,睡了一晚上,没办事儿,也没把人丢出来,有门路。

    “衣裳都在地上,还露了半个屁股蛋蛋儿。”老四窜进屋,打报告,“巴掌大的印。”

    “头儿,你掐得挺爽啊~人家可是清白不保咯。”老三见胡匪心虚得都不吭气了,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成了嘛!这不是!

    胡匪的的确确抱着人香了一晚上,梦里都是小白萝卜,水灵灵的,怪解渴。

    就是没找着“洞”,不然这碗萝卜早烹熟了。

    后半夜一阵凉风吹酒醒,迷迷糊糊觉着这媳妇儿多了点儿东西,怀里的人一哼唧,他就跟爹哄娃似的,“不闹,不闹,睡,睡。”

    直到早上,两根家伙事碰到一起,擦枪走火,他才猛地打挺,溜出来兴师问罪。

    老六猫在窗沿上,推开窗子,往床上一瞧,昨晚黑灯瞎火的,没看清,这回看全乎了,两只豆眼放光。

    “哥,你不要给我,中不,我要~!”

    “要你娘!”胡匪把窗子一拉,人一裹,“都给老子麻溜儿地滚蛋!”

    02

    闹出这么大动静,人早醒了,僵挺地不敢动。

    胡匪找了身儿衣裳出来,搁在床头,“换好了,出来说话。”

    男人说他叫陈梼,是陇西镇陈家的幺儿子,坐着轿子是要去陇南给老头做填房的。

    “少——瞎掰。”——省略一句脏话。胡匪敲了敲手里的烟杆,“不说实话,老子立马把你送回去。”

    “是,是实话,我生下来,就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我,我能生孩子。”

    “咳!咳咳!”胡匪差点儿没给一口烟呛死。太他娘的能扯了。

    就这么过了俩月,也没见着人来寻他。他就在寨子里做些不脏不累的活儿,摘摘菜,喂喂牲口。胡匪成天啃着个桃子,吧唧吧唧的,美其名曰监督、观察,实际上早就咂么出味儿来了。

    男人就男人,他认了。

    桃核一吐,拦腰就给拎起来,玉米籽洒了一地。

    陈梼还是个嫩雏儿,醉酒的那天晚上啥也不记得了,如今胡匪青天白日的要办事,他吓得直哆嗦。

    “咋了?不愿意?”

    “不是,我害怕。”

    “真不愿意就算了,我不逼你。”

    “不是,我愿意。你轻点…我,我第一回。”

    “说得像是老子cao过十个八个一样…”

    胡匪起开身,摸了他心爱的烟杆出来。

    当晚上去老三老四那儿上了一课,学习怎么弄男人。

    鸡叫了才回,陈梼在院子里等他,一夜没睡,“我可以了,真的。”

    “你可想好了,”胡匪解人衣裳的时候还在问,“上了我的床,就没有下去的道理。家也回不去了,以后只能在土匪窝里过日子。”

    陈梼这个时候,也转过弯儿来,晓得胡匪是交了真心地想要他,“我不回家了,你把我弄死在这张床上,我也不回去了。”

    “勾人是吧?”

    “就勾你。”陈梼伸手去掏他的裆,可大,一只手握不住。

    “瞧你这sao样儿…”

    胡匪掌纹粗粝,小少爷细皮嫩rou的,生怕给摸坏了。偏偏陈梼是个急色鬼,受不住他慢火细烹,桃子汁儿流出来,央着胡匪去舔。

    一舔就痒得钻心,陈梼叫疯了,门口拴着的母牛也跟着他叫,哞啊哞的。

    干到天黑才完事,陈梼抱着他的腰,乖得不要不要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还能是哪个的?”胡匪也高兴,出门打水,母牛产了只牛犊,在月光下舔着。

    他想起啥事,打了水回来又忘了。

    03

    寨子里的兄弟都晓得他俩圆了房,对陈梼那叫一个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小嫂子”。

    陈梼很受用,就是晚上有些废腰,他遭得住。但是床遭不住,月头修了三回床,月末胡匪直接搬砖砌了炕。

    这下怎么折腾也坏不了。老三揶揄胡匪土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

    再是娇妻暖炕,正事得干。

    老六眼馋陈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趁胡匪领着弟兄出门,把胡匪跟小寡妇好过的事抖了出来。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那小寡妇是如何如何风姿曼妙,胡匪是如何如何伤心欲绝。

    总之就是,胡匪心里装着人儿,劝小嫂子趁早谋个出路。

    陈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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