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25-30,孕期,生宝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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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25-30,孕期,生宝宝) (第3/7页)

别守着我,去外面接客人…”Omega说完,呼吸一顿。与Alpha交握的手攥紧,另一只手抓扣腹部,挤眉嗯呻一声。

    十点整。

    第二次“假信号”没来,看上去相当疲惫的人,要求补妆、换婚纱。雅白旗袍,星光熠熠的披风,包额的闪耀钻石发冠。白玫瑰胸针,白宝石婚戒…

    Omega拢着胎位下降的孕肚,由Alpha搂着腰,去亮相。

    政、商两界,黑道、皇室,今日的婚礼,是由陆家牵线搭桥的名利场。陆晚言怎么也得陪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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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厅,红白玫瑰的海洋,桌花一半红玫瑰、一半白玫瑰。背景墙也是红白交错,硕大的纸塑玫瑰,囍红与雪白簇拥,透着一丝令人不适的诡异。

    陆小少爷和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哥哥在一起。一个拿出糖果请他吃,一个摘了腕表送给他,小少爷摇摇头,mama说,不能要陌生人的礼物。

    陆晚言朝三兄弟看了看,突然问身边的徐立粼,“你觉得陆黎和陆凌,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小孩儿没长开,还看不出来…”

    Omega望向送两个儿子来的“托管人”,对方同时回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示意。

    一对双胞胎,由于身体原因,一直养在北都市区的槐花别墅。地址离陆宅不远,陆晚言却总不记得要去看这两个孩子。

    Alpha留下招待宾客,Omega回化妆间休息,让婚礼开始再叫他。

    江麟舟的化妆间在二楼——挂了“勿扰”的牌子。

    化完妆、盘起长发的美艳新娘,穿着松松垮垮的红色晨袍,骑坐在老公身上,“谨遵医嘱:多做做,生得快”。

    晨袍一脱,香汗淋漓的大肚皮震荡,一手后撑、一手抱着肚子,腰臀猛地起起落落,把老公的巨根深深往生殖腔里怼。发出有节奏的尖声鸣叫,“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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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胯部弹跳着越动越快,嗓门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地开始哭叫,摇甩的性器甩出一串jingye,白点冲落在易谢衣胸肌。

    “啊…啊……”Omega浑身发紧地一阵抖,射出最后一滴存精,一滩烂泥似的侧趴在易老大身上喘气。

    “舒服了?”

    “生完我要一夜七次…”

    “想把老子榨干,换个新的?”

    “他们都没你大…”

    “……他们是哪个他们?格老子,你还有他们…”

    “你现在才问这个,会不会太迟了呀。”江小蛇黏黏糊糊地,蹭蹭易老大的胸口,“没有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小狗勾,你是我老公…”

    “宝贝…老子有件事对不起你。”

    “做什么亏心事了?”江小蛇抬起头,皱皱眉,拉起警报,“又跟哪个小Omega香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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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理完,易老大亲手给他穿七重纱的仙女裙,边拉拉链边问“紧不紧”。江小蛇隔着重重叠叠的蓬蓬纱,双手卡在前凸得惊人的大圆球底部,气闷闷地,“你说呀…我受得住。”

    “宝贝儿要不,坐下听?”

    “快说~!”江麟舟不耐烦地催促,易谢衣越不坦荡,说明事儿越大。真被其他Omega祸祸了?

    “你过了预产期,娃儿紧到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给你吃的药。”

    “……假避孕药?不是普通的药片吗…”完…了…江小蛇忘了细究被丢掉的避孕药…易谢衣不会也…

    “是助孕剂,还有一点安胎药。药贩子说助孕剂是增加孕激素的,吃多了不好。”

    “……”完了……

    不好是指——不仅促孕,还固胎,胎太稳,就容易迟产、难产,得下催产针或者剖。

    易谢衣哪敢下猛药,“老子用的最温和的一版,专门问了医生,这个剂量,没得影响……我也不晓得哪出了问题,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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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死我了…”江小蛇用的强效助孕药丸,极限剂量,多一毫克都不行,“嗯呃…我肚子…”

    “肚子啷个了?你莫吓老子…”

    “……呃!”

    超怕疼又不想手术留疤的小孕夫,哪里经得起这种打击,大肚皮抽抽两下,要生了。

    “你莫闷到起,啷个了,说话。”

    立在原地、委屈屈不愿面对的江小蛇,双手突然从腹底抓向纱裙之下。掏掏掏、掏开几层纱,前倾、半蹲,手伸到两腿之间,摸出一手鲜红的血。

    冷医生被易老大疯拽上二楼…

    化妆间沙发上坐着的江麟舟——吓到呆滞、发抖、抽泣,不断用手急搓着腹底,小口呼呼吸吸,强迫自己镇静。

    “冷哥…”抖抖抖,“冷哥救我……”

    “先检查。”冷木雨迅速戴上白色医用手套,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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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一条腿被易老大抬着,屁股底下垫着毛巾,内裤挎到膝弯,被指检。

    “嗯…我疼!…”生殖腔刺痛,抗拒陌生的进入。

    “你别夹腿。放松,不然我摸不到宫口。”

    Omega再次打开腿,努力呼吸、松弛腔道内的肌rou,“呼呜~…呼呼呜…”,呼吸声变了调。江麟舟抓住沙发背,托搂着圆肚子,哽哽噎噎,“轻点…轻点…”

    “做莫子检查这么久,好了没有?”易老大瞧着心疼。

    “你不许说我冷哥!呜呜嗯…”大难临头,江麟舟还指着这位北都医院的产科主任救命呢。

    冷木雨撩着泡泡似的婚纱,指尖贴着rou、在他腹底几处摁陷下去,把江麟舟摁得啊啊尖叫,问他,“感觉到了吗?”

    “呜呜呜…感觉到疼…啊……”又是一摁,摁着没松开,“啊、嗯…感觉到了!饶了我吧……”

    胎头在那个地方,很大一颗硬球。

    “感觉到了,就要配合。”冷木雨松手,放下纱摆。“我配合…我配合…”江麟舟痛彻心扉,流下悔恨的泪水……不对,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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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负主要责任,易谢衣也得负连带责任!怀孕、生孩子,吃苦果、受大罪的是他,所以全怪易谢衣……!他还没准备好、要生小宝宝……!

    “呜呃呃…啊…嗯…”无论他准没准备好,他开始宫缩了。Omega一手撑着柔软的皮沙发,一手搓着胀硬的孕肚,由腹侧向腹底搓。身子微微侧倾,不想理害他肚子痛的人。

    距婚礼仅剩一小时,陆晚言不见了。徐立粼去找人,刘挚峰和冷木雨控场。易谢衣陪着,要冷医生陪着一起去医院的江麟舟。

    “这事是老子做得孬,你怎么怪老子都行…”

    “啊呜呜…哦呜……”好难受…Omega在沙发上压动着便意充盈的臀瓣,一只手掌撑着沙发,一只手快速在蓬蓬纱裙底部搓揉。胎身的重量下沉,胎头顶涨腹底,薄薄的一层肚皮感觉快爆炸了。

    易谢衣伸手替他揉腰,被他推了一把挡开,“别碰!…呜呜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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